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安思考片刻,小聲對林九卿說:“那不如……剩下的讓映月代勞?”
映月嚇了一跳:“奴婢怎麽敢?”
林九卿也被氣笑了:“你讓鞭笞皇子,是嫌的命太長了是嗎?”
墨承安:“……”
“好了,起來吧!”林九卿往前一步,想手去拉,最後又忍住了,之吩咐旁邊的映月:“帶他去找陳太醫,讓陳太醫務必照顧好他的傷,切不可留下傷疤。”
映月點點頭,上前將人扶起來,帶著人走了。
墨承安皺著眉頭,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的,那眼神明顯不安,是怕林九卿不原諒他。
映月看他這樣,小聲說:“二殿下放心,娘娘不是心狹隘之人。”
墨承安抿了抿:“我自然知道…隻是,我這次的舉著實傷了娘娘的心,這是不一樣的。”
映月一愣,心頭想著,這位二皇子當真是細膩之人。
“娘娘確實是有點傷心,但是剛剛娘娘已經懲罰過你了,那這件事就揭過了,也原諒你了。二殿下若反反複複提及此事,那不是在娘娘的心上反複捅刀子反複讓傷心嗎?所以,此事就此了結,二殿下以後不要再犯就是。”
墨承安被這麽一勸,腦子也轉過彎來,輕聲說:“我知道了。”
映月將人送到陳太醫,陳太醫見到墨承安的傷嚇了一跳,誰人敢這般傷一個皇子,那不是要掉腦袋的嗎?
一邊的映月說:“陳太醫,娘娘說,請陳太醫務必仔細些,莫要二殿下留下傷疤。”
陳太醫一下子轉過彎來,這傷怕是和林九卿有關。與蘭因殿有關的,他們都是打起一百二十個心,更不敢多問一句。
陳太醫道:“是,微臣一定盡心盡力。”
他給墨承安理了傷口,上了藥,這才說:“傷口不深,二殿下好好休養,不會留下傷疤。”
墨承安點了點頭。
當林九卿的荊條落在上的時候,他就知道,林九卿並未用多大力。
映月等墨承安上完了藥,親自將人送到了林青青的麵前,對林青青說:“二殿下這幾日就留在娘娘邊休息,太子殿下那邊,我家娘娘自會去說。”
等映月離開,林青青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幾步衝到墨承安麵前:“安安,怎麽樣,傷得嚴重嗎?”
墨承安去負荊請罪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墨承安能傷著回來。
林青青紅著眼眶:“怎麽還真的下得去手啊?這個毒婦,我非找算賬不可。”
墨承安原本還想在母親麵前裝一下疼,讓母親心疼他一下,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傷口頓時不敢疼了。
“母妃,”墨承安一把攥住林青青,“宸貴妃娘娘隻是象征地了一下,傷得不重,不疼的。而且,已經讓陳太醫給我上了藥,很快就能好了。”
林青青:“那也不能真打啊?”
“此事本就是我的錯,宸貴妃娘娘懲罰我是應該的。”墨承安笑了笑,“若不真下手,此事鬧到父皇跟前,父皇會饒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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