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的注意力都在姑娘跟柳公子上,還真沒聽到外面有靜:“姑娘是說隔壁包間嗎?奴婢聽到了,里面應該是有人不小心碎了茶盞。”
謝燕沉思了下,越想越不對勁,剛好店小二從旁邊經過,謝燕便出聲喊住了他。
店小二認識謝燕,見攔住自己,態度恭敬,躬問:“謝姑娘有何吩咐?”
謝燕姿容清婉,輕聲問了一句方才隔壁包間里面是什麼人。
剛才主上走之前就吩咐過,不能將他的行蹤告訴了其他人,于是店小二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輕輕撓了撓頭:“方才在姑娘隔壁包間喝茶的是城西張員外家的公子,許是聽戲聽得太神了,所以不小心將茶盞給打碎了,已經沒事了。”
難道真是多想了,謝燕總覺得有些許的不對勁,店小二生怕被看出端倪,恰好那邊店家喊了一聲店小二,店小二便找個由頭離開了。
“姑娘是覺得隔壁那個包間有古怪嗎?”翠兒扶謝燕上了馬車,笑著問了一句。
謝燕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有,先回府吧。”
應該是多想了,帝王日理萬機,怎麼可能來這里。
酉時,天半明半暗,紫的晚霞懸掛在天邊,周子文奉帝王的命宮,養心殿前,李公公在外面等候著,一見周子文過來,李公公笑瞇瞇的迎了上去:“將軍,陛下在里面呢。”
“謝姑娘這是已經搬去了驍騎大將軍府?”周子文五清新俊逸,他臉上帶著笑容,問。
驍騎大將軍認義的事可謂是傳得沸沸揚揚,周子文自然略有耳聞,再說要是謝姑娘在皇宮,陛下還不一定會請他宮,那僅有的時間陪謝姑娘怕是還不夠呢。
“將軍還真是消息靈通,謝姑娘確實已經搬到了驍騎大將軍府。”李公公也不詫異周子文知道章政認義的事。
周子文搖了搖折扇,走進養心殿,帝王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按著額頭,臉龐白皙如玉,姿儀好像一幅畫,周子文猜測帝王應該是在想謝姑娘。
而事實確實如他所想,帝王想到柳如邵說的那一句,什麼他以后會選秀納妃,讓小姑娘慎重一些,簡直是荒謬至極。
在這京城里面,像他這般“玉潔冰清”的人能有幾個,他上次還未跟小姑娘說,他要娶,那后宮肯定只有一個。小姑娘本來就不是很想宮,要是了柳如邵蠱,反過頭又想嫁給柳如邵……
周子文適時的向帝王行了個禮:“微臣見過陛下。”
“免禮。”帝王一開口,嗓音還有幾分沙啞。
周子文見狀,心里不由想,陛下該不會是因為見不到謝姑娘,所以在害相思吧。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周子文朝帝王拱了拱手,一本正經道:“微臣剛才進來的時候見陛下在沉思,不知陛下為何事所憂,微臣愿意為陛下分擔。”
帝王能力卓越,從來不為朝政上的事煩惱,能引起他心緒波的肯定就只有謝姑娘一個人了。
“卿覺得是‘攻城難’還是‘守城難’?”帝王慢條斯理的看了他一眼,骨節修長的手指在案桌上點了點,不不慢道。
“如果要微臣說,攻城跟守城肯定都難,要是論誰更難,微臣覺得肯定是守城最難,就像十年來,征戰在外的將軍很多,但最得百姓敬重的是驍騎大將軍,這是因為驍騎大將軍不僅僅征戰在外,而且十余年都在守護邊疆百姓安穩,這不僅付出了十年的時間,而且傾注了驍騎大將軍的心力和心。”周子文不太明白帝王為何要問他這個問題,他按照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當然,這只是微臣拙見,讓陛下見笑了。”
“朕同意卿的話。”蕭忱桃花眼微微向上挑了挑,他與周子文想法一致。
就像那小姑娘,現在不想嫁給他還是次要的,他要如何讓小姑娘愿意一輩子待在他邊才是最重要的,所以立后還只是第一步,他愿意用一生去呵護。帝王角微勾,淺淺笑了笑。
周子文覺得帝王意有所指,笑著拱了拱手:“能與陛下想法一致,是微臣的榮幸。”
周子文是酉時來的書房,結果還沒半個時辰,就離開皇宮。
看著碧瓦朱紅、長長的一條宮道,周子文輕輕嘆了口氣,看來即便謝姑娘不在皇宮,陛下也不是那麼想見他們這些好友兼臣子。
二更
從茶館出來,天尚早,翠兒拾掇自家小姐在京城街市轉一轉再回去,謝燕將京城幾個大的珠寶齋逛了一遍,買了不的東西。
等回到驍騎大將軍府,天已經完全黑了,章政的侍衛從傍晚時分就在將軍府門口等著,看到謝燕,侍衛面帶笑容的迎了上來:“姑娘回來了,大將軍在正堂等您用膳呢。”
“多謝。”聞言,謝燕驚訝了下,沒想到章二叔這麼晚了還在等自己用膳。
翠兒也有些許的驚訝,扶著自家姑娘進了里屋,驍騎大將軍是真的將們姑娘當自己的親生兒去疼。
章政是習武之人,早就聽到外面的靜,他面儒雅溫和,看向謝燕的目難掩慈:“皎皎回來了。”
“回來了。”驍騎大將軍府戒備深嚴,謝燕覺得章二叔肯定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沒有想著瞞,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皎皎坐吧,再不用膳飯菜都冷了。”章政氣度儒雅,給謝燕盛了一碗湯,他狀似不經意的提起:“皎皎今日出府,可是見了丞相府的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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