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寶緹下意識的看了眼四周,佯裝聽不懂:“踩什麼?姐姐,你可以別污蔑妹妹的清白呀。”
看那副裝無辜裝清純的樣子蔣寶珠就覺得惡心。但還是強忍著反胃繼續問:“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戴了塊腕表,我昨天看到那位kroos先生也戴了一塊一模一樣的。那款表全世界都只有一塊,怎麼,難不被你踩□□的那位就是Kroos先生?”
倒是聰明,故意這麼問,既能嘲弄,又能套話。
蔣寶緹和從小就認識,那點小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當下自然不上套。
只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既然這麼好奇,昨天人在的時候你怎麼不親自問問?”
蔣寶珠冷哼:“我可不像某些人,看到有權有勢的人就會主跪。”
蔣寶緹笑瞇瞇的說:“那還真是不湊巧呢,通常都是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倒我,甚至不惜從一個國家來到另一個國家。”
老實講,蔣寶緹的確長了一張非常討喜的臉,很,但的沒有任何攻擊。
和宗鈞行完全不同,的線條是和的。
笑起來時眉眼靈,不過在蔣寶珠看來,這樣的笑十分欠揍。
“哼!”再次冷哼一聲,罵了句不要臉。
二人在家里的地位都不如大姐高,雖然蔣寶珠有媽咪護著,但在母親面前擁有和蔣寶緹相同的待遇。
今天晚飯時間兩個人都被訓了,蔣寶緹和蔣寶珠都默默聽著,低著頭。
等母親一走,又紛紛出不服氣的表。
不過蔣寶緹早就習慣了這種找茬式教訓,現在媽咪又搬了回來,為了給一個好的生活環境,蔣寶緹只能左耳進右耳出。
訓就訓唄,反正也習慣了。
“今天廚房做的韓餐一點都不好吃,我全程都在啃生菜葉。”午飯剛結束,蔣寶就到媽咪這里開小灶。
媽咪親自下廚給煮了一碗面,加了很多吃的。
吃面的時候媽咪就坐在一旁織,即使現在還是春天,卻早早就為冬天做準備了。
蔣寶緹怕冷,從小就怕。
一到冬天就不肯出門,每天賴床,都不起。
“我看新聞了,說這幾年會大降溫,冬天比以前要冷。”媽咪放下織針,手刮了刮的鼻子,“還好馬上就畢業了。你小的時候賴床,遲到了就背著書包哭著去書房找爸爸。”
聽到媽咪這麼說,蔣寶緹難為的同時又有些難過。
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在很小的時候。因為也只有那個時候才敢這麼和爹地撒。
低下頭,沒有說話,默默吃著面。
媽咪卻像是想到什麼值得高興的事,輕聲笑了起來:“你爹地開車將你送去學校,老師罰你寫檢討,你寫不出來,又去爹地的房間哭,邊哭邊撒,你爹地就用左手模仿你的字跡,幫你寫完了。”
媽咪問:“還記得嗎。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個時候你才八歲。”
蔣寶緹握著筷子點了點頭。
記得,記得的。
所以才會對父有種莫名其妙的執念。正是因為得到過,所以總是懷疑,或許有一天它還會回來。
只記得被的瞬間,卻忘了被獨自送往國外,不聞不問。
被要求選擇當時并不興趣的專業。
“先生剛從意大利回來,他夫人是一位畫家,想必應該會和你有共同話題。”蔣寶緹剛從媽咪那里離開,就立刻被去了爹地的書房,“今天有場晚宴,你陪夫人去附近參觀一下。”
蔣寶緹在心里吐槽,今天陪這個明天陪那個,的微信步數都快在好友圈連續蟬聯第一了。
面上卻還是乖乖點頭:“好的。”
夫人比想象中年輕,也比想象中力好。蔣寶緹甚至覺得自己今天的運量都可以徒步爬上婺山,再徒步爬下來。
嗯……說不定爬上婺山之后還能順便去宗鈞行家蹭頓飯。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家。
他上次說他有事需要回一趟俄羅斯,現在應該已經落地莫斯科了。
他回莫斯科做什麼,忙生意嗎,是正經生意嗎。
結束之后還會來中國嗎,還是直接回國?
蔣寶緹每到這種時候就會胡思想一大堆,盡可能地讓自己轉移注意力。
那個夫人對夸贊不已,夸的長相,夸的格,夸的見聞。
年紀不大,卻比還要見多識廣,無論是古董皿,還是珠寶翡翠。
蔣寶緹有種心虛。
不是自己見聞多,而是這些東西曾經全都擁有過。
宗鈞行是位慷概的人。
“你有男朋友了嗎?”對方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
蔣寶緹遲疑了一瞬,關于和宗鈞行如今的關系好像的確不清不楚。
分手之后做過的關系。
不過他們并沒有真的做,只是宗鈞行用的手……
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蔣寶緹迅速搖頭,企圖將那個兒不宜的畫面甩出腦海。
此刻的作被旁那位優雅的士誤解,笑了笑:“真是難以想象,這麼優秀的士居然還是單。”
宗鈞行的確回了趟俄羅斯,但他并沒有在那邊待很久。
因為三天后,蔣寶緹再次看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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