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在海上遇到這種級別的暴風雨,不管是什麼樣的船,什麼樣的人,第一時間考慮的,絕對是返航,而不是繼續行駛。你信不信,我們乘坐的游,現在已經返航了?”傅靳司反問了一聲,問相不相信。
南曦當然是相信的,這麼大的暴風雨,應該是臺風級別了,就算是游,也可能在這樣的暴風雨面前遇難。
自然要趁著暴風雨勢頭更大之前,趕返回港口。
因為游上面的人非富即貴,單獨拎出來一個,也許就是蓉城的命脈所在,政府不會放任不管。
區區一個外砂島,還比不得這些人的命重要!所以,現在那些人肯定已經開船回航了。
等他們被發現不見了的時候,至會是好幾天以后,而這好幾天里,和傅靳司會因為各種各樣的變故,說要生一場大病,當然,這并不是必然的!所以也不想因為傅靳司這句話,就貿然答應他的求婚。
“婚姻不是兒戲,傅靳司,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容我想一想,之后再答復你吧!現在當務之急,我們要盡快想辦法聯系到外界。”南曦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皺了皺眉:“沒有信號。”
“這里是荒島,雖然隸屬于政府,可是沒有人居住,自然不會有人來安裝信號基站,想在這里使用網絡,很難。”
傅靳司手上這個手表,倒是有衛星報警的功能,能隨時發出SOS信號。
可他不想讓任何人來打擾自己和南曦的二人世界,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求助。
南曦深呼吸,“沒事,等明天早上暴風雨停下來,我們可以乘坐皮艇自己回蓉城。”
這時候南曦多有點慶幸了,慶幸自己向來是個準備充足的人,在拿皮艇的時候,特地找了汽油過來。
將皮艇的電池和柴油發電機的油箱充滿,算上電池的余量還有發電機的油量,能夠支持和傅靳司回到蓉城港口的。
不求救,也沒關系。
“海上八級臺風,你認為短時間會停下來嗎?既然會,那姑且這樣想想吧,南曦,我希你能認真考慮一下,等回去之后我們二人就舉辦婚禮。”
傅靳司握著南曦的手,有些語重心長,薄在頸窩吻著,呼吸噴灑。
南曦上的,但知道,這個問題自己是沒辦法回絕了,嚴肅的反問:“如果我和你結婚,有朝一日顧小心回來,怎麼辦?”
就是顧小心,可這個消息傅靳司不知道,也不想做什麼顧小心,只想做南家的兒!對于而言,顧北那句話說的很對,一點錯都沒有,傅靳司心里裝的是顧小心,的或許也是顧小心,為什麼要和南曦結婚?
哪怕是同一個人,可仍舊忍不住的產生分歧!
傅靳司額頭青筋狠狠一迸,忍著火氣一樣,一字一句的和南曦解釋:“我說過很多次,我對顧小心只有愧疚,沒有!南曦,我心里從始至終,只有你一人!”
南曦問他:“那之前我對你無數次的示好,你都義無反顧的拒絕,又是幾個意思!傅靳司,你是真的我,還是得不到,更想要,你分得清楚嗎?”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