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聞琢聽后面凝重,送走了府醫后便獨自一個人在屋子里慢慢踱步。
剛剛想起來了,紅蓮散這個東西,夢到過,在俞景中了狀元那日,在茶館二樓看到南珮媛,然后回來做的那個夢里,出現了這個東西。
當時在夢中是從南珮媛的口中聽到的,那時南珮媛說的是“紅蓮香”,要用到妾室上的,想來便是同一種東西了。
南珮媛表面看起來只是高傲,沒想到心思卻如此歹毒!
青黛和澤蘭將府醫送出了院子后回到屋里,看著桌上的熏香,澤蘭皺起眉頭:“夫人,這熏香奴婢這就拿去扔了!”
蘇聞琢在窗邊坐下,搖搖頭:“不用,這熏香你用帕子包起來單獨收好,日后我有其他用。”
澤蘭聽了,只能應了一聲,然后重新將熏香收好,青黛則走到蘇聞琢邊替肩放松,想起這糟心的事就忍不住對道:“夫人,到底是誰這麼狠毒要害您!錦繡坊的老板娘明明與我們無冤無仇的,怎麼會送來這種東西?若不是今日查出來,那后果……”
青黛言又止,沒有說下去,但蘇聞琢也心知肚明。
用帕子撥弄著窗外那株梅樹,眼里的神有些沉,聲音著一涼意。
“如今永安侯府自都焦頭爛額,俞府更是無暇顧及我,會這麼做的,便只有那位南大小姐了。”
第章 早就算計好了的!
窗外冷風裹挾著淡淡的梅花的香味吹進屋里, 拂起蘇聞琢鬢邊的發。
將手從窗外收回來,一縷發勾到耳后,而后手指沿著窗沿輕敲, 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聽到后的青黛還是不解:“這個南小姐心思歹毒不說, 夫人, 這麼做對有什麼好?”
蘇聞琢冷哼了一聲:“想要嫁個狀元爺,可俞景又已經娶妻,以南珮媛高傲的子是不屑于明面上跟我爭風吃醋的, 如今這麼做,無非就是想我無法懷上子嗣, 得俞景休妻罷了。”
“原來如此!這樣便可以順理章趁虛而了!”青黛一拍手, 明白了過來。
“嗯。”蘇聞琢應了一聲,算是肯定了的想法。
不過如今被這麼早就發現了,南珮媛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但蘇聞琢卻不想任由人這麼欺負到頭上來, 琢磨著, 怎麼也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
蘇聞琢想著怎麼將這惡毒的熏香給還回去, 一時出了神。
而傍晚的時候,俞景從翰林院回了喻府, 府醫得知他回來后,盡職盡責的去了書房給他把平安脈。
想到下午的事,還是跟俞景說了一聲。
這畢竟不是小事,如今喻老已經將府上的事都給俞景做主了, 他自然是要稟告的。
俞景聽后眉頭狠狠地皺了下, 但還是先下了心底的狠戾,問道:“夫人的子確認調理后不會有問題?”
“不會的爺,紅蓮散是需要長期攝才會造絕嗣的嚴重后果, 夫人發現的早,只要接下來好好調理便能養好子。”府醫在這點上還是有自信的。
“好,夫人的子勞煩您多費心了,日后給夫人請脈可以勤一些,務必將夫人的子調理好。”俞景又叮囑了一句,便讓府醫下去了。
他坐在桌前,燭火明明滅滅的跳,印著昏黃的從他臉上掠過,顯得有些晦沉。
朝生從來沒見過自家爺這樣沉的臉,一時都不敢出聲說話,直到外頭看天快到了用晚飯的時辰,才不得不出聲提醒俞景:“爺,該回屋用飯了。”
“嗯。”
隔了很久,才聽見俞景應了一聲。
朝生便見等他家爺走出書房時,面上的神已經恢復如常,甚至邊都勾出了幾分溫的弧度,因為遠遠的他看見蘇聞琢已經站在屋門口等著他了。
俞景走上前去,攬住的細腰往屋里帶,另一只手握了握的小手,低聲道:“天涼了,以后夫人在屋中等我便是了。”
蘇聞琢揚起小臉看他,搖了搖頭,依偎進他懷里:“不冷,我就是想早些看見你。”
俞景聞言,摟著的手越發了一些,他向來拒絕不了蘇聞琢,只得無奈的笑了一下:“那以后我早些回屋,或者讓丫鬟給你加一件厚披風,外頭風大。”
蘇聞琢點點頭,這次倒是很乖的應下了。
兩人回屋用了晚飯,蘇聞琢沒有主跟俞景說起熏香的事,想著俞景如今在朝為,這些后宅中的私實在是不好再煩擾他了。
但俞景卻在晚上主提了。
“府醫將今日的事與我說了,過幾日你將府中自己常用的東西都拿出來給府醫看看,不然我不是很放心。”
蘇聞琢見他已經知道了,于是也點了點頭:“好,本是不想讓這些事煩你的,夫君每日在朝中已經很累了吧?”
“無妨,王爺代的事我應付的來。”俞景了蘇聞琢的頭,“熏香這事不是小事,若是之后再遇上,一定要告訴我,嗯?”
“嗯。”蘇聞琢應了一聲,靠進俞景懷里。
俞景一邊順著的長發,一邊垂眸問道:“做這件事的人,夫人可有眉目了?”
蘇聞琢聽后點了點頭,但卻沒說話。
俞景稍一猜測心里便了然了。
“是南珮媛?”
“夫君怎麼這麼快就猜到了?”蘇聞琢有些驚奇的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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