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什麼在看到傅硯辭的那一刻沒有直接把他轟出去?
以至于現在自己只能如此憋屈的坐在一旁當啞。
等到菜好不容易上齊了,傅硯辭便立刻親的湊到陸瑾心的前問道:“親的,想吃哪道菜呀?我幫你夾。”
陸瑾心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卻發現他給自己眨了個眼,頓時他便明白了什麼,立刻戲癮大發,甜的說道:“只要是你夾的,我都喜歡吃。”
兩人說完,便陷了甜對視之中。那紅的氛圍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兩人一定10分恩。
一旁的傅庭淵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死死的皺起了眉頭。
這是要做什麼?當場宣戰?
但是他看到一旁的陸瑾心,暫時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現在他在陸瑾心心中的形象已經夠差了,如果再當著他的面鬧出什麼幺蛾子的話,以后他就算是想要挽救,恐怕也來不及了。
想到這兒,他頓時做了個深呼吸,想要把心中的緒全部都掩飾住。
原本他是打算趁著這頓飯給陸瑾心下藥,讓功流產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傅硯辭也來了。
傅庭淵左思右想也想不到,要怎樣才能在這兩人如此親的狀況下,給其中一個人下毒。
于是最終他只好憋屈的放棄了,整頓飯都吃的食不知味。
但是傅硯辭和陸瑾心卻吃的特別開心。
畢竟可不是誰都能被自己的敵人請吃飯的。
吃完飯后,兩人便和傅庭淵揮手告別了,只留下傅庭淵一人站在原地,面沉沉的盯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手中了那袋,最終也沒能功使用的毒藥。
“算了,總有一天,派得上用場。”半晌,傅庭淵冷冷的說了一句。
陸瑾心回去之后,越想今天的飯局,便越覺得實在是太好笑了。
“你有沒有看到他的表?真的是全程都黑著臉啊!天啊,今天這頓飯吃的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之前他每次赴傅庭淵之約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進豺狼虎之中,可是這次卻不一樣,那個豺狼虎好像了他們。
傅硯辭見到他如此開心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是啊,他的表真的很髓。”
兩人回到公司里之后,陸瑾心便開始日常理自己的公務了。
大約是由于在餐桌上吃癟了的緣故,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陸瑾心的日子都變得10分風平浪靜,再也沒有遇到傅庭淵主擾了。
直到這天,他剛一來到辦公室里,便突然眼尖的發現自己的桌子上居然擺著一束花。
那是一束開的極為旺盛的玫瑰花,濃烈的彩和沁人的香味,讓人幾乎一下子便被吸引住了。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仔細的欣賞了一番,然后便問一旁的書:“這是誰送的?”
剛開始他以為可能是傅硯辭送的,可隨即,書便打消了他的這個想法:“這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位外賣員放在這里的,他說,對方指名道姓要送給您。”
“至于這個人是誰,對方并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和特征。”
陸瑾心頓時有些好奇了,送束花為什麼還要搞得這麼神神呢?
于是他便將那束花拿起來,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才發現在花束的深,居然有一張小賀卡。
他將那張小賀卡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只是寫了一句簡簡單單的,祝你天天開心,旁邊還畫了一顆紅的小心,其他的就在沒有什麼了。
“這未免也太過簡單了吧,居然連個署名都沒有?”陸瑾心頓時更有些不著頭腦了。
如果是傅硯辭送的,那他一定會強調自己的份,而如果是旁人送的……
說實話,他也實在是想不出那個旁人究竟會是誰了。
于是陸瑾心想了想,便干脆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傅硯辭:“是你送的嗎?”
傅硯辭那邊反應很快,立刻便給他撥來了電話:“怎麼回事?你桌子上的那束花是誰送的?”
陸瑾心聽著他如此急切的語氣,便知道他肯定是吃醋了,故意說道:“不知道啊?不是你送的嗎?”
傅硯辭搖了搖頭:“不,這不是我送的。”
況且如果讓他來送花的話,里面的那張賀卡上無論如何也會有自己的署名。
“好吧。”陸瑾心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的話,那這束花要不要理掉?”
傅硯辭抿了抿,其實他很想直接讓他扔掉,但是又覺得不過是一個連名字都不敢數的膽小鬼送來的花而已,沒有必要這麼張。
陸瑾心卻已經從他的一系列反應當中明白了,他的確很希他能扔掉這束花。
于是他便笑了笑:“一點也不坦誠啊,放心吧,這束花,待會兒我會理掉的。”
隔著屏幕,傅硯辭幾乎都能到他的語氣,頓時耳尖微紅。
掛了電話之后,陸瑾心便直接讓人將這束花給扔掉了。
原本他以為這件事大概就會這麼過去了,誰知道到了第二天,他的桌子上居然再次出現了一束花。
這次不是玫瑰,而是百合。
陸瑾心有些迷的看著這束花:“不會又和上次一樣吧?”
果然,他拿過去檢查了一下,便發現里面又有一張小賀卡,上面仍舊寫著一句,祝你天天開心,然后旁邊畫了一顆小心。
剩下的就再沒有什麼了,連署名也沒有。
“怎麼回事?還真是和上次的一樣啊?”
可是對方連署名都不留的話,那誰會知道這個人給別人送了花呢?
書很快便走了過來,直接沖他搖了搖頭。
雖然對方并沒有說話,可是陸瑾心已經大致認出來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說這次也和上次一樣,一無所獲。
頓時,他嘆了口氣:“所以這到底會是誰送的呢?”
“還是說對方送錯了人?”
他覺得后者的可能還是大的,但是公司這麼大,他總不可能為了這件事就把大家都給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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