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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誰愛生誰生,我勾帝心奪鳳位》 第289章 要是定親王在,誰也動不了娘娘

接著,便看到一個一瘸一拐的人走了進來。

燭火之下,溫云眠仔細一看,才瞧見此人竟然是孟春華。

孟春華整個人十分狼狽,也不慎摔斷了,此時走路艱難。

可是看到溫云眠著華服坐在高位上,孟春華眼中閃過了怨毒。

雖然現在溫云眠深流言困擾,可還是皇上最寵的妧妃。

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啊,竟然就坐到了妃位,卻靠著貌丹,輕而易舉的就走到了這樣的高位。

就說,吃生子丹沒用,可嫣兒就是不聽!

不然如今住在這耗費多年打造出來的奢侈瑤華宮,就是嫣兒的宮室了!

如今溫云眠腹中懷著的雖然是被國師預言的災星,可那也是實實在在的皇室脈。

兒被人算計,如今還幽居在冷宮里,了一個庶人。

是絕對不允許溫云眠這般自在的活著,所以在嫻妃的安排下進宮了。

“你怎麼來了?”溫云眠聲音冰冷,目冷冷的看著孟春華。

孟春華冷笑揚,扶著自己那條瘸著的,一步步的靠近溫云眠。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您是高高在上的妧妃,可你也不能連娘家人都不認。”

“你瞧瞧我現在這條,就是樂嫣生產的時候,誕下那個怪胎時,我摔下臺階的,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從未想過你是如此歹毒的人,樂嫣是你的親妹妹,可是你在宮里卻沒有護著,你就是蛇蝎心腸!憑什麼你現在位列四妃?”

看到孟春華靠近,溫云眠當即就拿出了手里的簪子,“離本宮遠點。”

孟春華知道溫云眠一向都是個狠角,也知道若是真把溫云眠給急了,絕不會手的。

孟春華冷笑一聲,這才和保持了距離。

溫云眠并沒有放松警惕,孟春華這樣平白無故的進來,若是直接要殺了,到時候管理后宮的嫻妃也逃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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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個宮外的人能夠堂而皇之地進到后宮里來,若說后宮里沒有人相助,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孟春華此番進來的目的一定不是要和拼命……

那孟春華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看到溫云眠一直盯著,孟春華倒也不不慢的坐了下來,“我給你個機會,等皇上回來的時候,想辦法讓我兒從冷宮里出來,讓我兒復寵,你若是答應的話,咱們一家就還可以和和睦睦的。”

溫云眠譏諷一笑,“且不論如今本宮乃是皇上的皇妃,你見到本宮不曾按照規矩行禮,以下犯上不說。”

“就只單論侯府而言,本宮還沒有從侯府離之前,本宮是嫡出小姐,而你只是一個平妻,還是一個沒有過府文書的平妻,按道理說你只是一個妾。”

“那本宮就依舊是你的主子,你是奴才,因為妾可通買賣,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命令本宮?”

孟春華臉猙獰,他最聽不得別人用這樣的話來,“你跟你母親顧風聆一樣賤,就知道譏諷別人的痛。”

“你如今當真是趾高氣昂,可你不知道吧,你父親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了,你離了侯府,自然也就和我們侯府沒什麼關系了,那也就沒有必要留著你這個禍害了。”

話音剛落,就見孟春華撐著直接站了起來。

接著,直接猛然撲向了溫云眠。

好在溫云眠早有防備,立馬抱著大皇子躲開了,可是孟春華不依不饒。

溫云眠懷著孕,行實在不便,孟春華撲過來時又是不顧一切的要揪住溫云眠的服。

不過片刻間,兩人的距離便瞬間拉近。

溫云眠知道,整個瑤華宮里里外外都不是的人,喊人也沒用。

所以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殺了孟春華!

一個皇妃,殺了作的侯府妾室,誰又敢置喙半句。

將大皇子放在床上,就在孟春華拽著服時,溫云眠眼神凌閃過,一簪子直接扎在了孟春華的脖子上。

孟春華整個人瞬間僵住,脖子上的劇痛讓猛的一個踉蹌,可心里的恨已經讓顧不得疼痛了,要撲到溫云眠面前,只有這樣,溫云眠就必死無疑了!

就在孟春華還要反抗,而溫云眠力氣耗費太大,有些吃力時,只聽窗戶外突然砰的一聲,一個金箱子用力砸了進來,窗戶瞬間破碎。

金箱子的主人禰玉珩力跳進來。

孟春華有一瞬間的驚愕,禰玉珩便嘶吼道,“娘娘,護著口鼻!”

溫云眠沒有任何猶豫,立馬屏住呼吸,立刻就要捂住自己的口鼻。

禰玉珩一把將孟春華扯開。

脖子上往外流,孟春華重重摔倒在地,一個勁的搐,可依舊嘶吼著,“去死吧,什麼妧妃,你就是個妖妃!當初就不應該讓你這個賤人吃下貌丹!”

“那個貌丹就該是我兒的,這樣你也不會踩在我兒頭上了!”

禰玉珩這才兇神惡煞的盯著孟春華。

可是還沒等溫云眠和禰玉珩有氣的機會,門外就有無數的太監和宮闖了進來,強行的摁住他們,可也沒人敢傷了溫云眠的孩子。

溫云眠立馬怒斥,“放肆,本宮是妧妃,豈容你們以下犯上!”

