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衛國公私心甚重……”
金鑾殿,爭吵不休。
金鑾殿外,淅淅瀝瀝的雨水飄散著,雨不大但又極。綿的雨中,顧知灼抱著一個木盒站在順天門前,姿拔。
“夭夭。”
秦溯今日正好當值,他往金鑾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指揮使正向這裏快步而來,著急道:“你別任了。快回去吧。”
“秦副指揮使不用再說了。”顧知灼疏離地說道,“我只是來皇上複命的。”
“你說你來複命的,那你手上又拿了什麽?!”
秦溯盯著手中的木盒。
木盒方方正正,無論是尺寸還是樣子,都讓他心驚跳。
“你再氣也別鬧,脅迫聖意對你沒有好。”
他好言相勸,沒有惡意。他不想看到顧家出什麽事。
“你姑母呢?怎麽就不勸著你一些……”
“顧大姑娘。”周指揮使走了過來,“皇上宣。”
“指揮使!”秦溯急了,他低了聲音,“您和三哥……您和顧三爺素來好,您看在顧三爺的面子上通融一二,別害了顧家,夭夭畢竟年紀小,做事不穩重……”
周指揮使冷喝斥:“秦副指揮使,你當值的位置在那裏,退下。”
“顧大姑娘,請。”
顧知灼微微斂目,跟上周指揮使的腳步,邁進了順天門。
走過高高的漢白玉石階,兩世以來,這是第一次踏上金鑾殿。
周遭的聲音像是被什麽神的力量吸走了一樣,他們直勾勾地盯著顧知灼手上的木盒,一時間連呼吸都似乎停滯了。
晉王往後直退,撞上了後的員。
那員愣頭愣腦的,沒有注意,幾個人被撞作了一團,七倒八歪地摔作一團。
皇帝坐得高,最初只看到一個面有薄紗,著素長的迎面走過來,直到走到大殿中央,皇帝才驀地發現,手上捧著的是什麽。
木盒方方正正,長高大約都是一尺有餘。
皇帝的臉瞬間就白了。
他仿佛看到了顧韜韜,氣宇軒昂的站在他面前,眉間是颯爽英姿,耀眼的連日月都要避其鋒芒。
“顧……”
皇帝口而出,從龍椅上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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