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給李嵐和傅銘禮打了電話,說晚上一起到老洋房的院子里吃烤。
黎秋媛那邊,余可也提前發了消息,黎秋媛說好。
畢竟黎秋媛也總是勸余可多和朋友出去玩一玩。
“姐姐,我來了韓式烤,還有這些小蘑菇,可以嗎?”程驍提前把食材買了回來,還買了些應季水果。
余可點頭,和程驍一起理食材,清洗水果,擺好餐。
李嵐來的時候,院子里已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我給你們買了大櫻桃,醫院門口那個劉大爺賣的,新鮮采摘。”李嵐沖余可笑了笑。
余可記得那個劉大爺,和李嵐去南蘇丹之前,大爺就已經在醫院門口買了十幾年水果了,現在也該快八十歲高齡了吧?
大爺人很好,很實在,他賣的水果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永遠是最新鮮的。
他說,在醫院門口賣水果,要講良心,水果要新鮮,要干凈,要安全。
他這些年一直堅持自己親自去采摘園進新鮮水果,他說要把控好,不能讓顧客吃了拉肚子。
余可每天上下班都要買大爺的水果,后來幫厲寒舟打理厲氏集團了,不常去醫院了, 也就很買了。
“大爺好吧?”余可問了一句。
“看著大不如從前了。頭發都白了,現在手也抖,也不怎麼利索了,遇上幾個難纏的顧客,經常被欺負。”李嵐和余可聊著家常。
“那些欺負老人的人,他們將來不會老嗎?”余可不太能理解那些人的心態。
“誰知道呢,這個世界上,還是自私的人更多一些。”李嵐也慨了一句。
“嵐嵐到了?早知道我下班前不開會,讓你給我帶過來了,坐個公車,熱我一汗。”黎秋媛笑著走進來,手里也提著一些新鮮的水果。
“嘗嘗,剛下來的李子,說不酸。”黎秋媛拿了李子遞給程驍。
程驍把李子洗好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一個嘗了一口,酸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下意識就把自己咬過的李子放在了桌上。“太酸了……我不行。”
說完程驍去屋里拿筷子了。
余可和李嵐在不遠聊天,沒關注這邊。
“這孩子。”黎秋媛笑著說了一句,拿起程驍吃過的李子嘗了一口,也蹙了蹙眉。“確實太酸了,那個賣李子的騙我。”
余可看似在和李嵐聊天,實際上也在觀察著黎秋媛的一舉一。
黎秋媛能吃程驍咬過的李子,如果只是舅媽還是不怎麼悉的舅媽,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手指了一下,余可心里那個念頭越發的明顯。
“可可?”見余可走神,李嵐喊了一句。
余可回神,沖李嵐笑了笑。“傅銘禮怎麼還沒來?”
“不知道啊,你再打個電話問問。”李嵐說了一句。
“可可,我聽說你讓傅銘禮進厲氏集團了?這個人畢竟是傅正業的兒子,靠譜不靠譜啊?”李嵐和余可吐槽。
黎秋媛洗著水果的手明顯頓了一下。
“靠譜,傅城不也是傅正業的兒子?”余可笑了笑。“我了解傅銘禮,他膽子小,傅正業那一套,他不敢接。”
李嵐點了點頭。
“忘了買喝的了,我去給你們買點飲料,你們先聊著。”黎秋媛笑著了手,走出院子。
“李嵐,你看著程驍,像不像傅城?”余可笑著問李嵐,像是在開玩笑。
程驍剛好從屋里出來,李嵐看了一眼。
“嘿,你別說,和傅城上警校那會兒特別像。”李嵐想起了傅城上學的時候,興的跟余可說。“我跟你說,那時候,傅城那張臉,那材,絕了,我們給警校生檢那次,不是得全嗎?啊啊啊,傅城材絕殺我。”
“……”余可忍笑推了李嵐一下。“你小聲點。”
李嵐看著程驍。“你別說,程驍真的和傅城是一個類型的帥哥。”
“說自己老公是帥哥,你是王婆,自賣自夸?”余可也逗李嵐。
李嵐耳紅了一下,眼里就是傅城最帥啊。
笑了一會兒,李嵐的緒也像是斷崖式過山車。“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什麼況?我從那邊搬出來以后,又有幾波人去找過東西,什麼都沒找到以后也就沒人繼續找了。”
余可嘆了口氣,傅城只是為了傳遞出他還活著的消息,想來傅正業也已經猜到傅城的目的是要傳出消息了。
后面的日子,傅城在傅正業手里,應該并不好過。
傅銘禮說,傅城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
所以傅正霆才會這麼著急,冒這麼大的風險進行營救。
“傅正業真狠啊,對自己的妻子,兒子,都只是利用。”余可小聲說著。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自己孩子的父母嗎?
“如果一個男人不自己的孩子,只能說明一點,他不孩子的母親。”李嵐坐在一旁,覺得惋惜。
傅正業這種人,無論是傅銘禮還是傅城,他都不,可以說不在乎。
因為他并不傅城和傅銘禮的母親。
“那你說,傅正業這種人,有真嗎?”余可看著李嵐。
人都有肋,厲寒舟的肋是,傅城的肋是李嵐。
那傅正業呢?
他就真的鐵石心腸嗎?
余可很那不去猜黎秋媛和傅正業的關系……
“都準備好了,就等我了?”傅銘禮來了,提著的是海城最火的那家烤鴨店的烤鴨。“我讓助理中午就去排隊了。”
“傅總,你好。”程驍還是很懂禮貌的,跟傅銘禮打了招呼。
傅銘禮點了點頭。
余可仔細盯著程驍和傅銘禮看了一會兒。“你倆把西瓜切了唄?”
余可讓程驍和銘禮站在一起。
是從專業傳學的角度去比對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傅銘禮的基因明顯更偏他母親多一點,但程驍的眉眼和傅銘禮還是有些相似的。
深吸了口氣,余可起走過去,拽了傅銘禮的頭發。“你頭上有個蟲子。”
傅銘禮被拽疼了,也沒說什麼。
余可又看了看程驍……頭發太短,不好拽。
找個機會在下手吧……
余可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瘋狂,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想去做個親緣鑒定。
看看兩人是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想想也是很瘋狂了。
余可也覺得自己大概是瘋魔了,可還是想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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