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被綁在椅子上,臉上滿是驚恐與絕,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落下。
臉上瞬間被燙了一個疤。
好疼,好疼!
可是來不及疼便對上蘇夢恨意與邪惡的笑容,再看到手中那把明晃晃閃著寒的剪刀,田俊徹底崩潰了。
曾經溫可人的蘇夢歡為何會變這副模樣?
關鍵是他本就想不明白蘇夢歡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不就是分個手嗎?
至于這樣對自己?
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徹徹底底的瘋子。
田俊聲嘶力竭地喊道:
“蘇夢歡,你這樣對我是犯法的,我自認與你談以來從沒有虧待過你,包包、首飾、服、錢,哪一樣我沒舍得?雖然我是出軌了,對不起你,但我不是也賠償你了嗎?咱們好聚好散不好嗎?非要搞仇人嗎?”
田俊滿腹委屈,一直以為是蘇夢歡因他出軌不滿,所以才這麼對他。
話里話外都覺自己是一個冤大頭,賠了錢還罪。
要是早知道蘇夢歡是一個瘋子,他打死也不會選擇跟在一起。
蘇夢歡無視田俊的咆哮。
眼神冰冷得沒有一溫度。
緩緩舉起剪刀,從田俊的腳底下開始剪。
“咔咔”的聲音在寂靜的房中格外刺耳,聽得人骨悚然。
每一次剪下時,都像是在田俊的心臟上狠狠剜了一刀。
“啊啊啊!蘇夢歡求你放過我,我給你錢,你要多,我都給你,你不要這樣對我。”田俊瘋狂掙扎著,聲音中滿是絕與恐懼。
他試圖求饒,希蘇夢歡看在兩人往日的分上能放他一馬。
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讓蘇夢歡停手。
果然,聽到他的話,蘇夢歡剪腳的手一頓,一雙猩紅死亡般猙獰地眼神瞪著田俊。
扯下子領口,出脖子下的膿瘡。
“你看這是什麼?都是拜你所賜!我得了艾滋,都是你出去搞,讓我變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哈哈哈,你摧毀了我,我現在報復回去,這個理由足夠嗎?”
說完,仰頭大笑起來,笑聲森然,令人不寒而栗。
田俊整個人當場石化,大腦一片空白。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艾滋病”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驚雷,在他的腦海中炸開。
他是不是聽錯了?
蘇夢歡得了艾滋病!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即使蘇夢歡得艾滋那也不是自己傳染的,這口鍋他可不能背!
田俊在心中瘋狂否定。
想通這一點,他立即搖頭否認,“你說謊,你得艾滋關我什麼事?我們分手都幾個月了,你還賴我頭上,是你自己在外面搞,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蘇夢歡沒有理會他的辯解,繼續拿起剪刀。
剪掉他外面的子后,只剩里面一條。
站起,從桌上拿出一張艾滋病試紙,展現在田俊面前,眼神中滿是嘲諷與快意。
“在綁架你的時候,我的人幫你做了測試,你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上面顯示什麼?”
看到試紙上呈現結果。
田俊瞳孔巨震,心臟仿佛被一把尖刀狠狠刺中,痛的他無法呼吸。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間將他淹沒。
艾滋病!
這個陌生又恐怖的玩意自己怎麼可能會沾染上。
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
他下意識反駁,“你不要糊弄我,我很健康,如果我真的染上了艾滋,一定有反應的,可是我什麼覺都沒有。”
蘇夢歡直接把試紙甩在田俊臉上,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鄙夷。
“我呸,你最近低燒不斷,醫生給你開了藥可還是反反復復,你以為是冒嗎?還有你惡心想吐,這些癥狀都是艾滋病早前反應,你好可憐啊,在外面搞染了一病,現在也算是報應。”
田俊想說他發低燒確實是冒,可一想到自己低燒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他最近頭痛、乏力、不想吃飯、惡心想吐,里的口腔潰瘍也總是反反復復,他一直以為這些都是冒癥狀。
原來是……
自己真的得了艾滋病!!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田俊崩潰大喊,相比于被蘇夢歡綁架的恐慌,得知自己染上艾滋病的消息更讓他到絕。
他的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崩塌了。
看到田俊痛苦的樣子,蘇夢歡心里別提有多爽了,這個毀掉自己的渣男怎麼能夠配活在世上呢。
重新拿起剪刀,緩緩走到田俊面前。
咔嚓一聲,剪掉了田俊下最后一層布料。
剪刀在他下面比了比,蘇夢歡眼神中閃過一狠厲,“是一刀下去,還是……”
田俊現在害怕得抖篩子,他清楚蘇夢歡不會輕易放過他。
“別說了,夢夢,你不要沖,你聽我說。”田俊驚恐地立即安蘇夢歡,不停地抖。
“即使我們得了艾滋,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按時吃藥,一點也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我是你的,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此刻的他,什麼尊嚴、驕傲都拋到了腦后,只想著能夠活下去。
眼下只要穩住蘇夢歡,一切還有生還的可能。
田俊本就是一個膽小的,他現在說的話也確實是發自心。
可是蘇夢歡不會相信,也不會理會他的話。
蘇夢歡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田俊報仇。
緩緩舉起剪刀在他下了下,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
冰涼的讓田俊忍不住呲的一聲,“別啊,夢夢,你不要沖,要不我帶你出國,這一輩子我們都不回來,嗚嗚嗚……”
“別我,我嫌惡心,你現在說的每一個字我都到無比惡心,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今晚我是來解決你的,等把你理好了,我才能和顧西雙宿雙飛啊,你別,我會很快的。”
顧西?
蘇夢歡抓了顧西?
不等田俊多想,蘇夢歡拿起剪刀就朝他下直接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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