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敘舟有些驚訝,盛修白哪兒是關心香水牌子的人,尤其那天自己說香水的時候盛修白連個眼神都沒給,明顯對他嫌棄得要命,這會兒倒是轉了,“是不是突然覺得本爺的品味很好,我送你幾瓶啊。”
盛修白笑了一聲,眼底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譏諷,“是檸檸喜歡。”
“……?”突然覺被喂了口狗糧是怎麼一回事?
梁敘舟仔細觀察他的表,總覺得他說這話是想炫耀自己有老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先震驚盛修白居然是這樣的人,還是先到一萬點傷害。
他低聲嘟囔,“真沒見過有人結婚還這麼開心的。”
他們這個圈子大多都是商業聯姻,結婚也就意味失去自由,尤其是對于梁敘舟這種生□□玩的人來說,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盛修白的心。
這話被盛修白聽到,玻璃杯遮住的角笑意更盛,“你還沒有結婚,不明白很正常。”
梁敘舟懷疑人生,把紀新霽拉過來把盛修白的話重復了一遍,并且問,“他剛剛在人攻擊我是吧?”
紀新霽難以想象,“我不信,你是不是在造事實?”
梁敘舟解釋不通就讓盛修白再說一遍,可惜男人懶得搭理他,這時紀新霽眼前被什麼閃了一下,才發現盛修白戴著一副藍寶石袖扣,他很疑,“出來吃個飯而已,你穿這麼正式干嘛,居然還戴著袖扣。”
盛修白垂眼,像是突然才發現,“檸檸送的。”
“……”這回他信了:)
從會所里出來,梁敘舟遞給他一支煙,他接過在掌心把玩,就聽到好友對他說,“以前我還以為你對人沒興趣。”
盛修白瞇眼,突然想起外面的一些關于自己的流言,“所以你就到污蔑我?”
“哪有哪有,那都是他們自己腦補的,跟我有什麼關系?”梁敘舟撞了一下紀新霽的肩膀。
然而對方完全不給他面子,“帶頭說的那個人好像是你。”
“……”
盛修白懶得理這兩個人,他往前走,風將他大掀起一角。等上了車,門還沒關上,梁敘舟隨口問他,“修白,什麼時候再出來約一次?”
約他一次比登天還難。
盛修白抬眼,角染笑,“這段時間要結婚,會很忙。”
梁敘舟心想再秀不禮貌了,他秒懂,“等結婚了以后是不是要說忙著生孩子?”
他挑眉,笑意更盛,甚至還很認真地回應他,“這得看檸檸的意愿。”
梁敘舟:“……”結婚了不起?
婚期將至,婚禮的一切基本都準備完畢,盛修白接夏檸去看新房的那天剛好跟便宜老爹簽完合同,所以心格外地好。
坐在車子里,夏檸似乎聞到了一悉的味道,“是上次的香水嗎?”
盛修白沉聲道,“嗯,你上次說適合。”
不一會兒車子到達了目的地,這兒離夏檸的住址不遠,剛下來就眼前一亮,這兒的環境跟住的地方很多地方都一樣,而且院子里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還有秋千和給狗狗專門搭的小窩。
盛修白站在后,“有不喜歡的地方可以跟我說,現在改還來得及。”
暫時還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一直到參觀臥室的時候也很滿意,后男人看這麼隨意忍不住提醒,“這兒總要認真看了,以后要一起睡的。”
“……?”為什麼“一起睡”三個字從他里吐出來就那麼曖昧呢?
夏檸突然覺得臥室的空間變得狹窄起來,站在原地有些許地無措,勉強將布局看完就想走,盛修白又用裹著笑意的嗓音問,“不試試床墊嗎?”
對上男人和的眸,生怕下一秒從他里說出什麼“以后要一起躺在上面睡”的虎狼之詞,立馬應下,“好。”
夏檸坐在床上試了試,覺得適中,抬眼時恰好看見盛修白朝短促地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那笑容很溫,卻莫名地察覺到幾分危險的氣息。
盛修白那雙深邃漂亮的眼看了一會兒,似乎在好奇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嗯?”
回過神,再看盛修白又覺得那氣息消散了。夏檸想,剛剛一定是錯覺。
參觀完臥室,夏檸又去看其他地方,盛修白專門修了一層給當帽間,除此之外還有健房和專門的舞蹈室,十分滿意。
最后走到臺,盛修白就站在后,他離離得很近,好像要把擁在懷里一樣。夏檸的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對未知的未來有些恐懼,但又從盛修白那兒得到了幾分安心的覺。
偏眼,看見樓下漂亮的風景。
“喜歡這個家嗎?”盛修白問,聲音平穩溫和。
夏檸猝不及防地聽到了“家”這個字眼,半晌緩不過神,好像很久不知道家是什麼覺了,房子和家到底是兩個概念,家里得有親人有溫暖的飯菜有歸屬,家是最溫暖的港灣,是在外面無論多累多苦回來都會覺得溫暖的地方。
其實盛修白何嘗不是對說,他愿意做以后永遠的港灣呢,只是當時的夏檸還品不出那層意思,小聲道,“萬一以后就不住這兒了呢?”
所謂地不住這兒,另一層意思不過是以后他們說不定就離婚了。畢竟是協議結婚,萬一以后盛修白有喜歡的人,都是說不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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