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帶上袁龍和雷安,前往外院馬廄。
路上,袁龍和雷安一路都在心里祈禱,希貂蟬能看上林星兒那匹馬...這可事關他們兩個的屁。
五十軍,就算是他們皮糙厚,也要在床上趴一陣子。
來到外院馬廄,當寧宸看到那匹神俊的白馬時,眼前一亮。
這匹馬的型看上去比貂蟬還要大一些,可能是跟有關,貂蟬是黑,所以顯瘦。
但不可否認,這匹馬的確漂亮,上的發跟綢緞子似的,沒有一個雜,別的馬本不敢靠近它,孤獨而驕傲。
寧宸好似看到了貂蟬。
貂蟬就極為不合群,孤獨驕傲。
“把它牽過來!”
養馬的馬夫領命,將白馬牽過來,然后俯道:“王爺小心,這匹馬子烈,不讓人騎,別傷到您了.......不過,牽著沒事!”
寧宸笑了笑,只讓牽,不讓騎,這還是馬嗎?
子烈還能烈過貂蟬?
他上前,接過韁繩,翻上馬。
結果就是,白馬發出一聲嘶鳴,變得暴躁了起來,前蹄高高抬起,狠狠落下,差點將寧宸顛飛出去。
“王爺小心......”
袁龍和雷安大吃一驚,上前想要拽住馬韁。
可白馬突然撒狂奔。
這里是城主府,曾經睿王娜老登稱帝的地方,馬廄自然是要比尋常的馬廄大得多,馬完全能跑的開。
白馬帶著寧宸,繞著院子狂奔,一邊跑,一邊尥蹶子,試圖將寧宸從馬背上甩下去。
要是以前,寧宸早就被甩飛了。
但這些年南征北戰,天天跟馬打道,馬早已出神化,加上強悍的手,他就不信降服不了一匹馬?
可他還是低估了這匹馬的野。
它見無法將寧宸甩下來,竟然直直地朝著旁邊的馬棚撞了過去。
“王爺,小心......”
袁龍,雷安,馬夫,張的大喊。
寧宸也是一驚,拼命拉韁繩,企圖讓馬停下來或者調轉方向...不然若是撞上去,要麼馬棚不給撞塌,要麼這匹馬傷,這都不是寧宸想看到的。
可他本拉不住,也無法調轉方向。
無奈之下,寧宸只能棄馬,倒飛了出去。
落地站穩后,抬頭看去。
卻見那匹馬在撞進馬棚的一瞬間,一個急拐彎,因為慣,四蹄將地面蹬出一個個小坑,有驚無險的躲過了撞進馬棚的危險,然后跑到遠,朝著寧宸發出一聲嘶鳴。
寧宸竟然從一匹馬上覺到了嘲諷。
“不錯,是匹好馬,竟然還懂得心理戰......”寧宸手指了指它,“你丫可別后悔!”
說完,讓馬夫將白馬拴起來,并且叮囑,一定要拴結實。
旋即,寧宸道:“袁龍,你去把貂蟬給我帶來。”
“是!”
袁龍領命而去。
等了一會兒,袁龍將貂蟬給牽來了。
貂蟬跟那匹白馬一樣,牽可以,但是騎不行...就算是蕭汐想要騎貂蟬,也得說半天好話。
當貂蟬出現的時候,那匹白馬的眼睛就瞪圓了,直勾勾地盯著貂蟬。
旋即,發出陣陣嘶鳴,想要跑過來,但是被拴住了,急得繞著拴馬樁轉圈圈。
貂蟬也看到了那匹白馬。
寧宸眼神一喜,有戲啊...以往貂蟬看到別的馬,本懶得看第二眼,但卻盯著這匹白馬看了很久。
寧宸拍了拍它的大腦袋,“走,帶去認識一個新朋友。”
說著,牽著貂蟬走了過去。
白馬看到貂蟬過來,著脖子想要嗅一嗅。
可寧宸牽著貂蟬,在距離它半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白馬急得都快把韁繩扯斷了。
寧宸嘿嘿笑道:“知道急了?剛才想把我甩下來那子勁哪兒去了?”
白馬嘶鳴,著脖子,想要聞一聞貂蟬,可就是夠不到。
寧宸滿臉得意,“你再狂啊,囂張啊,嘚瑟啊?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不遠,袁龍嘀咕道:“......連馬都不放過。”
雷安角一,扭頭看著他,“你說什麼?”
袁龍道:“我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王爺,別說人了,馬得罪他都會遭到報復。”
雷安一臉無語。
白馬夠不到貂蟬,直接對著寧宸打了個響鼻。
“臥槽......”
寧宸被惡心到了,服上都是馬的口水和粘,可能是鼻涕。
一直安靜的貂蟬突然暴走,前蹄高高抬起,對著白馬的腦袋哐哐哐就是幾蹄子。
估計貂蟬本想做個安靜麗的小母馬,結果看到寧宸欺負,一下子沒忍住,從貂蟬一下子變了呂布。
寧宸見狀,趕拉開貂蟬。
這匹白馬,是目前為止跟貂蟬最般配的,可不能給打傻了。
不過看白馬那懵的樣子,寧宸都懷疑貂蟬這幾蹄子會不會給它打出腦震?
“馬夫,快過來給它檢查一下,沒傷吧?”
馬夫趕跑過來,檢查過后,急忙道:“啟稟王爺,這匹馬沒事。”
寧宸微微點頭。
沒事就好!
“來,把貂蟬栓到它對面的馬棚里去...狗東西,敢對我吐口水,就讓你看得見,吃不著......”
寧宸罵罵咧咧的將貂蟬給馬夫,然后準備回去換服。
他現在服上全都是那匹馬的口水。
袁龍和雷安趕追上寧宸。
“王爺,那,那五十軍?”
寧宸道:“滾去一人領二十軍,當眾行刑,以儆效尤!”
兩人相視一眼,滿臉開心。
“謝謝王爺!”
二十軍,對他們來說不事。
他們也清楚,為什麼要當眾領這而是軍,就是為了震懾。
這次的確是他們違抗了軍令,私自做主,只帶回來三個人...寧宸若不罰他們,日后人人效仿,不遵軍令,那還了得?
兩人開開心心地去領軍了!
寧宸回到房間,沒想到蕭汐也在。
“寧郎,林姑娘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寧宸嗯了一聲,道:“小汐汐,快讓人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我被一匹馬給欺負了。”
蕭汐滿臉錯愕,“什麼?”
寧宸把事說了一遍!
蕭汐笑道:“原來如此...難怪它要對你吐口水,果然同行才是赤的仇恨啊。”
寧宸壞笑,“嗯?同行?”
蕭汐抿笑,然后飛快地說道:“你們都是......種馬!”
說完,轉就跑。
結果被寧宸一把拉了回來,嘿嘿笑道:“小汐汐,你學壞了,我是種馬,那你是什麼?不過你都說我是種馬了...那一會兒等我沐浴完,說什麼也得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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