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抬頭看見宴九辭的臉,哭的更大聲了。
宴九辭深吸了一口氣,抬手間將手里的匕首狠狠地釘在了宴明珠后的墻面上。
那一刻,宴明珠覺死亡離自己無比的近,幾縷頭發順著重力飄到了地板上,眼淚戛然而止。
“我真的沒有騙你。”
對方剛才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傅淵看著宴明珠的反應,心里一陣鈍疼,有些艱難地開口道。
“宴哥...”
他說什麼,宴哥?難道面前這個可怕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堂哥?
“九辭哥哥?”
宴明珠試探地開口問道。
“別這麼我,你不配。”
宴九辭冷冰冰的話語,就像一把刀一樣直直地在了的心里上。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不是你,是二叔,當年二叔害我父母雙亡,你為他唯一的兒,那就父債償。”
宴明珠聽的一頭霧水,但有一點,爸爸絕對不會干出這種事。
“我爸爸不是這種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宴明珠急得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個音調。
“五歲那年,我爸留給我媽媽一封離婚協議書,從此就銷聲匿跡了,但我絕對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
“這些年,我們也一直在找他,就是找不到。”
宴九辭皺著眉頭,事好像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哼,他知道自己干了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不得不離婚來保全你們母倆。”
宴九辭冷哼了一聲,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泛著令人生畏的寒芒。
“不是這樣的,爸爸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還答應我回來帶我去游樂園。”
“時間。”
“啊?”宴明珠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那個日期自己記的無比清楚。
“當時是5月17號。”
“5月17號,這個時間正好就是我爸媽出車禍的日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宴明珠搖著頭,腳下踉蹌了一下,里喃喃著。
“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這種人。”
“你說我爸爸殺了他們,那機是什麼?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
“是你覺得宴家的家產沒有力還是你天真的可怕!”
宴家到了這一代,就只有兩個獨苗,當年宴老爺子將宴哥的實權悉數給了宴九辭的父親,而二叔只得了一些不產以及公司的份。
是啊!現在一切證據都指向自己的父親。
難怪媽媽攔著自己,不讓自己回國,原來事的真相竟是如此。
“哥哥,我...如果真的是我爸爸干的...”
難道自己要把命賠給他嗎?
宴明珠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吸了吸鼻子。
“我不會要你的命,冤有頭債有主,只要他還活著,就不到你來償命。”
宴九辭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就離開了。
傅淵趕上前拍了拍宴明珠的肩膀,“沒事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份了?”
宴明珠仰著脖子,看著這個高了自己大半個頭的男人。
“嗯,可是你把我給忘了。”
“我把你給忘了?傅醫生,難道我們以前認識?”
傅淵一個彈指敲在了宴明珠的額頭上,宴明珠吃疼捂著額頭,眼里氤氳著霧氣,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們都欺負我,嗚嗚嗚~”
傅淵見哭的凄慘,心里的郁也消了大半。
“別哭了,帶你回家。”
宴明珠收了收眼淚,帶著哭腔的開口道。
“胳膊疼,腳也疼。”
傅淵無奈地輕嘆了一口氣,蹲了下來。
“上來,我背你。”
宴明珠滿臉不可置信,這人這麼好說話的嗎!
“難道你想一瘸一拐的走回去?”
宴明珠搖了搖頭,現的勞力不用是傻。
“傅醫生,你人還好的,比我哥好。”
傅淵有些哭笑不得,有些聽到那些小護士八卦別人的時候,老是會聽到好人卡這幾個字,原來這就是被發好人卡的覺。
“抱我。”
宴明珠乖乖地摟住了傅淵的脖子,側頭看著男人的側臉。
好高的鼻梁,好想在上面梯,該死,為一個男人,居然連睫都這麼好看,又長又卷翹,尤其是眼尾的那顆淚痣,好想親一口啊!
宴明珠看著傅淵的側臉,有些看呆了,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傅醫生,你有朋友嗎?”
男人的結上下滾了幾下,后背的都繃了起來,耳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沒有。”
宴明珠咋舌,這麼優秀又好看的男人,居然沒有朋友,難不是...
宴明珠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心里是又無奈又惋惜,可惜了誒...
傅淵正等著宴明珠的下一句話,怎麼沒靜了,耳邊傳來了宴明珠均勻的呼吸聲。
原來是睡著了。
從辦公室走到醫院停車場的距離有些長,路上難免會到一些人。
“傅醫生好。”
“嗯。”
每個遇到傅淵的人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傅淵卻不以為然。
“我去!傅醫生什麼時候有朋友了?”
“好寵啊!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親自背著,也太有男友力了吧。”
“不過,好像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誒。”
“我們一直在猜葉醫生什麼時候才能把傅醫生給拿下,可惜了,他們還般配的。”
醫院的八卦群里再次炸鍋了,大家紛紛在猜測到底什麼何方神圣居然能把醫院一枝草給拿了下來。
葉玲攥著手機的指尖漸漸泛白,臉上滿是不甘的表。
“葉醫生,葉醫生?”
葉玲回過神來,臉上出一勉強的笑容。
“怎麼了?有什麼事?”
“對了309的那個病人又開始吵鬧了。”
葉玲忍不住扶額,了脹痛的眉心。
“我知道了。”
停車場。
傅淵將人放在了副駕駛上,心地替系好安全帶。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宴明珠卻抱著他的胳膊不愿意放開,還親昵地蹭了蹭。
“明珠?”
傅淵輕聲喊著的名字,無奈的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將手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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