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檸用力關上門,本不顧及他開的是何等價值的車。
上樓梳洗,腦海里還浮現出盛修白那些話,想,以前在電視和雜志上見到盛修白那副英模樣,還以為他是什麼正經的人,現在認識了才知道,他這人跟外表的斯文關系本不大。
臨睡前,盛修白還給發了條信息,“今天晚上怎麼沒跟我說晚安?”
夏檸無語,什麼熱暴力呀,盛修白這人本不知道煩字怎麼寫的,覺現在到熱暴力傷害的人本不是盛修白,而是。
每天發信息,累都要累死了。
把手機丟在一旁,先去做了組拉的作才回來,接著打開聊天框,看見上面多了一條信息,“檸檸?”
夏檸這才意識到盛修白改變了對的稱呼,有些不習慣,那兩個字從他里說出來顯得萬千,好像他們是一對親的,于是夏檸回,“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我,我不習慣。”
“總要習慣,你不是說我們結婚是早晚的事?”
“……”想,今天晚上就應該把起來,說的話每個字都被這人記住了。像盛修白記這麼好,以前讀書應該沒拿過第二名吧。
夏檸想了想,故意說,“是早晚的事,但結婚前得先談好財產規劃。不如這樣,你婚前贈予我一部分,不然你的個人財產變不婚后夫妻共同財產,我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
盛修白忍著笑意,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把想要錢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婚后我的收算是共同財產,你想知道有多嗎?”
什麼意思,炫耀是吧?
他發來信息,“到時候婚前協議我會讓律師來擬,讓我的個人財產能轉婚后財產,放心了嗎?”
夏檸笑不出來,放心就有鬼了。
沒繼續發消息,盛修白猜大概是生氣了,可惜不能親眼看見。他還留在盛家,梁敘舟找了他半天,“在笑什麼這麼變態,憋什麼壞水?”
盛修白懶得理他,順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煙,打火機啪嗒一聲,火星在煙尾燃起,煙霧遮蓋住男人的臉。他一邊夾著煙,一邊翻看著和夏檸的聊天記錄。
前兩天似乎在癡迷一款游戲,分大概有獎勵,把他當工人給他發了好幾次。他終于舍得抬眼,“你是不是玩這個兒?”
梁敘舟看向屏幕,他確實玩,但盛修白一向沒有興趣。他這個人跟圈子里其他公子哥相比好許多,只是別人玩的時候也不會多說什麼,眉眼冷淡地看著,沒想到這會兒倒是有興趣了。
“玩,要我帶你嗎?”梁敘舟吹噓,“我上個賽季是國服。”
紀新霽忍不住拆他的臺,“聽他吹牛,他那個國服是找代練給自己打的。”
他“嘖”了一聲,“那不是我平時沒時間嗎?我要是有時間打個國服不是有手就行?”
盛修白聽完他們爭吵,末了來了一句,“行,帶我玩。”
“……”見鬼了。紀新霽問,“你不是從來不玩這些?”
他咬著煙,含糊道,“你們嫂子喜歡。”
“……”這狗糧他們不吃,摔碗!
不過夏檸并不知道這些,喜歡的游戲多了去了,有時候覺得某個有趣就下載,玩一段時間膩了后又想不起來了。所以那天也只是順手分,以前還愁玩游戲完任務的時候分給誰,現在有了工人方便不。
夏檸最近還算清閑,先前有個電視臺的人想邀請去錄制一檔表演類綜藝,但夏檸聽后拒絕了,沒選擇給自己找事做。那位制片人先前錄過的綜藝收視率都很高,基地的人私底下還討論過這事,覺得要是自己就答應了。
有人笑著說,“那樣的家境,哪兒會對名興趣?”
夏檸只不過是不想自找麻煩,想純粹一點,一旦踏進那個圈子就容易丟失初心。原本夏檸想找個時間出去玩玩,但意外收到了夏弘的電話。
當時院子里的工人剛幫組裝好秋千,坐在上面準備和時柚韻一起看天電影,看到這個名字眸暗下來。
“喂?”
“夏檸。明天回家吃頓飯,跟盛修白一起。上次是我不對,沒給你慶祝生日,正好這次給你補上。”他接著說,“還有你媽那天說的什麼莫名其妙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替給你道個歉。”
夏檸沒肯開口,生日哪有補過這個道理呢。
“不用了,只是過生日而已,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上這麼說著,卻想到那時候媽媽跟說過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是最重要的日子了,后來媽媽走了,好像再也沒有人會將那天當一個必須要過的日子。
“就這麼說定了,當是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夏檸回來時有些不高興,時柚韻問,“怎麼了檸檸寶貝?誰惹你不高興了?”
明明剛剛還開心的來著。
拿起茶幾上的水,“還能有誰,我爸。”
“哦。”時柚韻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夏檸前兩天把那件事原原本本都告訴了,時柚韻翻了個白眼,“那個夏若晴腦子有問題,你別放在心上。你還記得那會兒嗎,原本有個男生追,追到一半又不追了跑去追你,知道這件事立馬跟那個男生在一起了。”
時柚韻想到這事就覺得好笑,“從頭到尾你也沒把那男生放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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