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說的對。”
溫酒點點頭,很好說話的樣子。
徐卿寒看會乖乖聽話,繃的神緩解幾分。
溫酒卻還沒說完,下一句便提議道:“那臭豆腐你吃了吧。”
“……”
一碗臭豆腐,徐卿寒平生都沒吃過這種味道的食。
他將西裝外套了放在一旁,領帶也解開,穿著白襯和剪裁修的西裝坐在沙發前,似乎有些熱,長指又有力的扯了扯領口紐扣,咽下一塊臭豆腐時,嚨跟著艱難的滾,連那耳都變紅。
也不知是被辣的,還是臭的。
海鮮過敏都能讓他面不改,而一碗臭豆腐,卻多次破功了。
溫酒就坐在旁邊,慢悠悠地喝著茶。
等徐卿寒差不多把臭豆腐都解決完時,才隨便一句:“吃不完就別勉強自己,我也看飽了,又不是什麼神仙豆腐,浪費就浪費了。”
徐卿寒保持著紳士風度,就算被臭味嗆得不輕,也沒有失態。
他扯過一旁的紙巾拭薄,又將手上的茶杯端過來,灌了兩口,用來沖淡口腔的古怪味道。
溫酒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一連串舉。
徐卿寒的出使然,或多或是比平常的男人要有潔癖三分,吃穿用度都是上等不說,進出的都是高檔餐廳場所,又怎麼會看得上街邊店鋪的食?
他統統的歸劃為垃圾食品,不了眼。
現在吃了一碗臭豆腐就貴得憋紅耳子,連喝三杯茶,才緩過那難勁。
“這種……”
等徐卿寒開口說話時,嗓音竟已經變得沙啞:“一臭味的東西,你怎麼會喜歡吃?”
溫酒覺得還好吧。
也吃過,還是秦眸給買的。
第一次吃的時候,是覺得味道很奇怪,卻沒夸張到徐卿寒這種地步,角的笑意微勾:“你還沒吃習慣。”
溫酒裾下細長白皙的雙腳,緩慢地從沙發下地,了個懶腰,又轉頭對依舊坐在后的英俊男人說。
“以后吃習慣了,你就會喜歡上了。”
……
溫酒只在徐氏集團的公司待到下午,就被馮佩媛派來的司機接走了。
兩人通過了溫老太太那關,結婚的事自然就要提上日程。
以前還沒名正言順,馮佩媛只能控制自己,別老是去煩溫酒,現在好不容易盼到的兒媳婦也就再也坐不住了。
正好溫酒也待在公司無聊,而徐卿寒嫌棄著辦公室有臭豆腐味,皺眉去會議室了。
來到徐家后,一進門,就看到馮佩媛紅滿面的在跟一位穿著淺灰上長的男子翻日歷,拽著對方興地說:“盛盛啊,你要給阿姨算清楚生辰八字……下半年哪天辦喜事是黃道吉日,酬勞阿姨回頭給你包個大紅包。”
仙風道骨的姚盛木先生用手指,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框,故作深沉道:“不用這麼客氣,打六折就可以。”
還能打六折?
馮佩媛覺得自己賺了一筆,眉開眼笑催著他看。
溫酒本來是不想打擾二位,又不能干站著不。
剛走過去,馮佩媛的眼神就跟定位了似的,準確看了過來:“酒酒來了啊。”
“馮阿姨。”
溫酒還沒改口。
一是不習慣,二是沒正式過門,這聲媽不太出口。
馮佩媛倒是不在意這個細節,在眼里溫酒已經沒得跑了,親切的挽著坐在沙發上,還給說:“我剛找盛盛幫你看黃道吉日呢,酒酒,阿姨就知道你早晚要進我家門的,跟我有婆媳相。”
溫酒眼睛彎彎在笑,心里慶幸自己婆婆是個好的主。
姚盛木選了三個黃道吉日,而馮佩媛都寫下,到時候跟溫家那邊挑一個。
畢竟辦婚禮這事,也要尊重親家的想法。
“弟妹,你不張嗎?”
客廳,溫酒全程臉蛋的表都是穩住的,問什麼,都是笑著回答。
姚盛木看,似乎沒有一點準新娘張的緒。
溫酒眼睛輕眨說:“不啊。”
和徐卿寒連結婚證都領了,又不是私奔,有什麼好張的。
姚盛木足足盯了一分鐘,突然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溫酒表茫然,還以為他要做什麼呢。
結果姚盛木一邊登陸微博,一邊給看欄:“弟妹,你上回是不是忘關注我了?”
溫酒:“……”
姚盛木之前那次轉發的微博,勢單力薄被的們圍攻噴慘了。
后來連徐氏集團都宣了,也沒半個跟他道歉。
姚盛木想了幾個晚上,可能是因為他沒被方認證,所以現在掏出手機,很是殷勤的盯著溫酒看,暗示著。
溫酒明白是明白了。
手心朝上,說道:“我沒手機。”
“……”姚盛木。
“居委會杜工?自我修行的道士?心理診所姚先生?”溫酒掃了眼屏幕上的個人簡介,點頭評價了一句:“你業務多的呀。”
姚盛木收起手機,斯文的臉龐上表故作出塵:“弟妹如果想咨詢婚姻,我可以給你……”
“我不想咨詢。”
溫酒嫣紅的吐出五個字,將姚盛木剩下的那句打六折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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