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等你想到了再跟朕說，不過不能提過分的要求。”肅明帝覺得有必要先說一下，免得到時候說他不愿意給。

“這是自然，江洲的案子臣破了，五皇子是不是應該兌現當初的承諾，當眾承認臣的本事，以后見我都要態度恭敬，還有一萬兩黃金。”

姜云曦特意提醒肅明帝，這些都是當著眾大臣的面說好的。

“皇上，五皇子當眾答應，應該讓他做到，否則太損皇家信譽。”戰北淵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

對戰煜不需要心。

“國師那時候也在場，應該聽到了吧？”姜云曦似笑非笑的看著玉衡，當時他也覺得查不到。

“我，聽到了……”玉衡沒法裝傻，他確實在那里，甚至很不屑，覺得年輕狂以為自己很厲害。

畢竟過去了五十年，這麼久還怎麼查，沒想到真查了出來。

雖然他有些懷疑真假，但在昨晚祭壇被破了后，他知道不能再小瞧姜云曦。

“崔海，你現在去將五皇子來這里，讓他趕來。”肅明帝繃著臉沉聲道，其實當時讓他們賭，他也是有私心的。

在他看來，姜云曦本查不到，沒想到最后小丑是他，姜云曦將五十年前的縱火案給破了。

“是。”崔海說完快速往外面跑。

“對了，閔哲在奏折里說的怪是什麼意思？”肅明帝看著姜云曦問道，看他的描述似乎是個不好的東西。

“是有人用玄馴養出來的，怪背后的人是想阻止臣找到陣點，不想讓臣破祭壇里的陣法。”姜云曦淡淡的說。

“不是我，我沒那樣做，雖然我不想你破陣點。”玉衡下意識的快速反駁。

姜云曦看著他，“我沒說是你做的，我懷疑是你們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安排的，他肯定不想我破陣。”

玉衡：“……”

“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已經死了至好幾百年，他怎麼可能阻止你破陣。”肅明帝聽得一愣一愣的。

“從臣離開京城去找陣點，一路上莫名遇到不找事的，如果不是國師阻止，那就只能是當初布陣的人，布陣的人不就是南蠻第一任大祭司王。”姜云曦有理有據的說道。

肅明帝一臉不敢置信的表，“可，可是哪有人能活這麼久的？”

姜云曦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他不是人，又或者他用了什麼手段一直給自己續命。”

否則無法解釋他為什麼活著。

“不許你這樣說第一任大祭司王。”玉衡反駁，在沒有弄清楚所有的事前，他依然相信南蠻，肯定是他們所有人被騙了。

“之前你覺得我是大魔頭，現在我自然也可以說他不是人。”姜云曦理直氣壯的說。

玉衡：“……”

姜云曦看著肅明帝，“皇上，還有件事，雖然京城沒查到有人供奉黑暗邪神，但這次我們在青溪鎮發現有百姓供奉黑暗邪神。”

“朕早就下令全國查，看來他們沒用心，一個小小鎮竟然有人供奉邪。”肅明帝怒道，心里沉了下去。

這些人供奉邪想做什麼？

“皇上得給他們施施，邪還是得早些解決。”姜云曦嚴肅道，讓供奉邪的人肯定沒安好心。

不知道是想召喚邪，還是想喚醒邪。

“嗯，朕會給他們施。”肅明帝點點頭，這個他得聽的。

“皇上，祭壇被毀，東宮的死氣已清，臣覺得大皇子德才兼備，仁民，睿智英明，應該恢復他的太子份。”戰北淵提議道。

“臣覺得寒王的提議很好。”姜云曦笑得耐人尋味，五皇子想爭太子位，就斷了他的念想。

肅明帝看了看他們，“太子的……”

“皇上放心，臣會幫他將調理好，讓他跟正常人一樣。”姜云曦保證道，太子確實弱，但主要是這麼多年被死氣浸染。

他離開東宮后，有開藥給他調理，現在應該好了很多，等再幫他用銀針治療一個療程就恢復了。

“只要他能恢復正常，朕會恢復他的太子位。”肅明帝自然是最欣賞大皇子，他從小就將他當儲君培養。

自從晏之搬出東宮后，他心里是有點愁的，雖然他還有很多皇子，但都不是他理想中的儲君。

片刻過后。

戰煜來了，他看到姜云曦和戰北淵也在時，心里一沉，江洲縱火案被破的事，父皇在朝堂上說了。

“兒臣見過父皇。”

“上次朝堂上你答應過的，明天朝堂上你得當眾承認姜云曦的本事，以后看到恭恭敬敬的，還有一萬兩黃金。”肅明帝也想給他個教訓。

“父皇，黃金的事，兒臣說得是等查出來再說。”戰煜連忙說道，一萬兩黃金可不是數目。

以前文信侯府是有不錢財，但自從舅舅殺害謝家的事曝后，陸家拿的謝家財產全部上繳了。

文信侯府現在窮的不行。

“不想給一萬兩黃金，我給你打個折，五千兩黃金。”姜云曦自然得讓他狠狠掏下腰包，這五千兩黃金可以幫很多真正需要幫的人。

“那就五千兩黃金。”肅明帝不給戰煜反駁的機會。

戰煜：“……”

這個該死的姜云曦！

姜云曦和戰北淵沒再待，兩人去了德福宮，他們去書房前，已經讓墨墨眠眠先過去了那邊。

晚飯桌上。

姜云曦將這次外出的事言簡意賅的說給了太上皇聽。

太上皇聽了后，只得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陣點還能化人，最后他們五個還舍仁，太令人。

得知他們要締結生死契續命后，他松了口氣，“你們趕回去辦正事，除夕就快到了，早點續命好。”

姜云曦點點頭，今晚會跟戰北淵借用月締結生死契。

墨墨和眠眠留在德福宮，太上皇是求之不得。

姜云曦和戰北淵直接回了王府，他們去了主院，靈真人將需要的符和法寶都已經準備好。

“老祖宗，你自己布陣，我就不打擾了。”靈真人笑眼瞇瞇的說。

“締結生死契續命一定要結為道雙修？”姜云曦問道。

“你留下的古籍是這樣說的啊。”靈真人哪里敢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