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昔微再次忍不住在心里給蕭熠豎起了大拇指,里留著人,腳下送的也是毫不含糊!
待太后終于離開東宮,盛昔微和蕭熠返回院。
盛昔微忍不住問道:“殿下,太后送的那些個植會不會有問題啊?”
現在看太后只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很難放下心來。
蕭熠攬著往屋里走,聽見這姑娘的話,輕輕笑著安:“一會讓福全帶人將這些搬到旁邊的東廂房就是了,過幾日我再找人過來看。不過這次送了這麼些過來,不太可能有問題。”
“因為數量太多,太引人注目?”
“對。”
盛昔微這樣一想,也點了點頭,又道:“殿下,其實我這兩日想了想,總覺得以太后寧殺錯不放過這樣的謹慎子,不太可能會用在植上下毒這種總能人查出來的路數。”
“嗯,”蕭熠應了一聲,“確實謹慎,所以用的法子一種可能是讓人查不到上,另一種可能便是即使出事了也一定不會被人察覺到這些植上。”
盛昔微聞言嘆了一口氣:“兩種我們都很難辦。”
蕭熠看著懷里的姑娘有些愁眉苦臉,于是笑著哄:“沒關系,我的太子妃前些時候還祝我長命百歲了,我的時間很充裕,可以慢慢查。”
盛昔微被他逗笑了:“我這要是真的這麼靈,日后殿下聽我說話可是要收銀子了。”
“給,太子妃想要多銀子都給。”
“哎呀殿下你不能這麼大方,你這出去要被騙錢的!”
“沒關系,我有錢。”
“……”
-
在這之后過了兩日,蕭熠確實找了一個人來東宮查看那些植,盛昔微也不知道那人是誰,覺像是在東宮里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了。
總而言之,大概是個高人。
之后蕭熠與說,這些植都沒有問題,確實就是普通的植他們甚至都沒猶豫其他的植有什麼相克。
但兩人都不覺得太后會平白無故走這麼一遭,總該要做點什麼事才對。
為了保險起見,那些植依舊放在東廂房。
東廂房就是之前剛賜婚,盛昔微東宮替蕭熠祈福時被安排住的屋子,就在寢殿的旁邊,萬一太后要是再來,他們挪起來也方便。
待這件事理好后,盛昔微才想起來自己那日被太后打斷的出行,本來是要去找容夫人的。
于是這天看著日頭不錯,便打算再去一趟蘅蕪宮了。
元京城里已經漸漸冬,天氣涼了下來,即使有太也不見的多暖和,是以臨出門前蕭熠盯著盛昔微披了一件披風,這才放人出宮。
盛昔微坐上輦車時臉還是紅的。
其實不太喜歡用披風,總覺得有些不方便,剛剛也不想披,太子殿下左哄右哄都不,于是將使子的姑娘抱到床上好好“教導”了一番……
青天白日的,盛昔微的差點要咬他一口!
容夫人的蘅蕪宮在皇宮的東北角,是一僻靜的宮殿,但被打理的清幽雅致,離著東宮也不遠。
盛昔微的輦車在臨著蘅蕪宮不遠停下,下來步行,順便吹吹風覺得舒服一些。
寬闊的宮道上沒見著什麼人,不過待要到了蘅蕪宮的門口時,正巧到了容夫人剛剛從另一宮道上過來,看來是剛剛出去了一趟。
兩人面對面瞧見了,都走上前去。
盛昔微笑著問了一句:“容夫人剛剛回來?那我還真是趕巧兒了,不然來早了怕是見不著夫人。”
容夫人也笑了一下:“沒想到太子妃今日過來,倒是怠慢了,一會我得給太子妃上最好的茶賠罪。”
“容夫人哪里話。”盛昔微順著說了一句,又與互看一眼,兩人便進了蘅蕪宮。
容夫人帶著到了后院荷塘邊的一八角亭里,了宮人上茶上點心,這才與盛昔微一起在亭子里坐下。
亭中只有他們兩人,宮們都垂首在亭子外頭守著,不打擾主子說話。
直到這個時候,盛昔微才緩緩斂下笑意,關心了一句:“容夫人是怎麼了?剛剛我在外頭便瞧見你神不大好。”
之前在外頭遇到的第一眼,容夫人確實神有異,只是很快掩飾住了,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
容夫人聽盛昔微問起,微微沉片刻,還是沒有瞞,于是低聲道:“是發生了些事,我也不瞞你,這事早晚宮里都是謠傳開的。”
“早晨的時候我這偏殿的一個貴人屋子里被打掃的宮發現了一個巫蠱娃娃,宮中這種巫蠱魘是大忌,是以人和東西我都一并扭送到了淑妃娘娘那去。”
“誰承想也是不湊巧,淑妃今日去見太后娘娘了,這便又驚了太后老人家,我也是剛從昭和宮回來。”
巫蠱魘在宮中確實是大忌,一經發現就是重罪,不是被打冷宮就是要被死的,在如今后宮的形勢下盛昔微不明白為什麼還會有貴人冒這個險?
忍不住細問了一句:“是哪位貴人啊?巫蠱娃娃上頭寫的是誰呢?”
“是酈貴人,品階不高沒資格去東宮,大抵太子妃是沒見過的,這娃娃上頭……寫的是我的生辰八字。”
“什麼?是容夫人你的?”盛昔微詫異的驚呼出聲,“,怎麼敢?!況且,也實在是沒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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