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聲見薄靳舟一臉疑,就樂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好吧。”
薄靳舟急著想看林語聲給他織了什麼圍巾。
畢竟,他還沒忘記,以前給別的男人送過圍巾的事。
林語聲把家拾放在床上,掏出手機發微信。
對方秒回:【送,必須送,我現在就送過去,大約半小時左右。】
-
舒敏把車停在路邊,給黃德仁打電話。
質問他,為什麼他給薄靳舟種的蠱沒有效果。
黃德 仁反問,“你剛醒來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對啊,可是他剛剛告訴我,他當時聽見了我們的對話,還讓我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他聽得見?”
黃德仁推卸責任:“這就是原因,因為他聽得見,肯定全心抵抗,看來這個男人對他老婆是真的深,又意志力太強,不容易拿下。”
“不容易是什麼意思?你還是有辦法的對嗎?”
舒敏就是為了自己的自尊,也要把薄靳舟拿下。
剛才當著林語聲的面,薄靳舟揭穿,心里恨極了。
就是要把薄靳舟拿下,讓他死心塌地地上自己,打林語聲的臉。
“辦法是有,不過,我要做些準備,你得等半個月至一個月。”
“有多把握?”
舒敏地著方向盤,眼底一片決絕。
“這次,我們要做百分之百的把握。”黃德 仁說,“我也不另外收你錢了,只要你答應做手就行。”
“我給你錢。”
“舒醫生,我不缺錢,也不缺人。”
黃德仁在手機那頭笑,“你做完手,我不僅把視頻徹底刪除,還保證讓薄靳舟上你,非你不可,這買賣對你,可是再劃算不過了。”
舒敏眼底閃過猶豫。
黃德仁說的手,不是一般的手。
而是害人命的手。
想得到薄靳舟,是因為喜歡了他很多年。
那是的執念。
可也沒想過,要為了得到他,去害無辜者的命。
“舒醫生,你也看到了,薄靳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請別人幫你種蠱,這天下,除了我,沒有別的人能做到。”
“你讓我考慮考慮。”
“你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考慮了。”
黃德仁威脅說:“到今晚凌晨,你要是還不答應,我就只能按規定,把你的視頻放到暗網上拍賣。”
舒敏臉大變,“什麼意思?”
黃德仁:“就是字面意思,一旦放暗網上拍賣的東西,就只能用商業價值來評估了,如果有人看上了你,他們必須得到你才會罷休。”
“你瘋了。”
“哈哈,不是瘋,這是我的游戲規則。”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要是一開始知道,可能就不會做那件事。
“你那麼薄靳舟,就是一開始知道,也是一樣的結果,記得凌晨之前給我答案。”
-
病房里。
家拾寶寶玩了一會兒,就又在林語聲的懷里睡著了。
薄靳舟喊嚴寶貝進來,把家拾抱到休息室去睡。
只剩下他和林語聲兩個人,他又問被綁架的時候,有沒有吃苦。
林語聲對他講了一遍。
聽說了逃走的經過,薄靳舟毫不吝嗇地夸贊:“我的聲聲真厲害。”
林語聲笑道:“我真的厲害?”
男人毫不猶豫的點頭,看著的眼神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深,“嗯,真的很厲害,換了別的大部分人,都不可能在那種況下還能冷靜的逃走。”
絕大多數人遇到危險,都會。
部分能維持冷靜的,也是強撐著。
能想到破壞防盜窗,還能真破壞掉防盜窗的,在那種況下,一千個人,估計找不出一個。
“你不僅逃了,還躲到樹上,等到了救援。”
“可是,我也害你差點丟了命 。”
林語聲想到他當時的危險程度,就控制不住的難過。
薄靳舟手把撈進懷里,嗓音帶著低沉輕緩地響在耳邊:“你相信嗎?當時我都看見黑白無常了。”
懷里的子一僵。
薄靳舟發出一陣低笑:“還真說什麼你就信啊。”
林語聲抬眼對上他深邃含笑的眼神,鼻子一陣發酸,“你當時心跳都沒了,才只是看見黑白無常嗎?”
“不然呢,應該是什麼?”
氣鼓鼓地,“我以為,你被打進十八層地獄了。”
薄靳舟眸深沉,“你男人是醫生,救死扶傷的好人,沒害過人,就算死了, 也是上天堂,怎麼可能打進十八層地獄。”
“誰說你沒害人。”
“我害誰了?”
“害我,你要是死了,就是害我守寡。”
他低頭,在潔的額頭親了一下,“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守寡。”
“你是覺得,你一死我就會改嫁別人嗎?”
林語聲的眼睛都紅了。
死這個字,不愿意提。
一提及,就會難過。
薄靳舟抿笑了笑,低了聲音說:“就算是死了,我每天晚上也會來找你,跟你來一場人鬼,還能激發你的寫作靈。”
“你真變態。”
林語聲瞪他,“誰要跟你人鬼。”
“當然是你。”
他收起玩笑,眼神專注地看著,“我當時聽見你哭,聲聲,如果不是放不下你,我或許真的就死,所以,你把我喊了回來,這輩子,不許再想著去找別的男人,看一眼都不行,知道嗎?”
林語聲突然就了眼眶。
“你是放不下我,不是放不下你兒子?”
“傻子。”
薄靳舟說:“家拾那麼小,對我都沒有半點記憶,薄家那麼多長輩會疼他,哥哥姐姐們會寵著他,我一點都不擔心他的長。只擔心你。”
林語聲的淚水忍不住了。
薄靳舟那句“不許哭”還沒出口,眼淚就滾出了眼眶。
雙臂抱住他的腰,哽咽地說:“你以后再那樣嚇我,我就先死你前面。”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轉眼,就過了半小時。
林語聲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工作室送圍巾來了。
接了電話,對薄靳舟說:“我現在出去拿。”
“等一下。”
薄靳舟用手給干眼淚,“可以去了。”
他目送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眸底掠過一抹若有所思。
聲聲會送自己圍巾,是因為之前送過別的男人圍巾,現在也送自己一條,表示公平呢。
還是因為自己之前告訴,也有人給自己送過圍巾?
如果是前者,一會兒就說非常喜歡織的圍巾,讓開心。
要是后者,就夸的圍巾織得最漂亮?不行,那樣的話,會以為自己還清楚的記得當年那條圍巾。
雖然自己是真的記得。
但也不能承認。
門把擰的聲音耳,薄靳舟立即坐直子,朝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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