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頓時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可謝的?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嗎!”
隨即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從兜里小心地出了一只極其珍貴的玉鐲子。
“來,這只鐲子送給你,算是咱們的見面禮了。”
聽到這話陸瑾心忍不住有些驚訝。這樣品質的玉鐲子即便是在國際市場中也是一鐲難求,在這里卻只是一個見面禮嗎?
有了剛剛收紅包的前車之鑒,他沒敢直接拒絕,但是神之間卻顯然有些猶豫,于是左思右想之后便干脆看向了傅硯辭。
而傅硯辭顯然并沒有接收到他求助的目,因為他此時的注意力也全都在那只玉鐲子上。
“這,這不是咱們家的傳家寶嗎?”
他忍不住低聲喃喃了一句。
他記得這只鐲子的上一任所有人是自己的。
這只鐲子一代代傳下來,除了傳到上一代的時候原配因故亡沒有繼承到這只鐲子以外,其余的時候都會在當代被認可的那個人的上。
雖然他在此之前已經知道了。老爺子對陸瑾心究竟有多麼的上心,多麼的支持,但是此刻一猛的看到這只玉鐲子。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喜出外。
聽到傳家寶這三個字,陸瑾心頓時也嚇了一跳。
不是吧,剛見面就送傳家寶,而且還當見面禮來送,這合適嗎?
頓時他看著這只鐲子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只燙手山芋一般。
老爺子見到他遲遲不肯接,頓時沉了沉臉:“怎麼了?你現在都已經懷孕了,以后注定是要為我們家的一份子的,我不過是把這只鐲子提前給了你一陣子而已,難道不可以嗎?”
聽到這話,陸瑾心微微一愣,隨即心中涌起了一暖流。他何嘗不知道這是老爺子對他的最高認可。了,而且一旦戴上這只玉鐲子,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就是下一任板上釘釘的主母,這對他自然也是一種保護。
想到這兒,他不眼眶微紅:“我知道了,謝謝您了……”
見到他這副模樣,老爺子的神才了下來:“這才對嘛。”
“來,把手出來,讓爺爺幫你帶上。”
陸瑾心輕輕點了點頭,隨后便有些張的將手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帶鐲子的過程,但是他卻覺到十分的張。
老爺子巍巍的幫他把這只鐲子帶上之后,眼中頓時閃過了一抹欣的神。他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對璧人,只覺得越看越高興。
“好了,鐲子也給了,紅包也發了,以后你們倆可千萬要好好過日子啊!”
兩人聽到這話,一同鄭重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們以后一定攜手并進,把日子給過得圓圓滿滿的。”傅硯辭牽起陸瑾心的手,笑著對老爺子說。
老爺子笑了笑:“這才對嘛!”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轉頭對陸瑾心說:“對了,既然咱們現在都已經是一家人了,那你應該問我什麼啊?”
陸瑾心微微一愣,隨即不由得紅了臉頰:“……爺爺。”
“哎!”老爺子高興的應了一聲。
三人之間的氛圍,其樂融融讓人忍不住。又多聊了幾句,然后老爺子才依依不舍的將他們送到了門口,臨走時還不停的朝他們揮手:“以后一定要多來看看爺爺呀!”
兩人自然也是點頭承諾道:“您放心,等過陣子我們不忙了,一定過來看您!”
老爺子得了一句承諾,頓時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
陸瑾心坐在車里不停的看著老爺子的影,直到對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才有些依依不舍的轉過頭去。
見到他這副模樣傅硯辭安的握了握他的手:“沒事的,等過陣子咱們再來看看他就是了。”
陸瑾心這才出了一微笑。
不久后兩人終于回到了家里,陸瑾心剛把東西放下,便聽到傅硯辭突然疑的嘀咕道:“奇怪,我怎麼總覺得今天似乎忘記了什麼……”
陸瑾心便走過去和他一起回憶:“你能忘什麼?忘了上班嗎?”
原本這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傅硯辭居然認真的思索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不,應該不是。”
陸瑾心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傅硯辭卻并沒有搭理他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想起來了,頓時猛地拍了一下手:“今天你該去做檢了!”
“哎?”陸瑾心頓時有些驚訝的微微睜大了雙眼。
傅硯辭的說法有些含糊,過了一會兒才終于明白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頓時笑了笑:“我明白了,那我們走吧。”
但其實他此刻的心卻并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妙,因為他還記得自己,其實并不想留下這個孩子。
可是還沒等,他想清楚,他便已經因為這個孩子而去見了傅硯辭的家人,甚至現在還要按部就班的進行檢……
那這到底算什麼呢?
短暫的沉浸式驗嗎?
陸瑾心越想便越覺得心中難極了。
而傅硯辭還沒有看穿他的想法,只以為他可能是在為了即將去做產檢而到有些忐忑不安,于是便輕輕的握著的手,安道:“沒事的,只是一次檢而已,我會陪在你邊的,不要擔心。”
聽到這話,陸瑾心這才回過神來,他剛想要澄清些什麼,可是卻一抬頭便對上了傅硯辭溫沉靜的目,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好點了點頭,勉強出了一微笑。
很快兩人便到了醫院里,傅硯辭幫他掛了號,然后便打算帶他一起去進行產檢。
兩人邊走邊說著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不遠,正有一個人正在注視著他們。
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傅庭淵。
在經歷了和陸瑾心的數次車戰之后,傅庭淵終于無奈地承認自己勢力尚且不如人,即便是再怎麼巧妙的方法,最終還是要被對方給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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