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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國后委身了敵國將軍》 第63頁

裴洺卻只是搖了搖頭,他如不強求,公主便再也沒有可能出現在他的眼前。

日頭高懸,樹上蟬鳴不絕于耳。

他恍惚的走出樹蔭下,喃喃自語:“今日夏至,公主你又在何過生辰呢……”

將軍府中,殷樂漪用過午膳之后便被兩個婢子帶到了鏡前梳妝。

從挑選衫到盤發上妝,兩個婢子都極為上心。

夫人平日里都打扮的極清雅,連妝容都懶得化,今日我們二人一定要將夫人盛裝打扮一番……”

魏國子好濃墨重彩,在妝容衫上更是如此。而殷樂漪常常在府上都不施黛,鬢間更是只別一支步搖妝點,十分素雅。

倒不是紅妝,只是如今連府門都難以踏出,便是打扮的再隆重,也不過是給陸乩野一人瞧罷了。每日在陸乩野面前做小伏低,低眉順眼已經足夠耗費殷樂漪的心神,不愿為了再取悅陸乩野,還要變著花樣的花心思打扮。

今日被陸乩野叮囑了要出門,婢子們興致的為上妝,不想拂了們一片好意,便由著們了。

這一心梳妝,便耗費了兩個時辰才大功告

兩個婢子驚嘆于銅鏡中的,“夫人真是傾國傾城,平日里不梳妝打扮都教我們兩人移不開眼,這一打扮了更是讓我們嘆為觀止……”

殷樂漪從鏡子里看向們二人,抿淺笑,“幫我將帷帽取來。”

婢子不解:“夫人今日如此貌,為何還要用帷帽遮擋?”

殷樂漪不知該如何解釋,便將陸乩野搬出來搪塞們,“你們將軍不喜我面無遮攔的出門。”

“我若是男子能娶得夫人這般傾城貌的娘子,我也不愿讓夫人面無遮攔的出門去,免得惹他人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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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邊說邊取來帷帽,為殷樂漪戴上,“夫人,走罷。”

府門外,傅謹在此已候了多時,待殷樂漪上馬車后,他便開始駕車。

時值傍晚,夕西下。

殷樂漪獨坐在馬車七糟八的想著事,一會兒憂心母后的安危,一會兒又愁自己能在陸乩野的羽翼下茍活多久,來來回回便是這些理不出思緒,又無力解決的事在腦海中不停的轉,被這些事中愈漸煩悶。

隨手掀開一角帷幔,外面的清風飄進來,有那麼一瞬吹散了口的幾分郁結。

馬車駛出大街,轉角行一條巷子之時忽然停了下來。

殷樂漪回神,問詢道:“可是到了?”

在陸乩野刻意的訓誡下,傅謹對皇室和京中百不及陸乩野了如指掌,但也了解頗多,一眼辨認出迎面而來的那輛馬車是出自哪家府邸。

“公主,襄王的車駕在前方,我將馬車挪到一旁避一避,您稍安勿躁。”

殷樂漪一聽來人是魏國的皇室,心一下子便提了上來,即刻放下帷幔,屏聲靜氣。

傅謹勒了馬繩,正要將馬車挪到一旁,驟變突生,數十名蒙面黑人從屋頂上跳下來,將他們與襄王的馬車

團團包圍。

“有刺客!保護襄王殿下!”

襄王的護衛大喊一聲,兩方人馬便開始拔刀相向,傅謹這方更是被當做了襄王一脈,刺客二話不說便向他們襲來。

傅謹只得拔出兵應敵,大聲對馬車里的殷樂漪道:“不要出來!”

殷樂漪聽見打斗聲和傅謹的呼喊,躲在馬車里大氣都不敢出,但傅謹那一聲雖是為了警醒殷樂漪,卻也同時暴給了殺手們馬車里有人的訊息。

數把刀從馬車四周進來,若非殷樂漪反應快,險些被刀刺中,這馬車再待下去也只會讓為刀下亡魂,果斷地推開馬車門。

傅謹正陷苦戰,見殷樂漪從車上下來,便想去護,“小姐!”

