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我爸媽離婚了,重病在床,我沒有后臺,萬一柯家報復我,我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所以我求助朋友幫我做個監督,如果我出事,肯定是柯家的手筆!”
直播被做切片,在網上瘋狂轉載播放。
柯母去警局看兒子,一下車就被人丟爛蛋,嚇得臉發青,轉頭回了家。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網上那些人都瘋了,聽信陸嘉寧一面之詞,就對我喊打喊殺的!”
臭蛋沒扔到柯母的上,落在了車門上,但還是覺得上有臭味。
柯父坐在沙發里著煙,沉默不語。
“你倒是說句話啊!爸要是解決不了,就讓子琳去辦!”
“你去跟老爺子說。”
柯母語噎。
洗了澡,換了服出來,鐵青著臉坐在柯父的對面。
“那你說怎麼辦?事態再發展下去,思源肯定要坐牢了啊!咱們就思源一個兒子,他絕對不能出事,否則柯家就后繼無人了!”
柯父冷笑,“你就柯思源一個兒子,老爺子未必是。”
“柯建明,你竟然在外面養人!還有私生……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柯母用力扯著柯父的胳膊,“你把話說清楚!”
柯父不耐煩的掰開的手指。
他把半截煙完,俯捻滅在水晶煙灰缸里。
半晌才說,“你就沒想過,為什麼老爺子要越過我,明知道柯思源是爛泥扶不上墻,還是要栽培他?”
柯母一臉茫然。
擰著眉想了一會兒,悄悄觀察丈夫的臉,試探道,“聽說……我聽說的,你別怒啊……”
柯父擺手,讓繼續說。
柯母攪著手指,“我聽說你是老爺子抱回來養的。”
柯老夫人當年生了一對雙胞胎男孩,孩子在八歲的時候,相繼發生意外夭折。
柯老夫人因此郁結于心,每況愈下,后來柯老從外面抱回了一個男孩給柯老夫人養。
有人說是柯家遠房親戚的孩子,也有人說是柯老爺子的私生子,說什麼的都有,但沒人敢在老爺子跟前嚼舌。
柯老夫妻對柯建明說不上多疼,但也沒有苛責過,食住行都是按照柯家爺的標準來。
柯建明一直覺得父親就是個冷漠淡然的人,直到柯思源出生,才顛覆了他的認知。
老爺子是真寵這個孫子!
甚至想要放棄他,不惜一切代價去托舉柯思源!
柯母一字不落的聽了,但是沒聽明白。
假如柯建明是外人,那他的兒子不也是外人嗎?可老爺子寵柯思源不是假的!
柯母了自己的肚子。
要不是生產的那天,醫院里就一個人,可能會懷疑孩子被人掉包了。
想不明白,索不想了。
“先不說那些,現在怎麼辦?眼睜睜看著思源去坐牢?子琳那丫頭點子多,要不我去找找,讓想個辦法!”
柯父沒說話,眼神復雜,陷深思。
柯母拿出手機給柯子琳打電話,無人接聽。
換個號碼打,還是無人接聽。
“死丫頭,還真不跟家里來往了!”
“可能跟牧庚在一起,不方便接。”柯父悠悠說了一句。
柯母覺得有這個可能,但也不能以這個為借口,就一直不接電話。
“我出去一趟!”
柯母偽裝了一番,乘坐家里最低調的車,去恒嘉科技。
“我要見牧庚,我是他丈母娘!”
前臺打電話去請示,很快牧庚就出來見。
“子琳呢?”柯母開門見山。
“您有什麼事,我可以代為轉達。”
“你什麼意思!把我兒囚/了?”柯母冷笑,“我兒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你沒有權利限制的自由!讓馬上立刻來見我,否則我報警了!”
牧庚做了請便的手勢,轉就要進去。
“你站住!”柯母想往里沖,被安保攔下了,朝著牧庚的背影大喊,“你總要讓我知的住在哪!或者讓我們通個電話!”
牧庚腳步沒停,進了電梯。
柯母簡直要氣炸了。
不管不顧的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來的很快。
“我兒嫁人之后就失聯了,我懷疑是他謀害了我兒!”
柯母說完,用傲慢的眼神看著牧庚。
就不信了,當著警察的面,他敢拒絕自己跟柯子琳見面!
“請借一步說話。”牧庚把警察請到一旁。
很快,兩人回來。
“你兒現在很好,也很安全。”警察對柯母說。
柯母臉一變,“我不信!我要親眼見到我兒!”
警察看的眼神有那麼一點不屑,“不是你婿不讓你見,是你兒不想見你。”
“不可能!我們母關系特別好,不可能不想見我!”
“為了得到我公司的機文件,你的兒玩仙人跳,你這樣的人也配母親?”
清冽爽利的聲音在人群后面響起。
牧庚側讓路,其余圍觀的人也紛紛讓開一條路。
“肖總!”
“肖總!”
“肖苒?”柯母被上攝人的氣場的退后兩步,然后矢口否認,“你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警察同志,我有錄音作證,我說的都是真的。”肖苒舉起手機晃了晃,又看向柯母,“教唆犯罪,也是犯罪!”
“……”柯母臉一瞬間慘白。
后悔來公司找牧庚了。
應該等牧庚下班,跟蹤他回他的住,就不用跟肖苒對上。
“沒有的事,本就沒有的事!我兒跟牧庚是自由,他們好的很!”柯母眼神明顯發虛了。
肖苒冷笑,看向警察。
“這位士不僅教唆兒犯罪,還企圖以威利的手段幫兒子罪!警察同志,這樣的人,不應該被抓起來教育,任由在外面影響社會治安嗎?”
這話,警察不能接。
就算柯母道德敗壞,品卑劣,可沒犯罪,不能隨便抓啊。
但警察這個職業,自帶威懾力。
幾個人都看向柯母的時候,讓頭皮發麻。
連忙擺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肖苒跟我們柯家有過節,故意詆毀我!”
“你敢跟警察同志說,咱們有什麼過節嗎?”
“……”柯母不敢。
“那我幫你說。”肖苒淡淡道,“兒以不正當手段盜竊我司的機文件,本應該坐牢兩年三個月,但就在一周前提前一年出獄了!一出來,就玩仙人跳,著我這位優秀的員工娶了!”
肖苒指了一下牧庚,牧庚垂著頭,一副老人被算計的委屈模樣。
“現在這位柯士又以謀害兒的名義來我公司尋釁滋事!我一定要追究的責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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