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可要嘗一下?”謝燕雙眸瀲滟如水,瓣艷滴,吐氣如蘭,將手中的酒呈到帝王面前,輕聲道。
“皎皎送的,朕自然要嘗一下。”蕭忱眸深邃幽暗,順著的作飲了一口酒,評價一句:“這酒倒是格外甜膩。”
就跟眼前的子一樣。
“那表哥喜歡嗎?”
“自然喜歡。”帝王凝視著佳人的艷,輕聲而笑:“朕為表妹彈一首曲子吧。”
畫舫里散發著清甜的酒香,謝燕眼眸朦朧如霧,托腮看著帝王,蕭忱也一眨不眨的看著,骨節修長的手指挑撥著琴弦,發出清揚悅耳的聲音,子雖然晚上飲了不酒,但神智還算清晰,能聽出來帝王彈什麼曲子,帝王彈的是《求凰》。
謝燕臉頰微微紅了紅,瀲滟如水的眸一直在帝王上,那雙眸子盛滿了意。
天上的月華皎潔如水,琴弦聲繾綣纏綿,不知過去了多久,久到湖面上泛起了漣漪,帝王來到面前,用抱小孩子的姿勢將抱懷中:“皎皎覺得朕這首曲子彈的如何?”
“表哥彈的極好。”他炙熱的呼吸噴在的玉頸上,弄得謝燕脖子有些,也有些張,帝王指腹覆上的耳垂,溫聲問:“皎皎想要嗎?”
“表哥。”謝燕子都了,有些張的將腦袋埋在他懷里,許是張,嗓音還有幾分嫵。
船只搖曳,月從畫舫的窗外照了進來,蕭忱將放在畫舫的榻上,開腰間的帶,輕的吻一點一點落下來:“今夜月甚好,夫妻郭論,皎皎不必張。”
他攬著子纖細的腰肢,撬開了的齒關,自然也嘗到了齒間淡淡的酒香氣,帝王繼續吮吸著,謝燕被他吻的齒發麻,整個人暈乎乎的,面像桃花一樣艷,正當被吻的不過氣的時候,帝王放開了,他桃花眼充斥著/,看起來風流俊逸,他啞聲問:“皎皎還想喝荔枝酒嗎?”
他難不是想將自己給灌醉,謝燕正想搖頭,卻見他冠楚楚、冠冕堂皇的開口:“既然皎皎想喝,那朕喂皎皎便是。”
不想……
子面酡紅,若桃花,想拒絕,但此刻的一力氣都沒有,自然拒絕不了。
就在這時,帝王作輕的褪下的,夜晚的涼風鉆進畫舫,謝燕的子無端的了一下,而帝王則是袍完整,他低頭抿了一口荔枝酒,埋頭向下,子以為他會將那酒喂過自己,張的將眸子給閉上,接著,到/下傳來涼意。
他這是……
謝燕子猛地抖了起來,臉紅的厲害,他怎麼能這樣。
偏偏這時,帝王嗓音慵懶,不不慢的開了口:“看得出來,皎皎是極其喜歡的,等回宮,朕讓膳房多備些荔枝酒。”
“我……”謝燕臉頰像云霞一樣紅,正想反駁,帝王指腹卻覆上去,輕輕了。
謝燕子再次了一下,人已經是虛無力,提不起一點勁,唯獨那雙如水的眸子,還正熠熠生輝,帝王手臂橫在的腰間,讓靠在自己懷中,他也沒有作,溫溫的著子的每一寸,子的/早就被帝王挑了起來,子難的厲害,嗓音婉約好聽的喊了一聲帝王:“表哥。”
帝王聞言輕笑了聲,面上卻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君子堂堂的問:“皎皎怎麼了?”
“皎皎想要表哥。”謝燕臉頰泛著紅暈,俏若桃李,眸子盈盈似水,囁嚅道。
帝王眸比這無邊的月還要幽暗,他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袍解開,隨意擲在一邊,再將給抱在自己懷中,是一個面對面的姿勢:“既然皎皎想要,那朕給皎皎便是。”
因為剛剛帝王已經給喂了酒,帝王便直接開始作,一只手搭在纖細的腰間,一只手則是幫緩解張,但越是這樣,謝燕越張,間溢出一聲嗚咽,清眸氤氳,像是含了一層霧氣。
帝王的掌心沾上晶瑩剔的水/珠,搭在腰間的手則是替按著脊背,輕笑一聲:“皎皎是水做的嗎?”
“表哥,我想回去了。”謝燕手如夷,摟住帝王的頸脖,嗓音綿的跟他撒。
“皎皎難道不想看這畫舫外面的景了?”帝王抱著的子,讓往上坐了些,輕輕一笑。
謝燕便過窗戶看向畫舫外面,月亮高掛在枝頭,夜漆黑,遠遠過去,是一無際的景,這是第一次這般晚還在看夜景,就在姑娘愣神的時候,帝王的吻重新落了下來,語氣慵懶和:“皎皎閉眼。”
謝燕下意識的閉上了眼,帝王的吻溫而炙熱,都快將給燙/化了,瑩白的也漸漸泛起了。
畫舫隨著泉水的波紋搖曳,帶起一陣陣漣漪,這一刻,好像萬停止,只有畫舫中那一對正在歡好的一雙璧人。
到后半夜,謝燕已經累的睡著了,可即便睡著了,帝王也沒有放過,于是后半夜,睡了又醒,每一次醒來都能對上帝王俊如畫的臉龐跟那深邃的桃花眼,等到外面天大亮,一縷照在畫舫里面,帝王才放過,溫聲問:“皎皎覺得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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