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亡國后委身了敵國將軍 第126頁

《亡國后委身了敵國將軍》 第126頁

殷驍聽完一切后,眼中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笑,“芙蕊?”

“你說是芙蕊在戰場上污蔑本王名不正言不順、通敵叛國,以一人之力煽軍心,讓本王的兵馬不戰而退?”

“回王爺,屬下字字所言屬實,的確是芙蕊公主……”那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原本將士們看見芙蕊公主和魏人們站在同一陣營都十分氣憤,高喊著要誅殺芙蕊公主,可芙蕊公主孤我軍以命作保,竟三言兩語就將我軍將士的氣勢打了下去……”

殷驍十分意外,他那個印象中被皇兄晉文帝養的只會風花雪月的侄,何時有了這樣的膽識和氣魄。

他坐在椅子上思量許久,自言自語道:“竟是本王看走了眼。”

“王爺,魏人還將世子爺押在囚車震懾我軍,我軍實不敢輕舉妄啊。”

“怕什麼?他們有本王的兒子,本王也有他們的皇子。”殷驍不以為意,吩咐道:“安昱竟敢不戰就退,看來是沒將我這個王爺放在眼里,讓他回城后便來見我。”

“是。”

“再將府上與他親近的奴仆綁了丟進地牢里,先大刑伺候一遍,讓他知曉利害。”殷驍笑嘆,“可惜范侯死的早,他安家只剩他一獨苗,不然本王挾了范侯,看他還敢不敢臨陣退兵。”

下屬領命退出去照辦,殷驍重新思慮殷樂漪之事。

殷驍從來沒把這個侄放在眼中,的生死殷驍更是不曾在意過,但今日的所作所為卻是在阻擋殷驍稱帝的路。

嫡出正統的公主不死,他這個王爺的確有幾分名不正言不順。所以,他該找個機會將這個侄除掉,免去他的后顧之憂。

然而今時今日在鄯州城外冰河上發生的這一幕,晉國芙蕊公主為子民不臣蒙蔽,孤面對千軍萬馬,在許多年后,被載了史冊。

Advertisement

后人不曾唾罵是昏庸怕死的亡國公主,而是贊揚是位愿為子民舍的仁君。

而現在,鳴金收兵折返回營的魏國大軍,卻還沉浸在因芙蕊公主一番康概陳詞而讓晉國軍隊暫時撤退的震驚中。

弱貌的芙蕊公主用膽識和氣量令晉軍退卻,讓他們這幾萬鐵骨錚錚的魏國兒郎毫無用武之地。

裴召在隊伍正中押送殷晟,見殷樂漪騎著馬和殷晟的囚車并肩而行,想到幾刻前所行之事,和裴召所知的芙蕊公主不像是同一個人,目便不由得在上多停留了幾息。

殷樂漪察覺到,抬首冷冷地朝裴召瞥來一眼。

晉人厭惡裴召對裴召早已習以為常,但此時此刻裴召卻因殷樂漪這一眼,莫名的有幾分心虛,訕訕的收回了目

殷樂漪抿著沉默的騎著馬,旁人瞧見大約會覺得與平時無差,仍舊儀態端莊,如花,眉眼溫。只有殷樂漪自己知曉,此刻握著韁繩的手指在克制不住的抖。

佯裝鎮定,同殷晟講了一聲,便騎馬到傅謹旁,“傅都尉,今日寧王大軍應當不會再來犯,我們正好可以去尋陸將軍。”

傅謹也有此意,“公主,帶兵途中不能擅自離隊,此事我還要先回營稟告給我阿兄才可。”

殷樂漪有些遲疑,這場戰役并沒有真正的結束,寧王卷土重來只是時間問題,昨日傅嚴的態度又十分堅決,擔心傅嚴還是不會派人去尋陸乩野。

今日能站出來僥幸救得堂兄一命,可之后的每一次對陣都能用今日的言語暫退寧王的大軍嗎?

那是不可能的,唯有陸乩野在軍中,他們兄妹才能安然無虞。

魏軍顧慮重重不愿派人去尋陸乩野,但殷姮卻必須要將陸乩野尋回來。

“傅謹都尉,可否給我一張輿圖。”

傅謹不明所以,“公主想做什麼?”

“我不是你們魏國的將士,我一個人去尋陸將軍不違反軍令。”殷樂漪向傅謹出手,“還請為我指明昨日戰之地,我早一些尋到地方,陸將軍便多一份生還的可能。”

這樣荒唐又危險之事傅謹本該一口否決,但殷樂漪談及他家公子的生死卻又讓他不得不搖。

公子失蹤已過去一夜,他心中早就擔心不已,他那兄長傅嚴也不知是犯的哪門子糊涂竟不將公子的命放在心上。

他腦中還在天人戰之際,手卻不由自主的從懷中掏出隨攜帶的輿圖,“上面有朱砂畫過的地方便是將軍昨日失蹤之地……”

殷樂漪迫不及待地接過輿圖,傅謹忐忑道:“公主,你一人去實在太過危險,還是先同我回營稟告兄長再議罷。”

“多謝,不必了。”殷樂漪看完輿圖所畫之地,心中有了方向,“還替我多看顧些我的堂兄。”

沒有一遲疑的勒馬掉頭,孤離大軍。

裴召見狀立刻策馬到傅謹側,問詢道:“芙蕊公主是作何去?”

