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恰好,溫書瑜路過一樓的鏡子,看見今天穿的白面包服,淺牛仔,淺羊絨圍巾,再加上扎著馬尾,乍一看確實比周圍的人更像是學生。
溫書瑜嘆了聲氣,回復:【我現在當老師了,還是要稍微…顯得嚴肅一點。】
又聊了幾句,許如生發來了幾家裝店的鏈接。
溫書瑜去食堂的路上,迅速下單了幾套。
-
一天的監考結束,圖書館還是座無虛席。
溫書瑜的兩位同事在辦公室聊天,就早早回家了。
今天白天阿姨來家里做過清潔,把洗過的睡都放進了主臥的柜。
溫書瑜先回主臥,把睡們又挪去隔壁的房間。
整理期間,拉開次臥柜里的小屜,看見裝婚戒的盒子就靜靜躺在里面。
原來是放在這里了。
溫書瑜想了想,把戒指拿出來,先戴在手上。
亮閃閃的鉆石在燈下發出耀目的,襯得整只手都致不。
這周監考,趙院長暫時還沒有安排去實驗室。
那戒指可以先戴著。
既然陸知讓都戴了。
-
這天晚上八點多,天已黑,溫書瑜看電腦看得眼睛有些累,推開書房的門出去,打算四走走當做休息。
路過特特的房間,聽到里面有靜。
門沒關,溫書瑜直接進去,看見陸知讓正在里面的小浴室給特特洗澡。
特特聽到靜,大半只狗神泡在浴缸的熱水里,轉過小腦袋,歡快地朝“汪汪”了幾聲。
陸知讓皺著眉,低聲斥道:“你別,又甩我一臉水。”
溫書瑜茫然地出聲:“啊…?”
陸知讓轉頭看,眉眼舒展開,溫聲解釋:“我說特特。”
溫書瑜也是第一次發現,連狗的房間都有單獨的浴室。
但浴室面積要比其他兩間都要小,里面只有一個浴缸和洗手池,臺面上擺著各種寵的沐浴用品。
公寓的暖氣本就已經很熱,大概是怕狗子著涼,浴室里還開了暖風,水霧在空氣中彌漫,像桑拿房一樣。
陸知讓上只穿著一件白T恤和運短,坐在浴缸邊上幫狗洗澡,服上濺了許多水漬,像是剛打完籃球從運場出來的男大學生。
溫書瑜不好意思盯著他看,立刻把視線移到特特上,好奇地走過去:“平時你都是在家給他洗澡嗎?”
陸知讓“嗯”一聲,繼續往特特上打沐浴,“狗每天出門,洗澡要勤一些。”
溫書瑜站在浴缸邊上,低著頭,隨口問:“之前阿拆好像都是被吳教授送去寵店洗澡的,你怎麼不送特特去寵店洗?”
陸知讓低笑了下,抬起眼看。
男人額前的頭發也被浸了些,有幾顆水珠落在臉頰上,有種說不出的…
溫書瑜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哦…你自己就是寵醫生,不用送出去給別人洗…”
陸知讓聲音輕飄飄的,“對啊。”
話畢,他突然覺什麼東西亮晶晶的有點晃眼,再把目移回去,落在溫書瑜無名指上的戒指上。
陸知讓轉回頭,不著痕跡地彎了彎,陳述的語氣:“你戴戒指了。”
“我剛找到。”
溫書瑜剛說完,浴缸里的狗子又不老實,企圖站起來,但被陸知讓按回去,狗子又起爪子,想要拉浴缸邊的瓶子。
“特特。”
“別!”
幾番征戰,狗倒是控制住了,但浴室滿地都是混著沐浴的水。
陸知讓有點崩潰,坐在浴缸邊上,無安放的長斜搭在地面,輕抿著,開始教育:“男孩子要干凈,你這麼不洗澡,以后還會有狗喜歡你嗎?”
溫書瑜上也被濺到了,懵懵地問:“他還沒做絕育?”
陸知讓平靜地說:“早做過了。”
那好像也不用狗狗喜歡……
溫書瑜也抿笑,探著腦袋往浴缸里瞧了一眼。
平時茸茸的大狗仿佛瞬間被減,全的都漉漉的耷拉下去,更像是一只雪白的大海豹。
溫書瑜被可到,笑著起手,想去它的腦袋。
陸知讓:“小心地,它…”
話還沒說完,特特又了兩聲,再次“蹭”地一下站起來想出浴缸。
溫書瑜子正往前傾,重心不穩,“欸”了聲,腳下果然一,就要往前摔過去。
陸知讓連忙去扶。
溫書瑜也下意識想抓個東西借力,順著這個方向一撐,手掌蓋在男人的口,到邦邦的一塊。
“啊…”
兩人對視,皆是一怔。
幾乎是一瞬之間,溫書瑜匆匆借力站直,收回手。
因為相反的作用力,陸知讓口被推了一下。
浴缸邊上也很,隨即響起“撲通”一聲,浴缸里濺起一大片水花。
陸知讓就這麼栽倒進浴缸里。
溫書瑜倒是穩穩當當站住了。
這次,兩人一狗全都懵了。
面對旁邊突然多出的人類,特特很困地“汪”了好幾聲。
連外面睡覺的兩只貓都沖過來,探頭探腦地歪在門口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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