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名單上排第一位的名字,江曼的心底也忍不住高興。
說實話,在出現魏珍珍他們那件事之前,江曼是有心低調的,不想太惹人主意。
可這事一出,江曼就發現,人家要害你那是怎麼都避不開的,畢竟自己也不能控制別人的想法。
所以,還是自己活得開心比較重要,沒必要怕這怕那,做起事來手腳。
想到這兒,江曼雖然謙虛了幾句,但眉宇間還是顯得意氣風發。
而這個時候,邊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你們知不知道,那魏珍珍在牢里自殺,把舌頭都咬斷了,可惜人卻沒死。”
話音落下,整個教室忽然陷了死寂般的安靜。
要知道,自從那事發生后,魏珍珍和李文蘭這兩人的名字就好像了復習班的忌,誰也不敢提。
見此形,說這話的人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不由得有些懊悔,忙解釋道: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怎麼禍害千年,這都不會死。”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立刻回過了神,開始七八舌地討論。
“還好意思自殺,就因為江曼績比好,就恨不得讓人死,心腸這麼歹毒,該不會是假裝的,故意想騙人吧?”
“就是,會自殺,當初就不會害人了。”
“……”
眾人七八舌的討論著,語氣里滿是對魏珍珍的不屑和厭惡。
這時候,最先說話的那位同學又開口了:
“不過我跟你們說,那魏珍珍雖然沒死,但舌頭還是傷到了,據說以后說話都說不清楚,只能大舌頭了。”
這話一出,眾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出了“咦”的表,顯得十分嫌棄。
江曼知道,這個年代的人想法比較簡單,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從不會輕易憐憫那些做了壞事的人。
因此,江曼本不擔心有人會在這兒做圣母,幫魏珍珍說話。
果不其然,眾人在狠狠罵了魏珍珍一通之后,才紛紛散去。
這時候,江曼邊只剩下李麗。
湊近江曼,低聲音說道:
“我聽說這案子判下來的話,至要坐三五年的牢,除非你作為害者,去簽什麼諒解書,這樣他們才可以輕判。”
聽到這話,江曼不由得側頭看了一眼,似是有些不明白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想著,李麗的眼底忽然流出一厭惡:
“我跟你說,不管他們家里人跟你說什麼,你都千萬別簽什麼諒解書,要不然,這種人提前放出來,只怕又會去害別人。”
“而且搞不好,他們出來后還會報復你,所以千萬別去做這個爛好人。”
話音落下,江曼的眼底不掠過一意外。
要知道,李麗對人一向很善良,能說出這番話實在不容易。
可見魏珍珍和李文蘭這件事,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眾怒的。
江曼不由得笑了起來,回道:
“放心吧,我不會的。”
“嗯。”
李麗這才點了點頭。
但隨后,又想起什麼,開口問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段時間,他們家里人都沒找過你嗎?”
“沒有啊?”
江曼不解地看向李麗,見微微皺眉,不由得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李麗抬眸看向江曼,微微一笑道:
“沒什麼,就是聽說他們家里人正四奔波,想盡辦法撈人呢。
尤其是李文蘭他們一家,據說還從京市請了律師,所以覺得他們沒來找你有些奇怪。”
畢竟,找江曼要諒解書才是最直接且最有效的辦法。
聽完李麗的困,江曼的眼底也不由得出一疑問。
是啊,這件事過去之后怎麼這麼風平浪靜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要是他們今天不提,自己都快忘了這案子還沒結呢。
看來,回頭還是得問問陸淮。
正想著,程老師已經從外面走進來。
于是,江曼便收起心思,暫時不去想它了。
放學后,江曼和李麗一同結伴從學校出來,等見到陸淮,兩人才分開。
回去路上,江曼主提起了魏珍珍他們的事。
“聽說,魏珍珍咬舌自盡,這事你知道嗎?”
見江曼突然提起魏珍珍,陸淮的表變了一瞬,隨即點了點頭:
“知道。”
江曼不由得皺起眉頭,口而出道:
“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陸淮微微抿,猶豫了一會兒后才說道:
“我不想讓你為這種事煩憂,畢竟,都是些無關要的事。而且你好不容易才放下不做噩夢,我也不想讓你再記起來。”
原來是這樣。
江曼的眼里閃過一了然。
本就不是來和陸淮興師問罪的,而是隨便聊聊,于是便也沒追問,只點頭說道:
“確實,這些人的事跟我們沒什麼關系,只等著被判刑就好了。
不過,我還聽說他們家里人都很不服氣,正在四想辦法找人幫忙,想幫他們從輕判,是不是有這回事?”
見江曼已經問起這事,陸淮便也不再瞞,點頭道:
“確實如此,不過,他們辦不的,這件案子必定會從重理,尤其是李文蘭和劉偉明兩個親自手的人,至也在十年以上。”
說這話時,陸淮的臉上仿佛籠罩了一層寒霜,看起來極為凌厲。
江曼在旁點了點頭,認同道:
“你說的對,我相信警察他們會秉公理,絕不會徇私枉法的。”
“嗯。”
陸淮輕輕應了一聲,隨后沒再說話,
他沒告訴江曼,除了警察以外,他也在其中干了不事。
李文蘭不是有個做團長的大伯嗎,和蘇盈一樣,仗著這層關系就想為所為。
渾然不知,他們軍區對于這種家屬是絕不會姑息的。況且,他現在也當上團長了,論級別,他也不怕對方。
所以,不管是李文蘭還是劉偉明,他們的算盤注定是要落空的。
至于魏珍珍,的罪名會輕一些,再加上這次有自殺悔過之意,可能三五年就能出來了。
不過,以這番坐過牢的經歷,就算出來了,對江曼也不會有威脅的。
陸淮把這些事一一告訴江曼,安別多想。
江曼沖他展一笑,隨后點頭道:
“沒事,有你在我不擔心。”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然后一同回到了家屬大院,
第二天一早,陸淮吃過早飯后便準備出門去趟醫院,把昨晚江曼代給自己的事辦掉,去查一查那個做林彥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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