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這樣想著,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小姑娘剛醒就接到了宋九思的消息。
“唔,九思哥哥怎麼了?”
季染打了打哈欠還有點困,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宋九思要約出去。
宋九思想要跟第一次約會。
“九思哥哥……我,我們進展這麼快嗎?我還沒準備好。”
要是換到往常,季染聽到去約會,想到傅京淵還會有點心虛。
但此刻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和蘇懷語在一起,小姑娘就再也沒有心理負擔了。
“哼,壞傅叔叔,染染又不是沒人要,染染現在就去跟九思哥哥約會去。”
小約會當然首先就是逛街。
宋九思因為是頂流歌星,他全程都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不然被路人認出來也是麻煩。
“九思哥哥,這里面好多小飾品,我們去看看吧~”
季染從小就對布靈布靈漂亮的水晶珠子興趣。
什麼紫水晶白水晶紅水晶,看到就走不道。
宋九思也是寵著,寵溺一笑,眼角的那顆淚痣有一種奇特的吸引力,讓人本移不開眼。
“阿染,你喜歡嗎?來,我給你戴上試試。”
這是一條紫水晶項鏈。
宋九思給季染戴脖子上的時候,兩人離得很近,季染能夠聞到宋九思上有一清淡的雪松木質香。
季染很跟男生離這麼近,所以下意識的有些臉紅,害的低著小腦袋,幾乎要鉆進宋九思的懷里。
“咔嚓~咔嚓~”
就這一幕,剛好被一直監視季染的傅家保鏢拍到。
5分鐘后,倆人的照片就這樣水靈靈的出現在傅京淵的辦公桌上。
“呵,這才一天,就去約會了!就這麼迫不及待嗎?嗯?”
傅京淵一看到季染跟宋九思走在一起,瞬間又破防了!
張書:“……”
他真的想季染小祖宗了,就不能讓他安安穩穩的過一天嗎?破工作整天讓他提心吊膽的。
他戰戰兢兢的想要替季染說話:“傅總,染染小姐也許只是巧想去商場,又巧遇到了那個姓宋的,他們兩個其實不是約會。”
“是嗎?”
這種鬼話,連經常欺騙自己的傅京淵都不愿意再相信了。
他冷笑的立即給蘇懷語打電話:“不就是約會嗎?不就是逛商場嗎?我倒要親眼看看,是怎麼跟野小子談說的!”
他打通電話后,對蘇懷語語氣冰冷:“陪我出去一趟商城,現在。”
“京淵,是陪你逛街嗎?我有空,我現在立馬就來!”
蘇懷語那邊興的語氣,都快抑不住了。
一旁的張書都聽的清清楚楚,他其實是有些擔心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傅總,您上蘇小姐,會不會弄巧拙?萬一染染小姐再更加生您的氣……”
“閉!”
“你懂還是我懂!”
傅京淵只知道,他必須下猛料,這樣季染才能吃醋。
霍初白就是這樣告訴他的。
他信霍初白!
半個小時后。
就在季染興的買了一圈水晶后,又將新的目放到了金店。
季染是個小財迷,對于金子自然不會放過。
“小姐姐,麻煩給我挑重的,最重的!”
季染現在有的是錢,因此對于金子不講究款式,只講究一個重量,要按照公斤買。
最好是什麼金磚金條小金魚。
其它的,對來說克數都太輕了,不過最喜歡最看重的還是金店有一棵發財樹,上面葉子是用黃金打造的999片金葉子,是整個金店的鎮店之寶,價值上億!
“哇塞,這個發財樹,我要了!給我包一下,送到季家,我要把它放到我家客廳!”
季染難得見這種十分巧的金葉子,在手里,十分喜歡。
“季小姐您確定嗎?這棵金葉子樹價值一億三千六百六十六萬,您是刷卡還是支票?”
負責招待的服務員興極了,這棵樹在店里放了那麼多年,能有錢買的人極。
像季染這麼干脆的,更是沒有。
如果能賣出去,不知道能賺多提。
只是還沒等季染回話,突然傳來一個冰冷威的聲音:“這棵樹,我要了,懷語喜歡。”
這麼悉的聲音,讓季染愣了一下。
下意識轉頭,就看到了傅京淵跟蘇懷語很親的過來。
傅京淵的后面還跟了兩排黑保鏢,整個人散發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氣勢。
“嗚,又搶我東西……”
季染看到兩人在一起,就咬著,氣不打一來。
氣的直接上去找傅京淵理論:“憑什麼傅叔叔?這棵金葉子樹是我先看到的,這是我先要買的。”
“可是懷語喜歡。”
傅京淵語氣冷淡,只有對蘇懷語是滿滿的寵溺溫:“只要懷語想要的,我都會買給。”
“你!”
季染頓時氣得自己腮幫子鼓鼓的,不想理傅京淵了,直接看向柜員:“小姐姐,我們不用管他,他自從以后腦子就有病,我要刷卡付錢。”
季染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黑金卡。
但是柜員卻不敢接。
因為這家金店,是傅京淵的傅氏集團旗下子公司。
面對自家大老板,柜員戰戰兢兢的請示:“傅總,您看這棵金葉子樹……”
“給我包起來,一會兒給懷語帶上。”
“是,傅總。”
柜員馬上去辦,現在本不理季染了。
氣的小姑娘心里堵的難,咬牙切齒的看著傅京淵:“你是老板你了不起啊,我就不信這整棟商場都是你的地盤!”
“九思哥哥我們走。”
季染帶著宋九思離開時,還能聽到蘇懷語的故意挑釁顯擺。
“京淵,你真是太我了,我只是說一句想要,你就愿意為我花這麼多錢。”
“我的錢不為你花為誰花。”傅京淵看似對蘇懷語說話,但眼神卻是一直翳看著季染和宋九思的。
他堂堂總裁,說話怪氣的。
“不像某些男人,就是廢,自己的朋友想要什麼,他只能在一邊干看著,本沒有能力買!”
“懷語,你說,一個男人沒有錢又沒有權,他活著多窩囊廢啊!這種男人就不應該活在世上!更不該有可又漂亮又勾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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