這頓火鍋算是吃上了,滿屋都飄著番茄和菌湯的香味,餐廳里更是煙氣裊裊。
還是冬天,在家煮火鍋很合適,湯底一燒,全都熱騰騰的。
家里的三個饞孩子也圍在餐桌邊,眼地著桌上的食材。
柿子和別別有種優勢,三番五次往桌上蹦。
弄得特特這只跳不上桌的傻狗也躍躍試,左右轉著腦袋,琢磨它要怎樣才能上桌。
“你們能不能聽話一點?”
陸知讓忍無可忍,站起,把三只小全部關回房間里。
溫書瑜看著他氣急敗壞把貓提溜走的時候,低低笑了幾聲,不由開始走神。
如果他們以后有寶寶,陸知讓也會這樣教育他們的小孩嗎。
這個問題短時間應該沒有答案。
但現在,世界終于清凈,他們也終于可以安心吃火鍋了。
這頓晚飯吃完,大概收拾了一下,陸知讓心無比愉快,拉著溫書瑜要進主臥去洗澡。
男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但溫書瑜還是堅持跟他流洗,不然就分別去兩個浴室洗,反正不可能一起。
陸知讓沒辦法,為了更重要的環節,只能做出一點小小的妥協。
冬天北天黑的早,太已經落山,外面天蒙蒙黑,但其實才剛到晚上七點。
屋里所有的燈都被關上,溫書瑜洗完澡回去,一進主臥的門就被他拉進來,推在墻上,俯含住的。
陸知讓上帶著清冽的沐浴香味,最近才換的一款,但氣息和溫都無比灼熱。
溫書瑜閉上眼,順勢環住他的腰配合。
連續幾天沒睡好覺的男人此刻力非常旺盛,導致他剛才在超市說的“一個人睡不著覺”的話可信度更更低。
親了很久,陸知讓短暫離開,鼻尖著的鼻尖,嗓音低啞,呼吸很沉重地說:“今天要把之前的都補上。”
溫書瑜這會兒骨頭都了,還沒來得及思考,又被他橫抱起來,丟在那張大床上。
……
結束已經是一小時后的事,本以為這下徹底可以休息了。
溫書瑜累癱,把被子拉過來蓋好,打算先躺著緩一會兒再去沖澡。
結果等緩好,漆黑一片的房間里,又聽到陸知讓拉開床頭柜取東西的聲音。
隨后,被攬進一個依舊滾燙的懷抱。
溫書瑜眉頭皺起,從他懷里挪走,說話時氣息仍不太穩,嗓音也有些啞:“不要了…”
陸知讓聲音沉沉,帶著并未褪去的.,在耳邊說:“可是我們已經一個月都沒有過了。”
溫書瑜在腦中計算了一下,小小聲反駁:“哪有一個月…最多也就二十天。”
陸知讓慢悠悠說:“四舍五,就是一個月。”
溫書瑜據理力爭:“你也說了四舍五,二十天…大概三個星期,那四舍五就是零個星期。”
“?”
陸知讓今晚一點也不想放過,“你不能用十進制。而且,就算是三個星期,那按照之前的頻率也了三次了。”
溫書瑜安靜幾秒,委委屈屈道:“之前也沒說過這個需要補的啊…”
道理講不通,陸知讓只能用另一種方式。
片刻后,他牽著孩兒的手過去,到的時候,聲音低低沉沉的:“這樣了。很難。”
“……”
溫書瑜沒辦法了,只好讓步,補充要求他這次快些。
陸知讓再次傾吻住,從畔到下,再到鎖骨,含含糊糊地“嗯”了聲。
但快是不可能快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后來,溫書瑜紅著眼睛,眸中淚閃閃,帶著哭腔催他。
最后,的理智徹底被打敗,被哄著了無數次老公…
甚至在意識渙散的狀態下被“威利”說了麻到極致的‘老公我你’。
但還是沒用。
這種時候,陸知讓就是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溫書瑜后來只有一個念頭。
以后還是得保持穩定頻率,不然、不然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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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臥室燈打開的時候,溫書瑜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
陸知讓充分意識到自己剛才把人欺負得有點過分,心地抱去洗澡收拾,在浴室里也老老實實的。
洗完澡后,他又主出去倒了熱水、洗好水果端進來,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
溫書瑜腰酸嚨痛,攤在床頭靠著,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陸知讓抿抿,自覺地躺到邊,先道歉:“…我錯了。”
“……”
其實陸知讓還覺得意猶未盡,畢竟已經忍了一個月。
但他不敢再提了,害怕溫書瑜一氣之下去睡書房。
書房那張折疊床還沒收起來。很危險。
陸知讓猶豫著開口,原本就好聽的聲音此刻溫到極致。
“吃點水果嗎。”
陸知讓撐著胳膊越過,挑了一顆最大最紅的草莓,遞到邊。
溫書瑜別開臉,毫不猶豫地拒絕:“不要。你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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