殷樂漪循聲看去,傅謹被殺手包圍,過去便是送死,還會拖累傅謹,“我去尋人來幫忙……”

本是想讓傅謹安心,可這話一出,幾個刺客竟堵了出巷的路,轉而向襲來。

殷樂漪只得往后跑,前方襄王的馬車被刺客砍斷了韁繩,駕車的馬被驚跑,馬車轟然倒下,赫連殊從里面摔了出來,正好摔到殷樂漪腳邊,逃的匆忙不慎被赫連殊絆倒在赫連殊旁。

赫連殊摔的頭暈眼花,扶額正要站起,一睜眼便瞧見他側倒著個穿石榴紅的婀娜娥。

娥因赫連殊摔倒,頭上的帷帽微微歪斜,落下的輕紗未能遮掩住的容半張側

白似雪,紅如火,眼如的驚心魄,讓赫連殊怔住。

一把刀從他們二人頭頂向下劈來,赫連殊瞬間回神,拉起側的娥往旁邊一躲,“小心——”

避開這一擊后,赫連殊忙不迭將拉起,在護衛的掩護下跑出巷子。

赫連殊道:“娘子我拖累了……”

殷樂漪并不愿與赫連殊一同逃跑,但后追兵不斷,不得已只能跟著赫連殊,想著只要跑到大街上人多的地方,便和赫連殊分開。

想,赫連殊竟一腳踹開了巷子里一戶樓院的后門,帶著躲了進去。

從后院步前院,又到樓中,見殺手未曾追上來,赫連殊這才停下來。

殷樂漪立刻將手從赫連殊掌心里回。

赫連殊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是我冒犯了,敢問娘子芳名?家住何?我改日定是要親自去娘子家中登門致歉的。”

原路返回不可取,殷樂漪對赫連殊的話置若罔聞,一言不發的轉便要離開,赫連殊手想去攔,“娘子?”

被殷樂漪察覺,厭惡的拍開赫連殊的手推了一把。赫連殊方才摔出馬車時便了傷,被這一推便更是沒能站穩,一下子摔倒在地,怔怔的看著那抹紅倩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殷樂漪上了樓梯,順著嘈雜人聲一路往前走了片刻,聞到酒香,見到胡姬,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家酒肆。

外邊日頭早已落下,正是夜之時,酒肆燈火通明,賓客滿座。

竹弦樂聲不絕于耳,艷麗的胡姬游走在賓客之間勸著酒,行著酒令,對著詩詞,好不風流。

殷樂漪無心欣賞,在酒肆二樓,站在闌干環視周遭,尋到酒肆出口的位置,正要抬步走去,便見兩個穿袍的男子架著一個白男子往這邊走來。

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嚇得臉煞白,推開一旁廂房的門快步躲進去,那三人卻徑直朝著這間廂房而來。

“裴大人年紀輕輕又生得相貌堂堂,到底是何事讓您如此郁結,竟然醉這般人事不省的模樣……”

“是啊,這一個人喝悶酒便是極易醉的,裴大人又何必如此啊?”

他們推開廂房門,將裴洺架到床榻上躺下,見裴洺醉暈了過去,便又命酒肆的小二煮了碗醒酒湯給他喂下后,這才離去。

待廂房之中徹底安靜下來,殷樂漪這才敢推開柜門,從柜子里走出來。

屏聲靜氣,腳步作都放的輕,繞到床榻邊時頓了頓,掀起帷幔,了一眼榻上的裴洺。

青年眉頭鎖,面通紅,一看便知醉的不省人事。

殷樂漪垂下睫羽,放下帷幔輕紗掩住面容。

不再停留,抬腳正要走出去,后突然響起裴洺沙啞的一聲喚。

“公主……”

魏國都城不設宵夜亮如白晝,繁華更盛白日,為百姓便利城門更是大開著。

傅謹駕著馬車在城門旁候了多時,遠遠地見一匹駿馬從城外奔襲而來,馬上的年郎君發如霜雪,在夜風中翻飛,極是醒目攝人。

傅謹忙不迭翻下車,攔住這匹馬,“公子——”

陸乩野及時勒馬,馬兒發出嘶鳴的刺耳之聲。

他居高臨下的看向傅謹,凌厲眉眼不怒自威,“你為何在此?”

傅謹在他馬下跪下,負荊請罪道:“公子……小姐丟了……”

騎在馬上的年背對著城門下的燈火,火將他那一頭清冷的白發浸染的暗紅似出攝人的妖冶。

他神影中瞧不真切,只聽得他聲氣毫無起伏,挾著一寒若冰霜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將城門封了,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找出來。”

第42章

妒殺石榴花。

酒肆里熱鬧非凡,胡姬載歌載舞,賓客歡聲笑語,二樓的一件廂房中卻一片死寂。

裴洺醉的頭暈眼花,又被灌下醒酒湯,昏昏沉沉中窺得一襲悉的影,強撐著從床榻上坐起。

“公主,可是你來尋微臣了?”

殷樂漪以為是裴洺將自己認了出來,正要快步離開,又聽見他自言自語:“旁人都說公主死了,我不信,娘娘也不信。果然那些旁人說的都是錯的,公主你還活著……”

“娘娘?”殷樂漪腳頓住腳步,轉面朝裴洺,見他眼神恍惚還是一副醉態,敏銳地質問:“你口中所說的娘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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