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肚子里的孩子已經快要五個月了,時不時兩個小家伙就會一。
這種覺真的是太太奇妙了,這是第一次懷寶寶,本沒有任何經驗,現在肚子里竟然有了兩個孩子,以前沒有靜的時候還沒太多覺,現在寶寶們已經在肚子里了,才真的覺到兩個鮮活的生命正在朝和霍煜爵一步一步走來。
“老公,你快點,寶寶又了。”夏渝手搖了搖旁邊的霍渝爵。
“真的,我看看。”
霍煜爵非常激,把手過來著夏渝的肚子,兩個小家伙力很旺盛,霍煜爵的手掌能明顯到他們。
“真好,再過五個月,他們就要跟我們見面了。”
霍煜爵摟著夏渝,小心地護著的肚子,他把頭靠在夏渝的頭發上,有一淡淡地洗發水的清香味進他的鼻腔。
“老公,孩子們的名字你想好了嗎?”夏渝最近都在思考兩個寶寶的名字,等到出生后再想的話就有點晚了。
“嗯~~,夏夏有想好的名字嗎?”
“還沒有,給寶寶們取名字的任務要給爸爸。”
“不著急,讓我好好想想。”霍煜爵說道。
……
江南洲給余桃洗了臉,就要帶去廚房吃早餐,夏渝這會兒也有點了,也跟著過去,幾個人圍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吃完早點,江南洲也不著急帶余桃回去,算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來霍家老宅,以前去過霍煜爵買在外面的別墅。
“渝渝,你是要去畫畫了嗎?”
余桃看著夏渝拿著畫板,傭人幫忙拿著畫架就往外面的院子里走。
“對,最近教授讓我們上作品,我還有兩幅沒有畫完。”
夏渝走到院子里,本來是打算畫一幅水彩畫,把院子里的景畫下來,但是現在走進院子里一看,還嚇了一跳。
這院子里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前兩天來這兒畫的時候,這里面還到是花花草草,今天一看,地皮都快被薅禿了。
看看院子,又看看自己已經完一半的畫作,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看來,剩下來沒完的部分,只能靠的想象了。
“老公,你怎麼讓人把院子里前段時間種的花又拔了,你不是說專門請人從遠運過來種給我看的嗎?”
夏渝扯著嗓子朝屋喊,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余桃有些張的著角。
“你問你旁邊那個人,知道。”霍煜爵渾厚的聲音從里屋傳過來。
夏渝一轉頭,就看見心虛的余桃。
“桃桃,怎麼回事?”問。
“我昨天拔的,我覺得它們長得都不整齊,看著很難,所以就手幫你們拔掉了。”余桃很認真地跟夏渝解釋。
“長得不整齊?”夏渝簡直不敢相信,這算什麼奇葩理由,“花花草草還需要長得整齊嗎?就因為這個,這些花草是不是死得有點無辜。”
夏渝無可奈何,拿起料開始調,余桃見著,趕過來給幫忙。
“桃桃,你是有強迫癥嗎?”夏渝問。
“什麼是強迫癥?”余桃聽不明白。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夏渝沒打算給余桃科普,因為知道,這一科普起來,肯定沒完沒了。
夏渝畫起畫來,就特別專注,心思和注意力全部都在畫上,余桃也很乖,一直站在旁邊不吵不鬧。
只是,這種狀態并沒有持續多久。
“渝渝,你之前答應陪我玩翻花繩的游戲。”
余桃覺得很無聊,想夏渝陪玩游戲而且這是們之前本來就說好了的。
“桃桃,我現在在畫畫,等畫完了我再陪你玩游戲。”
“哦~~”
余桃很不愿地答應了一聲。
沒多久…
“渝渝,你畫完沒有,你陪我玩游戲好不好?”
余桃是個小孩子脾,夏渝畫畫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理睬,有一點點不高興。
“很快了,馬上。”夏渝隨意地應付余桃。
半個小時后,余桃終于忍不住了,一生氣,上手就把夏渝畫板上的畫扯下來撕掉了。
“余桃你干什麼!”
夏渝超級震驚,沒想到余桃會這麼任,竟然將快要完的畫都撕掉了,這真的讓很生氣。
“你答應陪我玩游戲,但是一直不理我,我要把你的畫撕爛。”
余桃說著,真的就當著夏渝的面,把那幅畫了夏渝花了將近四個小時的畫撕得碎。
“余桃,你真的太過分了,你這樣我很生氣。”
夏渝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作為一個生,自己辛辛苦苦畫的畫被別人這樣輕易地就廢掉了,那種心真的特別難,而且這副畫真的耗費了很多心。
“渝渝,你真的生氣了嗎?”余桃看著夏渝的臉明顯很不好,“你為什麼會生氣,洲洲都不會生氣的,以前,每次洲洲忙著畫畫不理我的時候,我就會把他的畫撕掉,這樣他就可以陪我玩兒了,洲洲都不會生氣,渝渝,你為什麼會生氣?”
夏渝本來還能忍,但是看著余桃那張無辜的臉,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心就更差了。
“余桃,你以為誰都是你那個大冤種老公嗎?”
夏渝真是氣急了,江南洲能忍得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忍得了這些任無理的行為。
“你說誰是大冤種呢?”余桃的聲量突然提高,“你不可以罵洲洲。”
余桃臉氣得通紅,的洲洲誰也不能罵,仔細一看,現在,白白胖胖的小手手都氣得直抖。
夏渝也沒想到,什麼都不懂的余桃,竟然還知道“大冤種”的意思,江南洲平日里不是不讓上網嗎?怎麼這麼時興的網絡用語余桃都知道。
“江南洲就是個大冤種,自己畫的畫被毀掉了也不生氣,我看他就是個圣人。”
夏渝也更加生氣了,好脾氣被余桃消磨殆盡,明明是余桃的錯,現在竟然還被給倒打一耙。
“啊~~”
余桃氣呼呼地瞪著眼睛,手就推了夏渝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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