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著,戴亞軍很是舒心。
傅承松作為書到局里,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時間里,他的工作能力,為人世,應變能力都令人十分滿意,關鍵是商還很高。
戴亞軍是真滿意這個書的,只要他一直保持這沖勁兒和誠意,那將來提拔提拔他,讓他走些彎路,也不是不可能。
從這天起,戴亞軍經常讓傅承松下班順路送個什麼去給他的老父親,周末休息的時候,讓他幫忙買點什麼,或者是院子里哪兒需要修了,屋子里什麼東西要搬了,都喊傅承松。
對此,傅承松從來沒有表現出不樂意,真實的做到了他說的‘隨隨到’。
一來二去,跟戴思明也悉起來。
一轉眼,到了八月,京都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這個周末,程程有點不舒服,秦悅就沒有來京都陪老公了。
‘傅承松’沒人陪,無聊,上午去了趟花鳥市場,下午拎著買好的花苗去了戴家:“戴老先生,前兩天你說想要在院子里種點繡球,我上午去買了苗,一會兒幫你種上?”
戴思明一看:“你和小子,這大熱天兒的,進來吧!”
傅承松不僅買了繡球花,還買了兩株君子蘭,都長花骨朵了。
戴思明高興:“我就這麼隨口一說,你就真給安排上了,這兩天工作不忙?”
“工作再忙,也得勞逸結合嘛!”傅承松說著,去角落拿了小鋤頭:“戴老先生,栽這兒,您看怎麼樣?”
“嗯,行,栽這兒。”
戴思明這人,不太喜歡與人深,對誰都會留幾分防備,包括自己的兒。
對于傅承松,明知他對自己的討好,是看在兒子的份兒上,可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怕孤獨的原因,戴思明就是覺得用,不反。
背著雙手,看傅承松翻土,把花兒給種上,然后澆水,還把周邊給收拾干凈,已是滿頭的汗了。
“行了,戴老先生,這就種上了,這幾天天兒熱,你記得每天澆點水。”
戴思明依舊背著手:“嗯,好,記住了,每天澆點水。”
傅承松笑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戴思明開口了:“別走了,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吃飯,也吃不了個啥,聽你們局長說,你廚藝不錯,要不隨便弄兩小菜,咱喝兩口。”
“行吶!”傅承松笑著說:“只要戴老先生不嫌我吵著您了,我就留下來。”
戴思明也笑了:“別一口一個戴老先生的了,喊著拗口,你都你們局長軍哥了,喊我一聲戴伯伯吧!”
‘戴伯伯’?剛開始面對這個人的時候,黎焰恨不得他去死,償父親的命,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但這麼久的沉淀,他已經學會控制自己的緒和表了。
裝作開心的改了口:“戴伯伯。”
必須要一步一步取得他的信任,才能更好配合上級工作,查清當年真相。
父親黎銘不是死在戴思明手上,但絕對跟他不了干系。
將院子收拾好,傅承松就去了廚房,很快三菜一湯弄好。
戴思明拿了瓶酒出來開封:“小松陪我喝兩口。”
“好!”
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一邊閑聊:“小松今年多大了?”
“明年就三十二了。”
“個人問題還沒有解決?”
傅承松笑笑:“有朋友了。”
“聽亞軍說,你老家是蓉城的。”
“嗯,在老家的時候就談了,但因著職位變,所以還沒結婚。”
戴思明看著他的眼睛:“是不想結?還是真的因為工作給耽擱了?”
“怎麼可能是不想結?真是工作給耽擱了,我朋友人很好,我們也很好,我最近在門面,打算給開個花店,但這京都的門面,都太貴了,要地段合適,價錢也合適的,難。”
聽他這麼說,戴思明點了點頭:“這做人吶,還是得講良心。”
黎焰心中冷笑,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傅承松’臉上,卻是一副帶了點疑問的表。
戴思明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晚上回到家,黎焰跟楊天涯匯報工作,就提到了這個事。
楊天涯也是冷笑:“他還會有良心?種種調查表明,這個戴思明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不知道他有沒有后悔過,但他的日常表現,像是非常矛盾,有些煎熬。”
“這壞事做多了,噩夢不斷,還要接良心的譴責,可不就是煎熬嗎?”
楊天涯說著,作電腦給他發了一份文件:“新整理好的資料,一會兒仔細看看,然后小焰啊,你那邊得加快進度了。”
黎焰深吸一口氣:“嗯,好!”
他也著急啊,恨不得去搞個什麼‘實話蠱’,讓戴思明那狗東西一夜之間把所有的都給吐出來。
看資料看得有點頭昏腦漲,正拿了手機準備給媳婦兒打電話的時候,秦悅的視頻電話撥過來了。
每日高強度的工作,要斗智斗勇,也只有跟老婆聊天的時候,才能有片刻的輕松和愉悅。
八月結束,九月一晃而過,十月初的小長假,黎焰安排了兩天時間回蓉城。
第一件事是去見齊曉斌,然后才是陪媳婦兒。
不能高調的出門,一家人只能在印月江山府的家里小聚兩天。
3號一大早,黎焰又乘飛機去京都了。
相聚總是短暫的,黎焰一走,秦悅的心也跟著飛走了似的,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只能睡覺,睡著了,夢里說不定又能見到他了。
許是這兩天‘太勞累’的原因,秦悅這一覺睡得很沉。
直到姜表哥電話打進來:“喂,弟妹啊,小長假準備怎麼過呢?”
“怎麼過?在家過唄!”秦悅的聲音懶懶的。
姜哲澤一聽:“不是吧,風和日麗,正好,你躲家里睡覺啊?”
放假之前姜哲澤就組織過集活,秦悅說1,2,3號有很重要的事,所以就把活推后了。
“呃,這兩天太忙了,沒休息好,所以補個覺。”
“哦,這樣啊!明天玩兒去,龍山泡溫泉?”姜哲澤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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