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小聲地解釋道,聲音中帶著一抖。
話音未落,下頜突然被一只溫暖而有力的手住。
林晚棠被迫抬起頭,迎上了傅知行那雙深邃的眼眸。
男人眼底翻涌著看不懂的黑霧,仿佛要將吞噬其中。
“我不喜歡撒謊的小孩,棠棠你可不要騙我哦!”
傅知行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每一個字都像是敲打在林晚棠的心上。
醫生檢查了一下的膝蓋,然后說道:
“沒什麼大礙,稍微扭到了一下,傷而已。我給理一下傷口,再開點藥就行了。”
傅知行松了一口氣。
傅知行聞言,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他看著林晚棠痛苦地皺著眉頭,膝蓋上跡斑斑,不有些心疼。
他輕輕地握住的手,聲安道:
“別怕,有我在。”
醫生很快就給林晚棠理好了傷口,用碘伏和無菌紗布進行了包扎。
然后開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藥,囑咐按時服用。
傅知行拿著藥單,去藥房拿了藥,他詳細地詢問了醫生注意事項,生怕掉任何一個細節。
“醫生,需要注意什麼嗎?”
“最近不要劇烈運,傷口不要水,按時吃藥就行了。”醫生囑咐道。
“好的,謝謝。”
傅知行點點頭,隨后對林晚棠說道,“棠棠,我們回去吧。”
林晚棠點點頭,然后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傅知行見狀,連忙扶住:
“小心點。”
傅知行拿著藥單去藥房拿了藥,然后扶著林晚棠走出了急診室。
醫院走廊的燈昏暗而和,兩人的影在長長的走廊上拉得很遠。
兩人走出醫院的大門,外面的天空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微風拂過,帶來一涼意,林晚棠不打了個寒。
傅知行立刻察覺到了,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林晚棠的上。
車停在門口,他小心翼翼地扶著林晚棠坐進車里。
然后,他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啟車子。
傅知行看著林看著林晚棠疲憊的模樣,心中不有些心疼:
“棠棠,以后小心點,別再讓我擔心了。”
林晚棠聞言,心中一暖。
點點頭,輕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
傅知行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拍了拍的頭。
回到家后,傅知行扶著林晚棠進了屋。
他讓坐在沙發上,然后去廚房倒了一杯水。
他拿出醫生開的藥,,遞給林晚棠:
“來,把藥吃了。”
林晚棠接過藥和水,乖乖地吃了地吞了下去。
吃完藥后,傅知行很快就拿來了藥和棉簽。
接著,又拿出酒和碘伏,準備給林晚棠清洗傷口。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傅知行一邊說著,一邊用蘸了酒的棉簽輕輕地拭著傷口周圍的皮。
他的作輕而仔細,生怕弄疼了林晚棠。
林晚棠有些害怕地了子。
最怕疼了,尤其是這種涂在傷口上的藥,肯定會很疼。
傅知行看出了的害怕,聲安道:
“別怕,我會輕點的。”
酒到傷口的時候,林晚棠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嘶——”,疼得直皺眉,雙手地抓住了沙發的扶手。
“很疼嗎?”傅知行見狀,連忙停了下來。
林晚棠搖搖頭,說道:
“沒事的,小叔,你繼續吧。”
“你閉上眼睛,不要看,就不會那麼疼了。”
他用手捂住了林晚棠的眼睛,不讓看到傷口。
林晚棠覺到傅知行的手遮住了的眼睛。
傅知行繼續用酒和碘伏清洗著傷口,林晚棠也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一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傅知行才理好傷口。
他輕輕的松開了捂住林晚棠眼睛的手,看著說道:
“好了,晚棠。”
傅知行把林晚棠扶到床邊坐下,然后蹲下子幫下鞋子。
他的作輕而細致,仿佛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品。
床邊的臺燈散發出和的芒,為他們的影勾勒出一個溫馨的畫面。
“小叔……”林晚棠輕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哽咽。
傅知行微一偏頭,便能看到微微泛紅的眼眶,和那恨不得進骨的眸。
他走到的邊坐下,溫地問道:
“怎麼了,不開心?”
林晚棠搖了搖頭:“不是。”
傅知行看著,心中充滿了疑和擔憂。
他想了想,輕聲問道:“想吃小蛋糕了?”
林晚棠小時候不開心的時候,傅知行經常會給帶最喜歡的草莓油小蛋糕。
“也不是。”
林晚棠卻再次搖了搖頭,的眼眶微微泛紅,像是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怎麼了?告訴我。”
林晚棠抬起頭,著傅知行的眼眸。
的微微抖,仿佛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
林晚棠支支吾吾,不敢明說:
“小叔,你要是一輩子能這樣對我就好了!”
傅知行愣了一下,語調溫:
“當然能一輩子對你好了,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林晚棠知道傅知行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會保護一輩子。
但是,清楚地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嫁人的,而傅知行也會結婚。
想到這里,的心里就莫名失落起來。
“可是小叔,你終究會娶妻生子,而我…也會嫁人。”
林晚棠低下頭,不敢再看傅知行的眼睛。
傅知行聞言,心中一。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林晚棠的話,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房間中陷了一片短暫的沉默,只有臺燈的芒在靜靜地流淌著。
過了好一會兒,傅知行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些都不是你現在該考慮的問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把傷養好。”
“嗯……”
林晚棠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棠棠,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別去上課了。”
傅知行站起,輕輕地為林晚棠蓋好被子,“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
說完,他轉走出了房間,留下林晚棠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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