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拼命掙扎,死死的抓著裹在上的浴巾,看厲寒舟的眼神著害怕與怒意。
“遮什麼?你全上下我哪里沒見過?”厲寒舟是那種很惡劣的人,他的樂趣就是欺負余可。
他欺負了余可五年。
“啪!”余可全抖的打了厲寒舟一個耳。
余可承認,如果不是厲寒舟,不可能完完整整的從戰場回來。
可厲寒舟帶給的噩夢,卻始終揮之不去。
“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在蘇丹當了五年的夫妻,你上來就打我。”厲寒舟一臉傷。
他長得很好,五立,高一米九健碩且戾氣重,上有數民族混的鋒利與尖銳,看起來不像亞洲人,讓人不自覺想要遠離。
厲寒舟就是走到哪里都很耀眼的那種男人,即使在沙漠中仿佛也能發。
余可第一眼見他,就被他的氣場和長相所震懾。
質問他,好好的中國人,為什麼要在恐怖組織當壞人。
他說:為了利益。
人活著,都是為了一個利。
他是做走私生意的,被海關通緝,不得已跟了盧卡斯,盧卡斯是恐怖組織的首領,他很信任厲寒舟。
因為厲寒舟是國人,讀兵法,給盧卡斯提供了很多的計謀與戰略,讓盧卡斯在一眾恐怖分子中穎而出,他就像是盧卡斯的軍師,在盧卡斯的組織部地位很高,僅次于盧卡斯。
“你閉。”余可用手語和厲寒舟流。
厲寒舟是為數不多能看得懂手語的人,無奈的靠在墻上,舉著雙手。“我來給你送手機,你那好老公就沒發現你連手機都沒有?把你扔在這里,有個意外怎麼辦?”
厲寒舟說的委屈,字字句句都在挑顧巖的病。
他就差明說:你老公本不你了。
“用不著你假好心。”余可全發抖,繼續比劃手語。
厲寒舟手扯過余可。“余小可,你有沒有良心?我假好心?要不是我,你在盧卡斯那兒能活到現在?”
余可很憤怒,抬手還想打厲寒舟,但手腕被他輕而易舉的困住。
他的手很大,握著余可纖細的手腕不敢太過用力,仿佛輕輕用力余可的胳膊就能斷掉。
他眼底閃過一心疼,但轉瞬即逝。
余可承認,厲寒舟很壞,很惡劣,喜歡欺負,但厲寒舟從沒有真正強迫做過不愿意做的事,他是做給盧卡斯的人看的。
余可問過厲寒舟,為什麼要幫他。
厲寒舟很惡劣的回答:因為你長得好看,看你什麼時候對我心,給我當老婆。
余可生氣回答: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結婚了,我很我丈夫。
余可以為,回到國,一切就都結束了,也終于擺了厲寒舟這個噩夢。
可現實,狠狠打了的臉。
“你為什麼來找我?你不怕我報警嗎?”余可用手語問厲寒舟。
厲寒舟沒說話,拿了醫藥箱,找出碘伏和棉簽,拽著余可得手腕幫拭傷口。
厲寒舟的氣很低,看起來像是生了氣。
半天,他才開口。“誰弄的?”
在恐怖組織,戰火紛飛的地方,他都不舍得掉一頭發,剛回國就被人傷這樣,真是好得很。
“不用你管。”余可別開視線,想拽回自己的胳膊,委屈在那一瞬間崩盤,眼淚控制不住的往外滾。
厲寒舟不肯松開余可,認認真真小心翼翼的幫上藥,就好像……真的很珍惜。
余可不敢看厲寒舟,他是恐怖組織,他是壞人……
余可知道這五年是厲寒舟一直在護著,可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放過這個民族敗類。
“我不管你,你活不到現在,什麼脾氣……”厲寒舟哼了一聲,將棉簽扔進垃圾桶,打開一個全新的手機,幫余可放上手機卡。“我存了我的電話,有任何危險給我打電話比你那個再婚的便宜老公好使。”
余可有些惱怒,不想聽任何人再提起顧巖,下意識又想打厲寒舟,這次卻被他直接摁在了床上。
“余可,我這些年慣著你了是不是?”厲寒舟蹙眉,很兇的扯掉了余可上的浴巾,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生吞活剝。
他總是這麼嚇唬余可。
余可哭了,眼淚本止不住。
這下,倒是厲寒舟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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