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路朝別墅開,盡量做個明人不說話。
待回到住,邵其修用強勢的力氣,把賀梨抱下車。
賀梨氣得不會罵人,只會用通紅的眼睛盯著他。
待回到主臥,邵其修直接把扔進浴缸里,冰涼的水從頭淋下來。
賀梨來不及哭,就被他摁在里面,用沐浴繼續洗。
這次不僅洗后背,他把賀梨的頭發都清洗了一遍又一遍。男人的潔癖作祟,執意要將簡娉留在他人上的氣息,洗得干干凈凈。
沒了那極淡的玫瑰味和酒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薄荷香。
邵其修總算把賀梨從浴缸里拎了出來,用一張白大浴巾包裹住,又朝主臥的床上一扔。
賀梨子陷過于的被褥之間,手腳無力地想爬起來,繼續被他摁了回去。
男人神很平淡,站在床沿開始解開襯衫扣子。
賀梨看著他,潛意識里是害怕的。
低著聲,重復著說和簡娉之間的清白。
而邵其修就不信一分。
他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賀梨和簡娉了,穿著同款浴袍獨一室,客廳還有幾款拆封的趣用品,包括人雪白后背上的仿紋蓮花圖案。
這些種種之下,就算賀梨一張怎麼做出解釋,他也不信。
邵其修要親自來驗,簡娉這個心懷叵測的人有沒有過。
直至后半夜,窗外的冷風刮起了垂地的漂亮簾子,昏暗的主臥線忽暗忽明,照映著凌的大床,賀梨安靜地躺著,麗的腰細蓋著被子,出的后背,被邵其修吻了許久。
他表面上厭惡,行為卻暴了自己。
浴室的水聲漸停,男人穿著黑浴袍走出來,他的臉,依舊不太好。
明明得逞的是他,現在擺臉的也是他。
賀梨將臉蛋埋在枕頭里,擋住了哭紅的眼。
“以后不許跟簡娉繼續見面。”邵其修坐在床沿,破天荒地從屜拿出一包煙,他從不在睡前煙,這是第一次。
他幽深眼神,又是一睹人漂亮的蝴蝶骨的蓮花圖案。
賀梨本來不想理他的,實在沒力氣了。
但是聽見這一句,抬起頭,嚨里只出聲音:“你我不跟簡娉,你自己呢,不是左擁右抱的,還跟孟馨蔚保持著聯系。”
開始會在他面前毫不避諱提孟馨蔚了,邵其修放下煙,低頭凝視著。
賀梨只怪眼淚不爭氣,咬著繼續說:“你不讓我跟簡娉玩,你跟外面人也別玩了。”
看誰忍不住寂寞!
男人對這番負氣的話,反應不大,甚至是低低嗤笑。
似乎是笑的稚和過于天真。
賀梨指尖握,兔子急了都會咬人。
脾氣再好,也會有被急的一天。
接下來的好幾天,賀梨都被邵其修關在別墅里,后背畫上去的蓮花圖案,一天沒褪,到了晚上,邵其修就繼續咬,艷麗的加上他極深的咬痕,呈現出某種說不清的詭異狀。
清晨時分,一縷過窗戶照映在賀梨秀麗的臉上,就已經迷迷糊糊醒來了,睜開眼,呼吸間盡是帶著薄荷味道的男人氣息,還被抱著,連翻都不是很舒服。
以前兩人就算是新婚,也是睡姿安分躺著,沒有這樣過。
這幾天,賀梨懷疑邵其修是故意的,知道不習慣,還要這樣抱。
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顯示七點十分,賀梨見男人埋首在肩膀睡,毫沒有起床的準備,現在已經醒來沒有睡意,便睜著眼看天花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賀梨心想邵其修要是還不起床就要上班遲到了。
像他這樣有偶像包袱的領導者,每天工作時間比員工還要準時,又怎麼會輕易破咧?
賀梨反復地想了許久,他要是不去上班,就霸道地這樣抱著睡,那還不如他呢。所以眼眸低垂,視線一轉,落在男人俊漠的臉龐上。
他該刮胡渣了,下顎刺得脖側難。
賀梨心里胡思想著,出過分白凈的手指,輕輕刮著男人的臉龐廓。
就跟螞蟻的力氣一樣,邵其修沒有半點反應。
讓他昨晚放縱,今天起不來了嗎?
賀梨好奇又不敢問,湊到男人耳旁,呼吸聲傳來:“你該上班了。”
紅吐出五個字,邵其修終于睜開閉的雙目了,還帶著初醒的惺忪。
賀梨秀麗的面容印在他幽深的眼底,仿佛在這瞬間也刻在了心里深。
而不知,啟著說話:“我想起床……”
邵其修的手臂抱著,一整夜都是這樣。
“起床去衛生間。”賀梨見他無于衷,又加一句。
而邵其修很壞,可能是伺機報復吵醒自己,手臂力道逐漸收攏,臉龐著清香的發,嗓音帶著沙啞的慵懶語調:“嗯,所以要我抱你去麼?”
第143章 賀梨篇
賀梨一聽他要抱自己上廁所, 就臉紅不已。
慌張地用手推著他的膛,隔著睡袍綢的布料, 指尖也發燙:“你上班要遲到了, 我只是好心你起床……邵其修, 做人不能恩將仇報的。”
邵其修緩緩呼吸,像是故意悉數灑在的臉頰上,順勢說:“報恩?那我要怎麼還你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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