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婚房。
白晚晚坐在大紅的喜床上,看著幾個男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上京墨給送回來。
他今晚喝得有點多,酒勁上臉,連脖頸都是紅通通的,走路也不穩。
進房間的時候,眼看要倒下去,白晚晚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男人就順勢靠在的肩膀上,淡淡的酒味道傳進白晚晚的鼻腔里。
“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們給他灌得有點多,可能影響到你們房了。”
秦壽一臉歉意,老老實實的道歉。
他們本是想捉弄一下上京墨,誰知道他一口氣喝了這麼多,一個人倒是喝趴了他們一圈人。
白晚晚能說什麼,只能對著秦壽他們幾個笑笑。
“謝謝你們送他回來,我照顧他就好了,你們回去吧。”
秦壽和楚白他們連忙點點頭:“好嘞,我們把人給你了啊。”
等幾個人走了以后,白晚晚瘦小的肩膀扛著男人往臥室走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腳步很艱難。
剛進臥室,還沒等站穩,腰部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接著一陣天翻地覆,整個人被上京墨在下。
“你醒啦?”白晚晚了他略紅的臉,說道:“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啊,走路都走不穩了。”
上京墨沒有理會的問題,修長分明的手了的臉,而后移到的腰側,住子的拉鏈往下。
溫熱的大手過白晚晚的,傳來一陣陣的栗。
“還記得我教你的嗎?”
上京墨嗓音低啞,夾雜著濃濃的寵溺與曖昧。
“什麼?”
“在會所過夜的那晚,你吵著鬧著要跟我學習床上功夫,我教了你不招式,還記得麼?”
上京墨一邊褪去的子,一邊低低啞啞的說。
想到明晃晃的那一晚,白晚晚的臉瞬間紅得不行,甚至比上京墨酒勁上臉還要紅。
;他們就上過兩次床,兩次都是因為喝醉了,神智迷迷糊糊的,甚至連記憶也模模糊糊。
但那晚的記憶還是斷斷續續的闖進的腦海。
“今晚,我們再復習一次好不好?”
上京墨含上了的耳垂,溫熱而濃郁的氣息噴灑在白晚晚的耳廓,只覺一陣陣的發燙發熱。
“你不是喝醉了嗎,還能嗎?”
白晚晚下意識的紅著臉問。
上京墨埋在的頸間,悶悶的笑:“上集團有最厲害的解酒藥,我回來之前吃了一顆。”
原來如此!
差點忘了,上集團的自制藥可是出了名的靈!
所以上京墨喝了酒沒事,倒是秦壽他們幾個陪著喝了不,一個個吐得昏天暗地,還要負責送上京墨回來,還要跟白晚晚道歉。
他是真的腹黑。
白晚晚還想說什麼,下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起,薄抵了上去,堵住了所有的話。
纏綿悱惻,意盛濃。
……
月如玉,皎潔明亮。
今天是中秋節,天氣極為干凈,月亮高高的懸掛在天邊,亮得如同白晝。
大家在山上參加完婚禮,并沒有回去,紛紛自行留在山上過節,賞月,一起吃月餅。
涼風陣陣,樹葉被吹得沙沙響。
宋沉星站在山間的空地上,仰著頭看著漆黑的半空。
覺得后背一熱,一件厚實的外套裹在了的上,帶著濃濃的悉的清冽氣息。
下一秒,的腰間被封延年勾住,耳邊是他低沉磁的嗓音。
“看什麼,這麼出神。”
“月亮。”
宋沉星指了指天邊的圓月,低低的呢喃出聲。
“封延年,中秋快樂。”
“嗯,你也是。”
“我是誰,往后余生,都祝你中秋快樂。”
封延年抱,嗓音低沉而永恒。
“你也是。”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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