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十分,這個時間段男人確實該下班了。
溫酒一通電話過去,等了幾十秒才被接通。
徐卿寒還沒出聲,就冷著聲說:“你今晚要敢來你媽家,徐卿寒,以后你都不要我了。”
“……”
對于沒有任何預兆地發怒,徐卿寒那邊靜了一秒,很沉得住氣問:“誰惹你了?”
還有誰能讓氣這麼大?
溫酒一點都沒了在樓下時的善解人意,怎麼作就怎麼來:“你那位董姐,都親自殺到你媽媽家了,你媽媽很喜歡啊。”
徐卿寒皺起眉,過了半響馬上解釋:“當年我父親出事,媽有一段時間也跑到了國去,當時我太忙,都是董遇晚招待,兩人關系了幾分。”
溫酒這一聽,抿著有了緒。
一個施宜初就讓心存芥了數年,再來個又是慣會偽裝做人的董遇晚,差點被氣笑,也問他:“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招這樣類型的人喜歡?”
徐卿寒:“……”
“看看,一個個表面功夫做的比誰都好,董遇晚現在在客廳,完全是一副姐姐的姿態關心著你呢。”這讓溫酒都沒地方挑刺去,滿心的火氣都朝男人發了。
徐卿寒只好說:“我來接你,董遇晚要在徐家怎麼待,是的事,嗯?”
“不行!”
溫酒想也不想拒絕,說:“你媽也是我的,憑什麼讓給董遇晚?”
霸道起來,子蠻不講理也不是一兩天了。
徐卿寒將車停駛在路旁,沒有繼續行駛,耐著子哄:“那你想怎麼樣?”
溫酒就是不爽極了,咬著字說;“反正你不許來徐家,不然我就跟你鬧。”
的要求,徐卿寒妥協道:“你讓我晚上一個人在家,徐太太,我也會想你陪。”
男人的嗓音低沉,過電話傳來,耳讓人微微的發燙。
溫酒發現他也只有這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才會犯規跟撒。
“你來這套。”
才不聽這些,說:“你要敢讓我看見你的影出現在徐家,以后你就沒有生活了知道嗎?”
徐卿寒昨晚才使用完丈夫的權利,結果就聽見兇的威脅。
最致命的是,他偏偏吃溫酒這一套。
聽到在電話里發脾氣,聲音的一塌糊涂,他修長的手突然握方向盤,英俊的臉龐神不變,卻從嚨滾,溢出了難辨緒的低啞嗓音。
溫酒不明況,還在問:“你那邊什麼聲音?”
徐卿寒抬頭,過后視鏡看到自己的眼神翻滾著什麼,嗓音低低:“繼續罵我,嗯?”
“……”溫酒。
他這是又被激發了什麼變態嗜好了嗎?
徐卿寒的低笑聲傳來,說:“抱歉,我有反應了。”
溫酒愣怔幾秒,才意識到這邊發脾氣的時候,徐卿寒滿腦子都是這些氣的想法。
“你煩死了。”
臉頰止不住的紅,在電話里罵了一句,便不等徐卿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手機被握的很熱,屏幕還沒暗下,電話重新來了。
這次溫酒怎麼也不接,還掛斷。
徐卿寒打了幾次,大概是知道是狠了心,便改發短信進來:【你掛我電話有什麼用,晚上不是還得回家被我?】
過字里行間,溫酒都能到他的囂張。
也是個不服輸的,看到這條短信沒有回,心想誰誰還不一定呢。
有本事他別灌自己喝酒。
長時間待在上樓的房間會很沒禮貌,溫酒收起手機,又裝作一副平靜的模樣,推門走出去。
不讓徐卿寒來,倒不是說怕這個男人會有什麼心思。
而是明知道董遇晚想見他,偏不讓這人稱心如意。
走廊靜悄悄的,溫酒正準備下樓,突然聽見一聲很響亮的耳,就在樓梯口,走近幾步,發現前面站著兩個人悉的影。
這一掌,董遇晚打在施宜初的臉上毫不費勁。
冷看著眼前消瘦的人,沒有忽略掉對方眼中的憤怒緒:“你還想打我?小妹妹,你還了些。”
施宜初最近一段時間瘦的厲害,自然不是董遇晚的對手。
剛從報社回到徐家,看到這個人,恨意從心底瘋狂地涌上來,加上臉頰的五手指印,沒有看起來幾分蒼白可怖。
董遇晚到底比要沉得住氣,也冷靜。
似笑非笑地松開了施宜初的手腕,說的每一個字都朝心臟上刺:“你真沒用,都能讓徐卿寒在你眼皮底下跟他的小人結婚,除了每天蒼白著一張臉外,還能做出什麼事?”
要是論起施宜初最討厭的人,恐怕董遇晚就是其中之一了。
仇恨值拉的,不比溫酒弱半分。
“你要想先不手,姐姐又怎麼會打你呢?”董遇晚看到憤怒的臉,語氣很平和,卻也著某種讓人恨意難消的笑意。
施宜初被憤怒顛覆了理智,被打了一掌才逐漸冷靜下來。
殊不知和董遇晚起紛爭的這一幕被溫酒看到,冷著聲說:“我沒用,你又能得意到哪里去?丟了自己的未婚夫,到頭來寒哥連都不愿意你,他心心念念的是溫酒,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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