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宴忍不住笑出來。
“沒關系,以后我讓財務每個月定期給你打錢。”
“讓老婆主開口找我要錢,本就是我的問題。”
他倒是會反省的。
宋可可想起于亙奕。
“于總中前有沒有談過朋友?”
“沒有。”
他又補充了一句:“應該沒有正牌友,私人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有自己的私,他不關注這些。
“你覺得于總的人品,以后有沒有可能出軌啊?”
“吃啊?”
傅斯宴想了想:“這個我也不能保證。”
“人都是會變的,不能太相信人。”
說著,他還不忘表忠心:“我能保證我只有你一個。”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他老婆擔心的問題,寶寶怎麼想起問這個?”
“沒事,我就是問問。”
“我看他單這麼久,這麼想著給他做個。”
“給他找一個朋友,免得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孤家寡人多可憐。”
傅斯宴:“寶寶,你還是先可憐一下我啊,我可比他可憐多了。”
“他其實有很多朋友的,他各行各業的朋友都有。”
“不像我,這輩子估計也就有這麼兩個朋友。”
別看他這麼強,其實他在際這方面,是有社障礙的。
他不愿意朋友,不愿意接過多的人。
還好他在工作中,沒有這方面的障礙。
畢竟在大老板,只需要吩咐下面的人怎麼做就行了。
宋可可想起他平時真是沒有一點應酬的。
也很見他接私人電話。
私人方面的,也就和于亙奕和謝景軒有聯系。
其他時間都是工作電話。
他好像真的沒有一點自己的私人生活。
每天上班工作,下班回到家還是工作。
不出去應酬,也很跟朋友出去喝酒。
這樣苦行憎的日子,他好像都習慣了。
想想也是蠻可憐的。
不過自己也是很可憐,自己也沒有什麼朋友。
兩個可憐的人,就這樣湊在了一起。
“我也沒有什麼朋友,以后你可以把我當朋友。”
傅斯宴只裝可憐,想讓老婆心疼他。
可沒想讓老婆當他朋友。
要當,也是當他老婆。
“寶寶,我沒有吃午飯,胃疼。”
宋可可想罵他,活該。
但想到他是為了等才著肚子,罵不出口。
“快回家吧!”
“我打電話讓家里傭人給你準備午餐。”
某人得寸進尺。
“我想吃寶寶做的面條。”
上次老婆給兒子做過一次面條,可把他饞壞了。
雖然是兒面條,很簡單,就撒了一點蔥花,放了一點醬油和香油,聞著就很香。
“上次你給兒子做,我也想吃。”
宋可可:“想吃的話,你怎麼不說呀?”
“上次我還做多了呢!”
“吃不完,都倒掉了。”
傅斯宴很委屈:“你都沒說要讓我吃,我也不敢開口說要。”
“怕你說我跟兒子搶。”
宋可可:太無語了。
他怎麼一副氣小媳婦的樣?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蓄了?”
他不是一直都很霸道的嗎?
這現在不就說他不敢?
看信嗎?
傅斯宴握住的手:“寶寶,其實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很小心翼翼的,我怕我不小心讓你生氣。”
“你沒發現我,現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嗎?”
“都不敢大聲跟你說話。”
就連前幾天吵架的時候他都不敢大聲說話。
更不敢像以前一樣吼。
現在他生氣,都只敢生悶氣了。
連冷戰都不敢了。
前幾天的冷戰,讓他嘗盡了苦頭。
也是舍不得跟老婆冷戰。
他這個樣子宋可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行吧,一會我給你下面條吃。”
回到家宋可可去冰箱里找了一些面條出來。
做面條的方法很簡單。
燒開水,把面條放下去,燙了以后撈起來。
然后在面條上加一點香油,蔥花,醬油和鹽。
再把煮面條的湯給澆上去。
面條就算做好了。
之前給兒子做面條,也是這樣做,因為小孩子蛋過敏,所以沒有加蛋。
這次特意給傅斯宴煎了兩個蛋。
傅斯宴端著這碗面條吃的津津有味。
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面條。
很清淡,很鮮。
宋可可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吃面條: “我明天回老宅一趟,你不用送我,我打車回去。”
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帶他回去見。
孩子都生了,傅斯宴還是沒名沒分的。
傅斯宴心里是很想要一個名分,剛和好,他不敢提這個要求。
“我送你回去,我不進去,我在門口等你。”
他在門口等,像什麼話。
好像待他似的,到了家門口都不讓他進去。
“你別送我,也別在門口等我,讓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他的份,屈尊在門口等著,心里過意不去。
但確實沒有做好準備帶他回去見家人。
倆人現在的關系很尷尬。
“那我把車開遠一點,你要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丁浩宇現在也不在滬市,他在滬市也沒有朋友,公事都是電話,郵件理。
他在車上也能工作。
宋可可:“真的不用。”
“我不知道,我在里面待多久。”
怕知道是他送回去。
懷孕的事,沒讓丁家其他人知道。
目前也不打算讓知道。
爸爸應該也沒跟其他人說。
“你要是不放心,就讓司機送我回去吧!”
“我在這里待兩天就回京城。”
“我想兒子了。”
“對了,你上次在醫院跟我爸怎麼談的?”
這幾天給爸爸發信息,不回。
打電話,是助理接的,說丁總在忙。
宋可可懷疑傅斯宴到底對爸爸做了什麼,爸爸怎麼會這麼忙?
“我沒和岳父談,岳父當時著急趕飛機,他最近應該忙的吧!”
確實忙的,傅斯宴給他找了一件大活。
忙的沒有時間回家。
沒有時間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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