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晝的薄抿一條直線。
的像是在拉扯著他的神經,讓他產生一種強烈的沖,恨不得直接轉過去將小王妃在下。
但是他強行忍住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時而不開竅的小阿梨,如今究竟要怎樣哄他。
云梨瑩白的指尖輕揪著他的中。
一寸一寸地收著手,緩緩將那雪白的衫進掌心里,但見容晝毫無反應,于是便隔著薄薄衫料,忽地撓了一下他的背脊。
麻幾乎瞬間席卷全。
容晝呼吸一滯,下一秒便聽見料與被褥的聲,原本在他后將他抱住的小王妃,忽然從他上翻了過來。
翹的小鼻子抵住他的下頜。
“哎呀。”云梨不經意間撞到他的下頜尖,于是沒忍住輕呼出聲來。
容晝的心臟驀地了一下。
他正張地低眸要看小王妃是否撞到了哪里,便見云梨窸窸窣窣地從被窩里探出一顆可的小腦袋,“不生氣啦?”
正明眸皓齒地著自己。
漂亮明的眼眸里是黑珍珠似的瞳仁,寢殿沒有燭火,雖看不清姣好的面容,卻能察覺那雙眼睛似泛著星。
容晝纖長的睫輕了下。
他本還想佯裝生氣,卻不曾想對的張和擔憂暴了一切緒……
“啾~”云梨又湊近輕啄了下他的。
隨后出藕臂摟住他的脖頸,“阿晝不生氣了好不好呀?不要跟小孩子計較嘛。”
說著這番話時笑眼彎彎。
雖然沒有燭,卻好似將漫天星都盛在眼眸里,連懸掛在夜幕的月亮,見到這漂亮璀璨的形都想退場。
可容晝還是覺得委屈極了。
他長睫垂落,嗓音像正在被卷棉花糖的糖砂,伴著有顆粒狀的輕啞,又又綿,“可你其他男人的小手了……”
云梨不“噗嗤”地笑出聲。
歪了下腦袋蹭著容晝的肩膀,“可是小團才只有六歲呀,他最多算得上是個男孩,連都還沒長齊呢。”
容晝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哼。
可他的作是誠實的,手臂攬過云梨的小腰,“那也不行。”
說著,他低首將腦袋埋在頸間。
慢條斯理地輕蹭,輾轉廝磨,沒有頸卻更勝頸,此時他的紫金冠早已摘下,墨錦似的發隨意地披落著,茸茸地蹭著云梨的,且磨人。
“阿梨以后不準別的男人的小手好不好……”容晝嗓音綿。
他難得暴出唧唧的一面,但許是現在在夜里,因而他變得格外大膽了些,“也不準抱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人……”
他試圖提出些過分的要求。
容煜也不行……
即便是只有六歲也不行!哪怕是只貓是條狗,只要是公的他都不高興!
反正就是不高興嘛……
“阿梨……”容晝繾綣纏綿地喚著的小字,還時不時地蹭一下的鼻尖,“你答應我好不好?嗯?答應我?”
雖然他知道,云梨要給容煜治病,一些正常的肢接不可避免。他不可能為了這個就不管小容煜的命了……
但他就是想聽云梨答應他。
就好像,答應了他便能瞬間哄他開心一樣,是個未必有價值,但能讓人心中雀躍、極有份量和安全的承諾。
“好好好。”云梨果然妥協。
綿綿地啄著容晝的瓣,一邊啄一邊哄道,“我答應你,以后不隨便別的男人的小手了,不隨便抱人了,行了吧?”
“不行。”容晝嗓音低啞,“你把后面三個字去掉。”
云梨:?
容小公主極為不滿地道,“聽起來很敷衍。”
云梨:“……”
怎麼比孩子還矯的啊。
云梨無奈地應了一聲好,又將方才那番話重說了一遍,但這次去掉了后面那三個字。
容晝明顯變得雀躍了起來。
他摟著云梨小腰的手臂驀地收,將家小王妃地扣在懷里,“也不準太溫地跟別的男人講話,要對他們都兇一點,我的阿梨只能溫地跟我講話,只能跟我講話……”
云梨:“……”無理取鬧小作。
“嗯嗯嗯好好好。”點頭應著。
容煜徹底雀躍了起來,連帶那雙深邃的墨瞳都由深邃鷙轉為迸發出些許幽,他盯著云梨的瓣……
然后窸窸窣窣地緩緩湊近。
削薄的形緩緩地在了的上,云梨順勢嚶嚀一聲,“唔……”
方才還在唧唧撒的男人,此時驀然激了起來,趁云梨還未反應過來時,他突然翻在了的上面。
云梨睜大雙眼:?
下意識扶住自己那尚且但不知道又即將要離家出走多久的小腰……
“容晝你!”云梨警惕地看著他。
便見容晝不著痕跡地挑起緋,角噙著的那抹笑意緩緩延展開來。
修長白皙的指尖落在的衫。
隔著又薄又的布料,緩緩地探索,剝開,出雪白如削的香肩。
撞眼簾的便是的紅肚兜。
云梨臉蛋微紅,側了下首,用膝蓋輕輕地頂了下他的,“你趕……”
“別磨我……”央求著。
最是不了這種曖昧無邊的前奏。
可容晝的笑意里卻染上一惡劣,骨節分明的長指微曲,他緩緩勾住肚兜那纖細的吊帶,很細的吊帶掛在的肩膀上,一鮮紅將襯得愈發瑩白。
“梨花金鐲呢?”容晝嗓音低啞。
他邊問邊扣住云梨的手,長指的指間,與牢牢相扣。
手腕上的金鐲便撞到了的那枚,挲著發出讓人心難耐的聲,直鉆云梨的心底讓耳尖都跟著……
“阿梨。”
容晝微躬著,半跪著,薄涼的瓣在耳畔,“你也溫地喚喚我好不好?”
要那種極致輕綿的,好似能將水給化開的小意溫,就像哄著容煜讓他別哭時那般,喂他吃餞時那般……
“哄哄我。”他嗓音輕啞。
雖然發的聲線里能聽出明顯的忍,可更多的是按捺之下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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