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飯的餐廳,每一晚都不一樣,但菜品都一樣的好吃,環境也各有各的氛圍。
不得不說,顧見深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
溫笙笙對這種和合法老公一起覓食的活,一點也不排斥。
相反,每天都有帥哥這樣陪著吃一頓晚飯,的心就更愉悅了。
柳煙和秦佳佳都調侃,結婚前一聲不響,結婚后倒是開始約會了。
對于約會這個詞,溫笙笙不置可否。
沒了顧清遠這個定時炸彈,現在的心態比較放松,神經不再繃著,也不用擔心顧見深隨時把掃地出門,再被顧清遠那個賤男人捉走當金雀。
偶爾,柳煙還會微信問。
柳煙:“今晚又在哪里約會?”
溫笙笙拍了一張照片,回復。
“南街小巷子的一家西餐廳,超有氛圍der,下次我們一起去。”
柳煙心里無語,只覺得溫笙笙心大。
作為為閨鞠躬盡瘁的背后軍師團,是有點心累了。
這一刻,怕是還能和顧見深的軍師洪星洲共。
“我靠,顧總今晚好帥啊!不愧是約會,打扮得這麼帥。”
柳煙注意到溫笙笙拍的照片,里面有一角是顧見深。
他桌前放著一杯咖啡,眼鏡框是銀的,似乎正在和廚師模樣的人說著什麼。
溫笙笙告訴,那是餐廳主廚。
他們在等餐品,主廚很在意顧見深的口味,所以過來流一下。
柳煙:“大佬就是大佬。”
這一天的下午五點,顧見深又開車過來接下班。
顧見深這次把車停在了地下室,在電話里讓在門口等他。
溫笙笙怎麼都沒想到,黎聽麗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主找上了。
“溫小姐,我們在香江見過面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黎聽麗一上來,就用一種趾高氣揚的語氣和說話。
溫笙笙手上拎著一個鉑金包,也才剛下班,走出公司門口都沒有一分鐘,就看到穿著艷麗的明星,戴著一副巨大的墨鏡和口罩,朝款款走來,還一口一個溫小姐地。
任誰也知道,這就是來找事的。
溫笙笙猜的沒錯,黎聽麗就是來找事兒的。
雖然顧見深回京都了,但黎聽麗的注意力,一刻也沒在顧見深上挪開過。
京都發生的一切,都清楚,包括顧清遠的事。
黎聽麗對顧清遠這麼個頭小子,肯定是不興趣的。
但是,很樂意看到溫笙笙被這麼個瘋狗糾纏。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坐不住了。
顧清遠莫名其妙消失在大眾視野里,除了顧見深,誰有這個能力?
所以,是顧見深出手保護了溫笙笙。
這個想法,讓一直在香江觀的黎聽麗,終于坐不住了。
所以,特意接了一部地的戲,來到了京圈。
溫笙笙看著來者不善,卻也沒有怯弱半分,只是淡淡問了一句。
“這位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黎聽麗并不答,只是說:“溫小姐,我們可以去旁邊的咖啡廳里坐下來,點杯咖啡聊一聊嗎?就五分鐘而已。”
溫笙笙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抱歉,我可能沒這個時間,我一會兒就要離開了。”
黎聽麗眼睛微瞇,忽然笑了:“溫小姐,難道你一點也不想知道,我和你丈夫之間的事嗎?我相信,你應該也看到過我和你丈夫的新聞。”
說完,黎聽麗還朝出了個挑釁的微笑,手了那頭大波浪卷。
尤其是最后那句話,十分曖昧。
黎聽麗:“不過,你也真是個沉得住子的。都這樣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溫小姐也是怕和見深鬧了,怕自己就這麼被見深掃地出門嗎?”
黎聽麗說到最后,還笑了起來。
一口一個見深,得那一個親。
似乎已經篤定,溫笙笙是一個不得寵的棄婦,隨時被掃地出門的那種。
像這種人,只要隨便激一激,就會自陣腳。
要真是去找顧見深鬧,那離被掃地出門的日子就不遠了。
溫笙笙神很平靜,只是反問了一句:“所以呢?”
溫笙笙揚了揚眉,淡淡道:“你這是當小三當上癮了,還特地腦補一場原配和小三撕架的戲碼,所以迫不及待上門,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是嗎?”
“黎小姐,你以為我是你上一任金主的原配夫人嗎?就是那種能被你三言兩語就激得無能狂怒,最后還稀里糊涂地敗在你腳下的人?”
“那你就想錯了。我和,還真不一樣。”
黎聽麗臉一變,有一種被溫笙笙看穿了的覺。
沒想到,這溫笙笙看起來那麼溫,寡淡無趣得像白開水,本不像是那種咄咄人的人,可誰知道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中聽的,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不怪黎聽麗覺得溫笙笙寡淡無趣,喜歡的人,覺得是白玫瑰。不懂的人,卻只覺得淡如水,無滋無味。
黎聽麗在上門挑釁之前,本就沒把溫笙笙放在眼里,認為只是一個在家自怨自艾,一點兒也不寵的原配太太,對付起來簡直易如反掌。
誰都知道黎聽麗持靚行兇,當年將老劉頭的原配得幾次崩潰大哭,最后實在經不住刺激,還和老劉頭離婚了。
可現在卻沒想著和老劉頭結婚,反而又盯上了顧見深。
是啊,論家世,長相,份,老劉頭確實不夠給顧見深提鞋的。
黎聽麗聰明,不會從男人上下手,畢竟沒哪個男人喜歡人整天找他鬧。
所以,對付原配,讓自己不了離婚,才是想要達的目的。
老劉頭的原配老了,就是這麼被的。
可是這個溫笙笙,明顯段位比老劉頭的老婆高多了。
一上來,就把的招數拆得什麼都不是。
這個溫笙笙最讓人不容小覷的地方,就是緒出奇的冷靜,哪個正常人被這樣挑釁,不會氣得跳腳?
可即便是罵人,也是表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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