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硯一下子沖到差面前,雙手叉腰,“你們想干嘛,休想帶走我妹妹。”
“景硯,你怎麼能那樣跟差說話,他們要帶走姜云曦,肯定是做錯了什麼事。”穆氏突然出現,是得知姜云曦來擺攤算命了,特意過來看看。
哪知道一過來,就看到好幾名差到了的攤位前。
又犯了什麼事?
“母親,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能直接說是妹妹做錯了事。”姜景硯皺眉,臉上寫著不高興,這下子他都覺得母親過分了。
云曦是生的,為什麼不把往好的方面想。
就因為從小沒在邊長大?
“母親,二哥說得對,你不能那樣想云曦姐姐。”姜沉魚輕聲細語的勸說,沒想到姜云曦的算命攤位生意竟然這般的好,有很多人在排隊。
“我……這不是差來找,肯定沒什麼好事。”穆氏表有些不自在,見姜云曦看都不看一眼,一肚子的火,那是什麼態度。
姜云曦懶得搭理,繼續算的命,好趕結束去京兆府衙。
姜景硯看著京兆尹府的差,吊兒郎當的問:“你們是來干什麼的?”
“是這樣的,姜姑娘告文信侯府有新進展了,曲大人請姜姑娘過去一趟。”差如實說道。
“母親,你聽到了嗎?”姜景硯看向穆氏,小臉氣鼓鼓的。
穆氏見他那麼幫著姜云曦,心口有些疼,到底是誰將他養大的啊,姜云曦才回來幾天,他就站到那邊去了。
“二哥,麻煩你現在騎馬去軍營找寒王,帶他去京兆府衙。”姜云曦看著他說道,覺得戰北淵應該在場。
“好。”姜景硯說完立刻去買馬,軍營他知道在哪里,以前爹爹帶他去過。
穆氏見他走了后,目冰冷的看了看姜云曦,拉著姜沉魚快速離開,口堵的不行,以前是怎麼長大的,竟然對長輩這般無視。
姜沉魚能應到心里的怒氣,輕聲道:“母親,云曦姐姐在忙著給顧客算命,才會沒跟你打招呼,你別放在心上。”
不說還好,一說,穆氏更是氣炸了,“你別幫說話,打招呼沒時間,安排你二哥有時間的。”
“母親,我覺得你應該跟云曦姐姐好好聊聊,都怪我,要不是回來那天鬧出誤會,你們之間也不會變這樣。”姜沉魚非常自責愧疚的說道。
“哪是你的錯,是心狹窄,別說了,我帶你去參加一個茶話會,都是京城的名門族,你看看這些家族里有沒有適合你的。”穆氏轉移話題。
不想再討論姜云曦。
不喜歡這個母親,也不喜歡這個兒。
“母親對我真好,為我的事這麼心。”姜沉魚親昵的抱著的手臂撒。
雖然這些天爹爹大哥二哥依然對好,但始終變了。
他們心里眼里不再只有,更多的是姜云曦。
二哥以前總是帶玩,現在竟然跟著姜云曦跑,還去那種小攤位邊站著,以前他本不會做這種有損份的事。
“你是我的兒,我希你找個好人家,一輩子幸福。”穆氏輕輕拍拍的手,是真的心疼,這些天肯定很難,但從來不抱怨,是那麼的善解人意。
“謝謝母親,不管將來是否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你永遠都是我最的母親。”姜沉魚吸了吸鼻子說道。
穆氏聽著心里暖意洋洋,從小在邊養大的就是不一樣。
……
京兆尹府。
姜云曦跟著差走了進去,府衙的大堂里站著一名穿著白書生服的年輕男子,男子形修長,五致稚,看著也就十六歲的樣子。
“姜姑娘,你來了。”曲新文見來了后笑容滿面的,文信侯府的案子已經不是普通的案子。
皇上找他問話了,讓他好好查這個案子,不冤枉好人,也不能放過惡人。
姜云曦笑道:“不知道曲大人找我過來是?”
曲新文看了看白年輕男子,表復雜的說:“他是文信侯府的大公子陸知禮,說他有線索提供,我想著應該請你過來。”
“陸公子,你來了。”姜云曦笑盈盈道,等的人就是他。
“姜姑娘。”陸知禮溫聲道。
曲新文看了看他們,有些驚訝:“你們認識?”
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初見。
“見過一面。”姜云曦淡淡的笑,喬裝悄悄去青山書院找過陸知禮,因為謝思告訴。
十年前落水時,約約好像看到不遠的花叢后面有道模糊的小小影。
那個時候侯府里的小小影只有親自養的陸知禮。
陸知禮這個名字是選的,從小把他帶在邊,將他當親兒子耐心的教養,他很乖巧聽話也跟親。
姜云曦得知后,決定去找陸知禮,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
這事沒再告訴其他任何人,然后大張旗鼓的找枯井,是為了轉移文信侯府的視線。
那晚找到了陸知禮,十六歲的年文質彬彬,更了解到,去青山書院讀書后,他住在書院很回侯府。
當時直接說明來意,還讓見看到了謝思的魂魄,將謝家的遭遇全部說給他聽,同時告訴他,在京兆尹府敲了鳴冤鼓告他的父親。
之后就走了。
沒有他做任何決定。
離開青山書院的時候,知道陸知禮會來,因為他的面相告訴,他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今天,他來了。
曲新文愣住,然后說道:“既然姜姑娘來了,陸公子你說的線索……”
姜云曦打斷他的話,“等等,寒王殿下馬上到。”
曲新文:“……”
姜云曦看著陸知禮,“你決定好了嗎?”
“決定好了。”陸知禮姿站得筆直,要是沒考慮清楚,他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你很好。”姜云曦稱贊道,他站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那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
陸知禮抿著沒再說話。
姜云曦看著曲新文道:“曲大人,派人去將文信侯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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