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瞬間。
恥幾乎立刻直沖上涌。
黎枝睜圓了洇出紅的眼眸,水紅微張,有些無措地看著樓宴京。
差點咬到舌頭:“太、太熱了!熱才耳朵紅!”
“對。”黎枝慌忙背過,避開樓宴京的視線,掩飾張似的用手在臉頰旁扇風,“這里的夏天就是比京都熱些。”
救命……
黎枝在心里尷尬到尖!
但樓宴京一眼就看穿黎枝的小心思,他看著耳垂像櫻桃,鼻尖上的嫣紅小痣也將白皙清的映得紅紅。
便忍不住勾著輕笑起來。
怎麼辦?
好可。
有點后悔剛才沒親了。
可黎枝正在恥傲期,還有幾分不自在與尷尬,眼神閃躲著都不好意思跟他對視,樓宴京便沒再逗。
所幸紀棠很快就核實完三組戰果。
宣布道:“樓宴京和黎枝吃了12,9合格;林茸和商敘吃了5,3合格;江芷悠和傅硯澤是15,2合格。”
「蛙趣!樓總這麼猛的?」
「平均5秒一誒!而且功率超高!」
「哈哈哈笑死!前段時間營銷得厲害的芷傅為婚更快,平均4秒一,咋就只功了兩呢/狗頭」
「非人組合都比他們靠譜。」
「傅硯澤不在狀態吧,失敗的每一全部都是他的功勞。」
新的餐券被發到嘉賓們手上。
紀棠也跟著嗨起來:“現在,請各位盡這個熱烈的夏夜吧!”
都塔爾的樂聲隨之響起。
獨屬于新疆風的樂隊和舞者,很快就將天餐吧的氣氛點燃!
“蕪湖!”林茸最先興起來。
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沒計算經費余額,先給大家點了六扎啤酒,然后就開始積極地燥場子:“干杯!”
大家端起酒杯完集社任務。
冰鎮的啤酒沁涼。
黎枝雙手抱著酒杯,終于覺之前騰起來的熱意,終于被下去了不。
剛才聽紀棠宣布結果時。
黎枝還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剛才的那一分鐘里,全程大腦發懵,整個游戲從頭至尾都被樓宴京主導,而只管張咬住餅干棒。
沒想到居然吃了這麼多……
而且還是超高功率!
最重要的是——
樓宴京真的實現了游戲前的承諾。
分寸十足。
也給足了對的尊重。
黎枝心緒微瀾,原本想藏進湖底的那只小天鵝,逐漸仰著脖子浮了出來,抬起翅膀作為遮擋看了樓宴京一眼。
原本也沒想過這一眼會被抓包。
可一扭頭,眼眸稍掀,卻沒想到便意外撞進了樓宴京的深瞳里。
黎枝哪能想到樓宴京恰好也在看。
慌忙將眸閃躲,又雙手捧著啤酒喝了一大口,著詭異加速的心跳。
倒是樓宴京的目很坦。
他視線未移,只懶洋洋地挑起來:“怎麼?枝枝大小姐還到要躲著我了?”
“才沒有。”黎枝小聲嘟囔。
也正是樓宴京這句話忽然將點醒,才恍悟自己閃躲的行為就很奇怪。
玩個游戲而已。
又沒親上!
到底在害些什麼?
這樣想著,黎枝不由直肩頸,驕傲地抬起臉蛋:“我才沒有要躲,我剛才只是沒有那麼想盯著你看。”
樓宴京勾輕笑。
他漫不經心地扣著酒杯,拿起來仰頭喝了口,冰鎮啤酒,也住他今晚躁得有些過火的心跳。
但總歸幫贏到了充足的餐費。
樓宴京將菜單推過去:“想吃什麼?”
“嗯?”黎枝眼睫眨。
有幾分不解地看向樓宴京:“你不是胃不舒服,要吃關東參黃燜魚翅花膠嗎?”
在燒烤餐吧吃這個著實奇葩。
但燒烤餐吧的菜單上有這道菜,不得不說也很另類。
就像節目組故意設計的一樣。
樓宴京眉尾微,他放下酒杯,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今晚到底吃些什麼:“先點你想吃的,剩下錢夠我再點那個。”
黎枝余輕睨,像是打量。
樓宴京結輕微滾,他斂下眼睫,佯裝轉著酒杯,沒看黎枝的眼睛。
但黎枝好像也沒覺察出哪里奇怪,只驕矜地將指尖點在菜單上:“那我也要吃關東參黃燜魚翅花膠。”
他都胃不舒服了。
哪里還有肆意揮霍餐費的道理?
小樣兒,還故作矜持。
直接就是一個看穿。
倒是樓宴京在聽見黎枝幫他點這道菜時微怔了一瞬,他好像沉默了幾秒。
隨后嘆息著仰頭看著月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在片刻后收斂回視線躬下頸,像服了似的低笑道:“笨蛋。”
直播間里頓時就尖一片。
「啊啊啊我就知道!什麼胃疼啊!分明就是騙老婆玩小游戲罷了!」
「哈哈哈樓總本沒想點那道菜,還刻意把點菜權讓給人,但人本沒發現。」
「可黎枝也是以為樓宴京胃疼才幫他點了那道菜啊!這也是雙向奔赴吧!」
「京枝玉葉太好磕了!!!」
除了關東參黃燜魚翅花膠,黎枝又點了幾道特菜。新疆涼、手抓羊、紅柳烤、大盤……
歪著子湊近林茸,眼睫眨:“別點重復啦,一起吃一起吃。”
林茸差點就是跳起來抱住黎枝猛親。
反觀江芷悠和傅硯澤那邊,拿著220元的資金十分拘謹。沒人邀請他們一起,他們也只能束手束腳隨意點些。
江芷悠還在生傅硯澤的氣。
傅硯澤心里很煩,但礙于鏡頭,他還是忍著脾氣在旁邊低聲哄。
所幸江芷悠還拎得清的。
跟傅硯澤之前cp熱度很高,直播吵架影響肯定不好,容易掉,所以很快就給傅硯澤丟了一個臺階。
故意看了黎枝一眼,然后輕點臉頰:“親我一口就原諒你啦。”
黎枝饒有興致地朝這邊看過來。
傅硯澤也下意識抬眼,卻沒想到恰好與黎枝對視。很奇怪,有種心虛的覺涌上心頭,但較勁心理也在作祟。
偏偏黎枝還眼波瀲滟,俏歪頭:“你們親呀,看我做什麼?”
好像對他們的恩很不興趣。
傅硯澤怨氣陡升。
想到跟樓宴京剛才在游戲環節里親得火熱,便也不能允許自己落了下風。
你都能跟別的男人親?
我有什麼不行?
于是傅硯澤轉臉看向江芷悠,抬起的臉蛋,沒有按所說的親臉,直接將一吻落在了的角。
只可惜黎枝本毫不關心。
早就將視線挪開,雀躍地品嘗起新疆涼,心里的小天鵝興地撲棱翅膀:“樓宴京!這個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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