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眼睛瞬間瞪大,一臉震驚的指著他。
“你……你相親就相親,揭發別人的私做什麼,你太過分了!”
“我要是不揭發,我就得娶你了,你難道愿意嫁給我?”陸澈反問。
“那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有幾把個朋友的事,揭發別人做什麼,小人!”
“所以大家半斤八兩,不合適。”陸澈直接告吹。
砰——
一陣重重的悶聲。
白林黑著臉將飯碗重重放在桌子上,一個飯桌五個人,三個長輩的臉都黑了墨水。
白晚晚和陸澈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眸火花四濺,誰也不肯認輸!
一頓飯吃的尷尬無比。
直到陸爸爸黑著臉帶著陸澈走了,白家的氛圍依然可怕至極。
……
半個小時后。
白晚晚跪在客廳的地毯上,一張致的小臉喪氣無比。
白林手里拿著長長的戒尺,沉著臉,恨鐵不鋼的看著。
“好啊白晚晚,你真是給我出息了,竟然敢包牛郎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惡劣行為!?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爸爸?我以前怎麼教你的?”
白晚晚了脖子:“我不是故意的……”
“錢都花出去了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聽你在這狡辯,你老老實實代,找過幾次那種牛郎,還背著我干過什麼喪心病狂的事?說!”
白晚晚抖著嗓音,手指頭比了個一:“沒有了,我就找過一次,而且還是喝多了,發生了誤會,其他什麼都沒干,爸爸你別生氣了……”
;“別生氣?我越想越氣!真是氣死我了!”
白林臉又黑了幾個度,白媽媽比他更氣,在一旁抖著手指揮白林。
“這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了,給我打,這次不夠懲罰,下次還不知道能鬧出什麼事來呢!”
白林晃了晃戒尺,黑著臉呵斥:
“手心出來!”
白晚晚認命的閉上眼,兩只手掌慢慢的出來,心里把陸澈那個臭男人罵了一百零八遍,不講武德,害得被男混合雙打!
白林無的舉著戒尺重重打下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白晚晚痛得眼淚都飚出來了。
“不許哭,給我憋著!”
白林狠狠心,又重重落下一尺,白晚晚的手心頓時一片紅腫,火辣辣的疼。
白晚晚咬住牙,生生忍著這痛意。
眼看著下一尺又要落下來——
這時,一道磁好聽的嗓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白總,請住手。”
白晚晚下意識回頭,看到上京墨一西裝革履,廓致,邁著長大步走了進來,周的空氣因為他的走散發著一矜貴威嚴。
白林手上的戒尺停下,詫異的著上京墨。
“上董事長,您怎麼來了?我剛才是在教育兒,讓您見笑了。”
上京墨勾了勾,緩緩啟:“見笑倒沒有,就是特意來替小白澄清一件事。”
“什麼事?”白林詫異的問。
上京墨的目落在白晚晚上,微微一笑,口齒清晰的吐出幾個字。
“那晚包的牛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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