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姜暖暖的心瞬間就張了起來。
不過,姜嫣兒說的話,未必全部可信。
姜暖暖掐著掌心,讓自己冷靜下來。
“墨老爺子邊自然有人保護,而且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是你說兩句,就能詛咒得了的。”
姜嫣兒本以為,告訴姜暖暖這個消息后,能刺激得緒激,最好一驚之下墮胎流產才好呢!
沒想到姜暖暖這麼冷漠,聽到老爺子的消息,竟然都無于衷!
“姜暖暖,你還真是個冷的怪,心里只想著你自己!墨老爺子邊危機四伏,你還好意思在墨家清福,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等墨老爺子出事,墨家大,你早晚會被當喪家之犬給趕出去!”
姜暖暖冷淡道:“那就不需要你心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姜暖暖地握著手機,并不像看上去那麼冷靜。
回憶起來,墨老爺子自從離開京市以后,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雖然墨先生說他去了國外雪,可是這麼長時間,墨老爺子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這實在太奇怪了。
難道,真的如姜嫣兒所說的那樣,爸去港城調查事了?
姜暖暖的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了起來,原本想直接去公司找墨寒燼問清楚,可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還是著自己,把早飯囫圇地吃了一些。
“馮姨,麻煩幫我安排一下司機,我去一趟公司。”
馮姨拿出圍巾和手套帽子,“太太,墨總吩咐過,您出門必須戴上這些,免得涼了。”
姜暖暖心里裝著事,點了點頭,任由馮姨幫自己戴上。
來到墨氏集團,在頂樓的辦公室等了一會兒,墨寒燼的影便出現在面前。
墨寒燼邊帶著淺笑,“本來以為你要睡到中午才會起,怎麼來得這麼早?”
一聽說過來,墨寒燼便迫不及待地放下工作,趕過來見。
男人對的在意和上心,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姜暖暖咬了咬下,眼底積蓄著擔憂的淚水。
“老公,爸沒有出去旅游,他去港城了對不對?”
墨寒燼神一頓,“你怎麼會知道?”
姜暖暖快步走到他面前,拽住他的手腕,急切地問道:
“姜嫣兒給我打電話,說爸在港城跟黑幫起了沖突,現在下落不明,這都是真的嗎?”
墨寒燼深吸了口氣,反握住的手,溫聲安道:
“你先別著急,爸沒事,如果他老人家真的遇到危險,我還會安安穩穩地站在這兒嗎?”
墨寒燼一句話,就把姜暖暖焦急不安的心,給安了下來。
“爸為什麼要去港城?”
墨寒燼牽著來到沙發上坐下,嗓音微冷。
“給徐鶴做手的杜醫生,你應該還記得他吧?他提供了一條很有用的線索,楊筱竹極有可能被藏在港城,老爺子為了查清當年的真相,便親自前往。”
“為了不讓你擔心,所以我們才沒有告訴你真相。”
姜暖暖手指地攥了起來,“原來,楊阿姨竟然被藏在港城,現在怎麼樣了?”
墨寒燼搖了搖頭,“港城那邊形勢張,目前還沒有消息傳過來。”
“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沒有跟著同去,但我撥了不人在老爺子邊保護,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姜暖暖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有了墨先生的保證,但心里,還是有些記掛老爺子的安危。
……
晚上睡覺的時候,姜暖暖忽然做了噩夢,里喃喃自語:
“爸,爸,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有事!”
察覺到的異樣,墨寒燼立刻就醒了。
他蓋住的眼睛,打開了床頭的燈,小聲呼喚道:
“小朋友?小朋友?”
姜暖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猛地了一下,疼得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嘶,好疼,我的好像筋了——”
孩剛從噩夢中醒來,小臉慘白,鬢角全是汗珠。
偏偏這個時候,的又筋了,傳來一陣痙攣的痛苦。
墨寒燼心疼得要命,在手上涂了點油,幫按筋的小。
“這樣好一些了嗎?”
他的手掌溫熱寬厚,慢慢幫疏通筋脈。
在他溫細心的按下,姜暖暖上的難緩解了一些,但仍然殘留著不舒服的酸麻。
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虛弱地靠在他肩頭,眼淚就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閥門。
墨寒燼用手背幫淚,心疼地說道:
“生完這一胎,再也不讓你懷孕的苦了。”
好不容易熬完前期的孕吐難,孕后期又要面臨筋,四肢水腫。
每一個孕媽媽都是披荊斬棘的戰士,懷孕的這一路上,可以說是經百戰了。
臥室的燈亮著,打在孩的側臉上,有氣無力地開口:
“我剛才夢到爸了,老公,爸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消息,他不會出事吧?”
雖然知道姜嫣兒故意說那些話,就是為了刺激,讓緒激,對肚子里的胎兒不好。
但姜暖暖還是控制不住地胡思想。
干,艱難地說道:
“老公,你親自去一趟港城,把爸爸安然無恙地接回來,我們一起過年,好不好?”
墨寒燼憐惜地著的側臉,“我走了,你怎麼辦?”
“我放假在家,哪也不去。而且還有小黑小白,還有老爸老媽保護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去吧。”
墨寒燼起倒了杯溫水,遞到邊,喂著喝下去。
“這些事不是你一個孕婦應該心的,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自己,安安心心地等待著孩子降生,明白了嗎?”
“我在港城也有耳目,若是爸遇到什麼麻煩,我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眼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墨寒燼在水里加了一些維生素,喝起來有些淡淡的微甜。
姜暖暖靠在他懷里,被男人輕聲哄著,漸漸就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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