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后時柚韻吵著要睡覺,薄君綽又不能一直把放在這兒,就把抱到了床上。他去浴室洗了個澡,熱水順著流暢的線條蜿蜒而下,渾都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薄君綽又想到了今天看到的畫面,再加上計城之前說過的話,讓他完全不介意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從浴室里出來時,男人帶著的水汽披著浴袍,想了想還是走到時柚韻邊,“柚柚。”
“嗯?”迷迷糊糊地應著。
“你跟計城往過嗎?”
時柚韻沒聽清,只“嗯”了一聲,隨即翻過接著睡。
那一晚上,薄君綽都沒怎麼睡好,他口燒著一團妒火,幾乎讓他渾滾燙,無宣泄。
他素來占有強,因為這事第二天好半天沒跟時柚韻說話,但他平日里也很沉默寡言,時柚韻沒發現,甚至還高興地哼起了歌。
薄君綽:“?”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時柚韻才反應過來稍微有那麼一點不對,從背后抱住他,“哥哥,你今天怎麼不說話,誰惹你生氣了?”
“你覺得呢。”
“……”瞪大眼睛,“總該不會是我吧。”
薄君綽翻了個,將抱在自己懷里,雙手攥在掌心里,“昨晚跟誰一起回來的?”
“計城。”這才反應過來,“你吃醋啦?我跟他又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你昨晚說跟他往過。”
時柚韻瞪大眼睛,“我怎麼可能說過這樣的話,你有證據嗎?我跟你說,你要是沒有證據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話音剛落,就被人攥住了下顎,“你沒說過?”
他低頭吻了吻的角,“倒是我污蔑你了?”
時柚韻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是真生氣,于是笑瞇瞇地說我哪里說過,在他親過來的時候順勢迎上去,過了一會兒就不記得這件事了。
只是做到一半,薄君綽突然狠了起來,技巧更是磨人。
攥著床單,眼前白閃過,幾乎死在他上。還尚未緩過來,纖細的脖頸被人從后面輕輕扼住,聽見薄君綽問,“我跟別人比,是不是最厲害的那個?”
時柚韻不理解男人那些奇奇怪怪的好勝心,正沉浸其中哪有空思考,于是敷衍,“是是是。”
空氣里沉默了兩秒鐘,而后是狂風驟雨。
很顯然,薄君綽更生氣了。
等到力時,他地攥住的手,另一只手攥住的下顎,讓不得不和自己直視,“時柚韻。”
“嗯?”微微抖。
“以后你只能看著我,只能跟我做,聽見了嗎?”
時柚韻想解釋兩句,但實在是沒有力氣,直接睡了過去。
之后睡了很久,一直到薄君綽來,直接在被窩里滾了一圈,耍賴不起來。薄君綽不解,“這都睡多久了,怎麼還不起來?”
時柚韻睜開眼,“昨晚太爽了,起不來。”
薄君綽:“……”
聽到這麼直白的話,他有些無語,想到這人還躺在床上,說些直白的話也無可厚非,于是沒管。
他直接去了廚房,飯做好的時候時柚韻正好出來了,了眼睛,穿著睡和拖鞋,在外面的皮紅紅的,整個人像只可乖巧的兔子。薄君綽看了兩秒,又將眼神收回來,心里開一片。
時柚韻看見吃的兩眼放,趕走過去,一邊吃一邊跟他說,“薄君綽,你昨晚耍賴。”
“我怎麼耍賴了?”
“哪有人在床上問別人問題的,我都那樣了哪里聽得清。”時柚韻笑瞇瞇地跟他解釋,“什麼跟別人比,我又沒有別人我怎麼知道。”
這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薄君綽見這副模樣,哪兒還有心思去想是真是假,這樣說,說什麼他也愿意去信。
即便是假的,好像也不重要了。
“別吃醋嘛。”時柚韻看他好像沒什麼反應,支著腮幫要跟他解決問題,“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你只要說出來,我都會盡量去做的。”
“帶我去見你朋友,讓我能盡可能地了解你。”
“還有呢。”問。
薄君綽看了一眼,時柚韻以為他會想讓自己和計城斷開聯系或者聯系,然而平日里正經的薄醫生居然對說,“哄我。”
“啊?”時柚韻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哄我。”他重復了一遍,抬眼看,“說些類似于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應該不難吧。”
時柚韻愣住了,坐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好像第一天才認識他似的。
一瞬間心得一塌糊涂,薄醫生也太可了吧。
薄君綽見沒什麼反應,還以為這都不愿意,臉有些難看,“不愿意算了。”
時柚韻走過去踮起腳跟,然后雙手托住他的臉rua了起來,“你好可!”
“……?”他皺眉,“松開。”
是把自己當什麼哈士奇了嗎?
時柚韻親了他一口,接著摟住他腰,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在他上,弄得他往后仰了仰。抬眼看他的時候,眼睛里好像有星星一樣,“寶貝,我最最最喜歡你了,你說什麼別人啊,我心很小的,只裝得下一個人,不信你。”
他別過臉,角帶著細微的弧度,果然在花言巧語這方面,沒有比某人更加擅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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