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尹沫站在原地沒。

夜霆川走到后，大掌摟著的腰走了下去。

客廳里。

二老了眼眶，他們的外孫這麼大了，他們卻沒有盡過一天做外公外婆的責任。

歐尹沫看見他們的眼淚，不知為何，也忍不住想掉眼淚。

眼眶的，真是奇怪。

“你就是沫沫。”秦老爺子聲音有些啞。

秦老夫人想過去抱抱，卻還是忍住了，害怕嚇到的外孫。

站在秦老爺子邊，視線始終定格在歐尹沫上。

“您們是？”歐尹沫禮貌詢問。

秦老夫人終究是沒忍住。

“我們是你的外公外婆。”隨著話音落下，眼眶早已蓄滿熱淚。

外公外婆？

好陌生的詞語。

歐尹沫站著沒，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們。

突然的出現，沒有做好準備。

場面有些尷尬，夜霆川握住的手，溫熱的覺傳來，歐尹沫的思緒被拉回來。

“先坐吧。”

夜霆川牽著坐到沙發上。

徐媽重新上了茶水，王管家讓客廳里的傭人都下去，客廳的氣氛不對，他和徐媽也下去了，只剩下他們四人。

誰都沒有說話，預想中的抱在一起痛哭沒有，平靜得可怕。

最后，還是秦老爺子先開了口。

“沫沫，外公知道你生氣，責怪我們這麼多年都沒有找過你們母，是不是？”

“是外公的錯，外公后悔，外公跟你道歉，好不好？”

秦老爺子何時這般低聲細語，面對他的孫子孫時，從來都是嚴厲長輩的模樣。

這會對上歐尹沫，畢生的溫都用在了上。

歐尹沫咬著，像一個被拋棄的孩子可憐兮兮的，眼看著對面正在說話的老人。

秦老夫人緒激，哭了淚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眼底滿是愧疚，對兒和外孫的愧疚。

“我從來沒聽媽媽提起過你們。”歐尹沫淡淡的話飄來。

秦老爺子心痛，是他的錯。

“我不該迫你媽媽聯姻，不該任由離家出走不管他，不該這麼多年不聯系你們，外公錯了，沫沫你能不能原諒外公？”

秦老爺子討好的樣子，祈求原諒。

他想讓外孫回到秦家，好好補償。

歐尹沫心深深，這件事，媽媽沒有說過，也不知道。

“所以你為什麼這些年沒來看過媽媽？”歐尹沫問出最想問的一個問題，或許這也是媽媽想知道的。

秦老爺子嘆了一口氣。

“我犟了一輩子，自認為是對兒好，從來沒有反思過自己的問題，家族聯姻在豪門之中是常有的事，我沒有顧慮你媽媽的。”

“不想聯姻的時候，我也沒有站在的角度思考，生氣離開，我又礙于面子，不找，也不讓任何人找。”

“直到前段時間我才想明白，吩咐人去查你媽媽的消息時，卻晚了。”

秦老爺子在秦家說一不二，沒有人敢違逆他的話。

歐尹沫攥著拳頭，倔犟的咬著瓣，夜霆川知道，這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