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溫的時候很,每每看見江枝下班,哭的稀碎的周硯初,周淮律都站在旁邊解釋道:“老婆,你相信嗎,他今天一整天都沒哭,看到你就故意哭給你看——”
“好了好了,你說兩句吧,”江枝抱著哭泣的周硯初,道:“媽媽親親。”
說完,就在周硯初的額頭上落下了個吻。
周淮律看著這一幕,在旁邊道:“大人的口腔細菌多,下次別親了。”
江枝想反駁,卻又覺得說的有道理,但是當哄好周硯初去洗手消毒的時候,路過嬰兒房,看見周淮律終于接了公主變惡魔的事實,給周硯初換尿布。
只是依舊是理不直氣也壯的霸道宣言:“以后你媽媽下班,你別哭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你媽媽親你,”男人頂著長絕的容,卻說出無且稚的話:“我是你爸爸,你媽是我的,不能親,知道嗎?”
所以,所謂的細菌染都是假的,全都是因為他那可怕的占有。
可是江枝卻想笑,因為他是這麼說的,邊說,邊把他的尿包撕掉,儼然一副全能爸的模樣,但是周硯初卻不買賬,小蹬了幾下,尿直接滋出來。
周淮律拿著尿包,整個人僵下來。
江枝在門口也被嚇到了,想著這下周硯初又要挨罵了,想上去當和事老,沒想到,男人抓著尿布,卻被氣笑了,認栽似的,了紙巾,邊給周硯初屁,邊道:“你爸我欠你的。”
他說完,練地給周硯初換上尿布,換完,房間響起小家伙的咯咯的笑聲。
江枝這才知道,原來這小家伙真的是會苦計,還以為這兩父子在家里多不和諧,沒想到私下里,居然有說有笑。
這還不夠,周淮律給周硯初換完尿布后,自己親了親小家伙的臉頰,抱著他,道:“以后,爸爸親就夠了,媽媽親你,你就哭,知道了沒?”
江枝:......
說服不了,就去說服小孩子嗎?
第86章 “我一想到要嫁人,我就……
周硯初兩歲的時候, 江枝意外懷孕了。
周淮律得知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要,當江枝問起為什麼不要時,周淮律只是隨手指了指, 穿著紙尿, 正在撕紙巾、丟東西、飛天竄地的周硯初。
小家伙兩歲后, 簡直就是混世魔王。
整個家里,沒有一朵花能活到第二天,草坪也被他揪禿嚕皮。
皮歸皮,小家伙很會察言觀,知道這個家里不能惹的是江枝,偶爾皮到江枝生氣時,便會去摘朵花, 穿著紙尿, 邁著小短,塞給江枝, 出小小的牙齒, 口齒含糊道:“麻麻...發發...”
看見周硯初小小的孩子討好,江枝心肝都會立刻下來, 并且蹲下來抱他,哪里還會生氣, 只復述他的話, 道:“要送給媽媽花花是嗎?”
小家伙也只是點點頭,出小牙齒,笑的可開心。
每每江枝親周硯初的時候,周淮律就會在旁邊,裝模作樣的咳嗽幾聲, 道:“如果是個兒,我就不會親,因為我會首先考慮你的。”
從周硯初半歲起,周淮律說的這些風涼話不,江枝都聽到過的,偶爾也會忍不住,很溫的回道:“我不會覺得不可以親啊。”
聽這麼無所謂的回答,周淮律每每都氣急敗壞,沉默了很久后,是江枝先笑了,看著他沉沉的臉,道:“你還記得,你以為初初是生的時候,在醫院怎麼和我說的?”
周淮律怎麼會不記得,越是記得,越聽講出來,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那時候他還沾沾自喜,大言不慚的寬:“怎麼還和兒吃醋,再怎麼兒,我也是把你放第一位。”
回旋鏢扎中自己的時候,他悶悶道:“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他無非就是雙標罷了。
雖然周硯初很皮,但是帶給他們的歡樂不,這個家也因為小家伙的存在,變得愈發溫馨,或許也是因為為過母親,江枝不舍得把孩子打掉,著肚子,道:“那萬一這胎是個兒呢?”
周淮律頓住了,或許是說心了,但是又道:“那萬一又是男的呢?”