幾個太監有一瞬間的心驚,畢竟都知道,妧妃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就這麼一瞬間的怔愣,禰玉珩立馬借著機會,直接掙,而后一把抱住了大皇子。

溫云眠扶著肚子,渾氣勢凌然。

就算再沒氣勢,此時也得裝出氣勢來。

因為這就是心理上的博弈。

贏了,就能爭取時間了。

嫻妃這時走了進來,后跟著柳太醫。

“這是怎麼了?”嫻妃還裝出十分驚訝的模樣。

而后柳太醫趕走到了孟春華的跟前,他沒去看孟春華脖子上的傷,而等掀開孟春華的袖后,這才看到孟春華胳膊上滿是紅疹。

柳太醫轉對著嫻妃,“嫻妃娘娘,這個染了瘟疫!”

此話一出,圍在旁邊的宮和太監立馬驚恐的往后退去,嫻妃也是拿著帕子連忙捂住了口鼻。

溫云眠瞳孔微,怪不得方才禰玉珩闖進來的時候,讓捂住口鼻,原來是會傳染的瘟疫。

嫻妃著手中的帕子,剛要開口,就看到了禰玉珩懷里的孩子,“硯知?”

手之前分明派人先去搶回硯知的,怎麼孩子還在禰玉珩手里?

可嫻妃心,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于是立刻吩咐邊的太監們,“孟春華染了瘟疫,卻還傳到了妧妃的宮中,怕是妧妃也已經染上瘟疫了,為了宮中人的安危,立刻把妧妃扭送到宮外去!”

“放肆,本宮與你同在妃位,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本宮的去留?還是說,嫻妃想讓本宮帶著大皇子一同出宮避疾?”

嫻妃眼中閃過心和糾結,可妧妃若以瘟疫的名義被送出宮,送去行宮的路上,已經在那里安排好了山匪,到時候殺了不是問題。

等皇上回來想要追究,證據也都銷毀了,久而久之,宮里再進來那些新選的秀們,皇上哪里還能記得住溫云眠。

焉得虎子。

哪怕妧妃手里有兒子作為把柄,也不得不為。

“如今太后和皇后昏迷不醒,本宮也是為了太后和皇后的著想!”

“既然妧妃抱著本宮的兒子,那本宮的兒子自然是接了瘟疫的人,沒有例外,便一并送出宮去!”

溫云眠眼神一凌,當即將孩子抱過來,拔下簪子,抵住大皇子的脖子。

表面看著簪子似乎很輕易就能劃破大皇子的皮,可實則溫云眠的拇指悄然抵著尖銳的地方。

“嫻妃,你若真要如此,本宮倒是不介意將此事鬧到前朝,鬧的人盡皆知!”

溫云眠到底是前世的掌權者,哪怕于劣勢,也淡定從容,“本宮懷皇嗣,哪怕是國師口中預言的災星,那也是皇上的孩子,皇上是君主,皇子公主乃皇室脈,是君!”

“你一個妃子,與本宮平起平坐,對天下人而言你是皇室中人,是君,可于皇室脈而言,你是臣!臣如何決定君的去留!”

嫻妃雙眼冰冷,卻也沒有任何話可以反駁。

公主和皇子確實是君,溫云眠腹中的孩子只要不是皇帝下令要打掉的,都是的護符。

可嫻妃不甘心,盯著那支簪子,“那你如今企圖用本宮的大皇子來威脅,就不屬于以下犯上了嗎!”

溫云眠姿態淡然,“大皇子現在安然無恙,本宮何曾拿他來威脅你了?本宮可保證大皇子在本宮懷中安然無恙,那若本宮腹中之子有什麼差錯,嫻妃該如何代?”

旁邊的人此時低聲說,“嫻妃娘娘,咱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若是不除掉妧妃,就白費功夫籌謀了,您別被的話唬住了,難道腹中一個災星,還能大得過太后和皇后的安危嗎?”

“您別忘了,皇后腹中才是承載天下黎明百姓和帝王厚的福星。”

“而且奴婢會派人一直追隨著,保證將大皇子好好帶回來。”

嫻妃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除掉妧妃,雖然是冒險了些,可是能永絕后患。

“妧妃,你染瘟疫,本宮怕你危及到皇后腹中的福星,為了天下百姓,只能犧牲你了!想必皇上也會理解的。”

“來人,把妧妃拖出去,送上轎子,絕不能讓瘟疫傳染宮中的人!”

“娘娘!”禰玉珩個子高,但是力氣不大,和幾個太監爭執起來。

小朵云在暗中看著,嘖嘖了好半天,抓耳撓腮,“實在不行讓我去打一下唄。這個太醫打個架,怎麼跟跳舞似的。”

“閉。”三朵云訓斥他一聲,然后默默掏出匕首,丟到了地上。

但是禰玉珩還在激戰,沒注意到匕首,反而踩到匕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他腦子里第一反應就是,媽的,這些太監們玩的!

本來禰玉珩是沒什麼力氣了,可打著打著,一個太監竟然要搶他的金箱子!

禰玉珩眼神一凌,抬腳用力一踹,“去你的!誰敢!!”

他掄起金箱子就和太監們打了起來。

可沒一會兒,還是被制服了。

溫云眠被人拽了出去。

嫻妃幽冷的勾起角,“妧妃妹妹,本宮就不親自送你出宮了。”

轟隆——

大雨滂沱,溫云眠被強的往一頂轎子里塞。

嫻妃催促,“你們幾個,手腳麻利點!”

禰玉珩狼狽的爬出來,他心里那一個不服啊,他就該跟著那個兇神惡煞的定親王學學武功的。

這要是定親王在,這些人哪能到娘娘一手指頭。

大雨滂沱,只見無數的林軍冒雨而來!

秦嬪并沒有撐傘,而是一路跑過來的。

看到溫云眠被押送著,準備塞到一頂轎子里的時候,立馬高聲呵斥。

“誰敢妧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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