傅謹不和裴召多言,“公主我所托,與裴都護無關。”

折返的路上,傅謹一直有些忐忑不安,待到了營地,他為前鋒負責向副將匯報今日戰場上所發生之事,正要如往常一樣掀簾進帳,便被看守的士兵攔住。

“大人稍候,待我等通報一聲。”

傅謹眉心一皺,正想著他進兄長的營帳又何時需要通報過,又顧念著這是在軍中,便耐著子在營帳外候了一會兒,這才得到準許進去。

他進去后,便看見傅嚴正在收拾桌案上的傷藥,“阿兄,你什麼時候傷了?”

傅嚴掠過此事,“先說正事。”

傅謹便將今日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稟告,待說道:“公主在冰河上只面對千軍萬馬,以一人之力退了晉軍,便是我這等兒郎見到公主的英姿都有些——”

他話未講完,一旁的屏風后忽的走出一個高大的影。

“什麼人?!”傅謹下意識握住腰間的刀嚴陣以待,待看清對方的長相后一怔,“公子?!”

陸乩野著軍中末等士卒的甲胄,沉著臉走向傅嚴,“我走之前是怎麼代你的,你竟敢讓芙蕊上戰場?”

傅嚴立刻跪下,義正言辭道:“屬下以為讓芙蕊公主上戰場能搖晉軍的軍心,陛下也是因此才讓芙蕊公主和我軍同行。”

陸乩野怒極反笑,一把出傅謹腰間的刀劈向傅嚴,被傅謹擋住,“公子息怒!公主安然無恙,并未到一一毫的損傷!只是……”

陸乩野半瞇著眸,氣勢攝人:“只是什麼?”

傅謹咬牙道:“……公主憂心公子的安危,在折返的途中從我上取了輿圖,孤一人去了昨日寧王設伏的地方!”

陸乩野聞言只

恨不得將眼前這對傅氏兄弟挫骨揚灰,將手中的刀丟回了地上,轉往外走去。

傅謹在他后道:“公子,我帶人隨公子一同去……”

“你們給我守著營地,待我回來再問你二人的罪。”

陸乩野拿起置在一旁的頭盔,戴在頭上掩住頭發和大半張臉,步履匆匆離開營帳。

傅謹劫后余生的著氣,“兄長,究竟發生了何事?公子不是失蹤了嗎?為何又會出現在你的營帳里?”

“公子一炷香前才回到軍營。”傅嚴言簡意賅:“一切都只是公子的計策。”

傅謹還是半知半解,但若是計謀竟將他也蒙在了鼓里,“既然公子無事,你為何不告知我和芙蕊公主?你還不遵從公子的吩咐,故意讓公主上戰爭,你可知今日那些晉軍口口聲聲嚷著誅殺公主!若非公主聰穎化解,說不定便要被……”

他說到此,忽然反應過來,“兄長,你莫不是想讓公主死在戰場上?”

傅嚴沒有反駁,只道:“芙蕊公主對公子的影響太大。”

傅謹怒罵傅嚴:“你糊涂啊!”

覆雪的半山腰,殷樂漪艱難的騎行著。

沒有選傅謹在輿圖上標注出的魏軍行軍路線,那條路線昨日在和寧王鋒后便已暴了,若仍按原路說不定會到寧王在附近部署的軍隊。

安全起見,便選了另一條大軍極難攀登的山路,堅信陸乩野若要折返回營應當也會選這條路。

但這條山路實在太過險峻,登到一半的馬便停在原地再也不走了,只能下馬。

握著馬繩正要將馬拴在一旁的樹上,馬卻突然開始向的反方向掙被這力道生生拽的摔了一跤,馬拽著子在地上拖行,只得松開韁繩任由馬跑下山。

殷樂漪面頰和子都因拖行生痛,可不敢耽誤,從雪地里爬起來,一路艱難的上山,沿途更不忘搜尋陸乩野的蹤跡。

寒的在冰天雪地里起不到任何作用,寒風驟雪每一次打在殷樂漪的上都幾乎要將吞沒,咬著前行,登上山頂時眉宇上都結了一層霜雪,然而眼前出現的場景卻讓無暇顧及其他。

因過了一夜,山上戰的場景被新落的雪掩埋了不,但仍舊可見許多士兵的尸首被雪蓋在其中,跡干涸的刀槍劍戟在地里,落在雪中,一片殘破的軍旗在風雪中孤零零的飛舞著。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