“而且,你懷硯初的時候那麼累,”周淮律這才是實話:“我不想你再遭一次罪。”
是因為這個因素,但是江枝還是舍不得,最終兩人還是決定留下來,但是沒想到,第二次懷孕本一點都沒有孕吐反應,相反,江枝的胃口極好。
吃甜的和辣的,當然,酸的也吃。
有了一胎的經驗,這次,周淮律倒是練地把二胎的點點滴滴都開始記錄起來,只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每天做夢是兒,也不會不讓提是兒子,房間也準備的是中規中矩的藍。
江枝還以為他改了。
孕中期的時候,江枝笑他:“那萬一是個兒呢?”
卻沒想到,他立刻捂住江枝的,道:“我發現了,只要我越想要什麼,就越不來什麼。”
所以——
江枝:......
所以是因為這樣才不提兒的嗎?
但是沒想到,周淮律無形中真的說中了,生產那天,護士抱著孩子出來,這次,周淮律特意問了護士是男孩兒還是孩兒,當得知是孩兒時,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擋不住。
江枝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周淮律笑的一臉賠錢樣,夜里照顧寶寶也是周淮律親力親為,小不點兒大的生,哪來的私,非不讓陳沙和周父上前看換紙尿。
他不止一次抱著,親著,在耳邊說:“謝謝老婆為我生了個兒。”
江枝:“......”
不止如此,江枝坐月子的時候,周淮律會在小家伙睡著的時候,拿著字典,摟著,語氣溫溫的道:“老婆,我們給寶寶取個名字。”
周硯初當時怎麼不見他這麼積極?
有氣無力,卻又想笑,只能陪著他一起翻字典,最后,也還是周淮律取得名字。
“為什麼?”江枝看著這三個字,好奇道。
“念念不忘,你如初。”
他笑著回答,借著孩子的名字,告白江枝,道:“所以周念初。”
小家伙兒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周念初,小名念念。
也是他念念不忘盼到的兒。
念念滿月酒和周歲宴的時候,全都是周淮律自己心,辦的隆重且盛大,周淮律整天抱的不釋手,這還不夠,他還經常在江枝面前念叨自己虧欠了念念。
江枝就很好奇,虧欠了什麼?
周淮律是這麼回復的:“我把房間都弄藍的,沒有做公主房,總覺虧欠很多。”
江枝:“......”
那周硯初怎麼說?
周硯初從小到大睡得公主房怎麼說?
不僅如此,周淮律寵兒更是寵到沒邊,念念從小到大全程都是周淮律抱著的,吃飯、睡覺、出去玩,全程不肯松開手,包括學走路,走兩步周淮律都舍不得,摔個跤,更是能把周淮律的眼淚出來。
摔在念念的上,痛在周淮律的心上。
夜晚,哄睡時,更是抱著不放,親了又親,哄了又哄,哪怕睡著了都舍不得放下,以至于偶爾也把念念寵到不是周淮律抱著就不睡覺的程度。
江枝想讓他不要那麼寵著念念,但是低頭看去,周淮律懷里的念念,小家伙皮白白,滿歲后,兩邊臉頰嘟嘟的,那雙眼睛,圓溜溜看著,當看見媽媽看向的那一刻,小家伙歪著腦袋,在周淮律的懷里激的手舞足蹈,想要江枝抱抱。
若說周硯初像周淮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麼念念就是復刻版的江枝,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很是可。
江枝的心肝都了,從周淮律手里抱過念念。
小家伙在懷里,眨著圓溜溜的眼睛,咬著手指頭,牙牙學語的講話:“八——麻”
江枝抱著念念,周淮律的手攬住江枝的細腰,圈著的板,把下抵在的肩窩,看著一大一小的心肝寶貝,笑著道:“我們一家三口,真好。”
江枝想笑,卻又故作嚴肅的道:“是一家四口。”
他們還有個兒子啊。
“他現在不在家,”
周淮律道:“暫時的一家三口。”
周硯初只是去上稚園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江枝真是服了周淮律,扭頭,想說話,沒想到剛扭頭的時候,側臉就恰好撞上了周淮律的角,與他的肩而過,是的,沒想到卻能讓周淮律的手不安分的在腰上了。
或許是和心靈的契合,江枝想也知道周淮律想要干什麼,果然,他在耳邊道:“回房間。”
江枝強忍著麻麻的覺,故意道:“不行,念念還在——”
“沒事,把給阿姨。”
“你舍得?”
江枝睨了他一眼,平時他可舍不得給阿姨抱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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