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熠挑眉:“嗯?笙笙想怎麼做?”
“就讓它開花呀,我們把它放到暖閣的窗邊去,這樣不會離里間太近,但是也能曬到太,而且太后既然將它放在這了肯定不會不聞不問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要來東宮看看,這花放遠了要出馬腳,所以我覺得暖閣合適的。”
“等到過一段時間它若是開花了,我們能第一時間知道,也能第一時間看看會發生什麼,作出應對,殿下你覺得呢?”
蕭熠聽后笑著將摟進懷里,又親了親,低聲道:“我覺得我的太子妃很聰明。”
他剛剛確實是想著將計就計的,沒想到盛昔微與他想到一塊兒去了,還說的有理有據。
盛昔微聞言彎了彎眉眼:“殿下這麼聰明,我也不能拖殿下后才是。”
于是兩人便這麼決定了,蕭熠了福全進屋將那盆花放到暖閣的這個窗邊,然后便去了書房。
而盛昔微則在屋里開始琢磨著什麼時候召祝卿卿和虞念進宮敘敘話,順便說一說五皇子那件事了。
沒多久便寫好了邀帖,吩咐東宮的小太監送去兩家的府上,召們兩天后宮。
到了這日,盛昔微為了迎接兩個小姐妹,特意讓后廚準備了只有宮里才能吃到的點心和上好的云霧茶,看那架勢是要留兩人一個下午了。
虞念和祝卿卿規規矩矩的進了宮,也沒有帶下人,這是盛昔微嫁東宮后們第一次來東宮,雖然與是從小玩到大的小姐妹,但到底太子殿下還在東宮呢,多有點放不開。
尤其是祝卿卿。
只是到了東宮的后花園,聽盛昔微說太子殿下一下午都要在書房理公務,兩人便是倏然神一松,與盛昔微指之間復了之前在一起時的笑鬧。
祝卿卿捻起一塊點心吃了,著子靠上盛昔微的肩,嘆:“哎呀,一眨眼你就嫁來東宮快兩個月了呢,我都覺好久沒見到你了笙笙,宮里好玩麼?會不會特別抑啊?我每次進宮都是大氣不敢,生怕行差踏錯。”
一旁的虞念看著沒正形的樣子嘆了口氣,看向盛昔微道:“太子妃,你治個大不敬吧,瞧在宮中還敢這般沒規沒矩的。”
盛昔微的笑起來:“我這里倒是不打,平時我也隨意,不過卿卿出了東宮可不能這樣了,這宮里規矩還是多著呢。”
祝卿卿:“那我當然知道了!也就是在你們面前放肆放肆罷了。”
盛昔微和虞念聽了便笑起來,三人聊了些宮外的事,其實也沒有什麼八卦給盛昔微聽的,外頭近些時候風平浪靜的很。
虞念只道:“前陣子在大家其實都在等著看看太子殿下這頭的靜,如今殿下二十歲的生辰也平安過了,欽天監應當也在算日子行加冠禮了,這樣各家便更不會有什麼靜了。”
太子殿下子好了,人也好好的,一切按部就班,就算之前有什麼心思的現在也得歇了。
祝卿卿點頭,卻突然又低了聲音:“不過我們今日進宮的時候看見那個陳二小姐了,竟然還在宮中?!干嘛呢,要把這當第二個家?”
“還在宮中?”
盛昔微也是沒想到,之前太后還說著留在宮中小住半個月,現在這都快兩個月了也沒見送出宮啊?
而且這個陳秋瑯之前明顯是對殿下有意的,但在宮中的這段時間卻一次都沒有來過東宮。
虞念見盛昔微問了一句,也低聲叮囑:“陳秋瑯這個人之前不在京中我們也不了解,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簡單人,更何況我聽我娘說還是住在太后宮中,笙笙還是要留心一些才好。”
“嗯,我知道了。”盛昔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著要不要跟殿下說說呢。
因為陳秋瑯是住在昭和宮里的,還是太后召進宮的,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這個倒還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盛昔微應下后便說起了前幾日容夫人來找拜托的事。
待說完,祝卿卿瞪大了一雙眼睛,用手指著自己不敢置信道:“你說,五皇子和我?!”
盛昔微點頭:“嗯,你覺得五皇子怎麼樣?”
祝卿卿都懵了:“啊,沒,沒覺得怎麼樣啊,五皇子開朗,倒不像是宮中長大的喜歡端著架子的那些個皇子……額,我說的不是太子殿下,我是說三皇子!”
這慌忙的找補讓盛昔微發笑:“好了,你別說別人,今日召你進宮本也是就這件事與你說說,容夫人之前跟我說了,先看你的意思,所以你若是不愿意也沒關系,畢竟這可是你的終大事呢。”
“太子殿下說五皇子殿下雖然子看起來有些跳不夠穩重,但心里一直都很有分寸,不是莽撞之人,不過我還是覺得卿卿你自己覺得相的舒服最重要啦。”
盛昔微念叨了一大堆,就是怕祝卿卿突然被個皇子看上了會不知所措,想讓不要太有力了。
虞念也很贊盛昔微說的:“確實,不管是什麼份,什麼子,得你自己相起來覺得舒服才行。”
兩個小姐妹流在自己耳邊說了一番,祝卿卿本就不太轉的過彎的腦子此刻有些漿糊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了一句:“五皇子殿下看上了我什麼?”
想起娘愁著的子不夠端方文雅不好說親,要是讓娘知道被宮里皇子看上了,怕是都要樂開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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