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年輕氣盛,對外面那些人也不手,就算我做得再過分,他眼睛也都不眨一下。
“有一次,我去替他斷了跟一個小護士的往來,結果那個小護士甩給我一張孕檢報告單,說自己已經懷了周霖賢的孩子,吵著一定要見他。我很生氣,也很嫉妒,我都沒能有他的孩子,憑什麼外面這些不三、不四的野人能夠有他的孩子?我當即讓周霖賢給我派的保鏢,把那個小護士扣下了。其實那時候我很怕,那畢竟是他的孩子,要是孩子被我弄出了什麼閃失,周霖賢因此然大怒,生我的氣了怎麼辦?可是嫉妒蓋過了我的害怕,沖昏了我的頭腦,我哪管那麼多?先做了再說。”
“當時就在那個小護士上班的地點,我找來了醫生,要給做清宮手,小護士死活不肯簽字,醫院沒有人敢做。我把人帶走,把綁在了車尾,開著車拖了一路,足足兩個小時,最后的下被磨得模糊,孩子也沒了。臨走的時候,我開車碾過的雙,聽說自此終殘疾。最后這件事可以不做,但是我得讓外面那些人看看我的手段。
“那以后,外面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囂,們見識過我在周霖賢這里的地位,也見識了周霖賢的鐵石心腸,們統統銷聲匿跡了。”
“經過這件事,我算是被他縱得無法無天,我以為我才是他最的人,不論我做什麼,他也不會怪我。外面的人都說,從沒見過他對哪個人這麼言聽計從,說他被我管教得服服帖帖,我是他的特例。
“七小隊的事,就是在我和他最如膠似漆的期間發生的。那也不過是我給他獻的計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個。你們覺得狠,可是他喜歡呀?只要他喜歡,我就肯變那樣的人,我愿意為他為那樣的人。他就是條毒蛇。
“可是后來,我沒想到,這條毒蛇也會翻過來咬我一口。”
于瓊華的神幽遠又慘淡:
“我跟了他許多年,熬過了我生命里最如花貌的年紀。我一直等他開口跟我求婚,等他給我們一個家。可我沒等來他的婚戒,卻等來他在外面又有了別的人的消息。
“我知道,他這樣的男人,是安分不下來的,我只當他又蠢蠢了,不過是走神而已,只要我還是他心底里最的那個人,我不介意他走神,我有的是本事能讓他重新只看我一個人。
“我找到了他在外面的那個人,”
于瓊華說著,嗤笑了一記,又不屑,又輕蔑,可是轉而就變了酸苦楚,眼底還閃淚:
“你知道嗎?這個人比我以往見過的那些人,段位都低多了,姿一般,背景一般,手段一般。只勝在年輕,是個大學生。還沒畢業,勤工儉學,一個人在外面打三份工。我去見那天,上穿著茶店里的工服,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一雙洗得褪的帆布鞋,就這麼簡簡單單站在我面前,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我牽的那只狗脖子上戴的口水兜值錢。可是我卻覺得,心打扮的我在面前卻輸了。
”人的直覺很準,只是我對周霖賢對我的太過自信,讓我忽視了這份直覺。我對那個孩開門見山,讓離開周霖賢,卻說,是周霖賢纏著,還反過來義正言辭地讓我管好自己的男人,呵,可笑!當了表子卻立牌坊的人我見多了,都是千年的狐貍,跟我玩什麼聊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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