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司聽到聶明城這個話,眉頭不經意的蹙了蹙,“我和沈舒悅沒什麼話可說,聶明城,你要是還把我當兄弟,以后就不要因為這個人的事來煩我。”
說完,傅靳司直接轉,索著要往艙房里面走,沈舒悅見此形,目閃了閃,“靳司,我們之間真的沒必要鬧到這個份上,接近你的那個人不是南曦,是張璇雅,是南曦特地安排來船上的,不知道有什麼計劃,你相信我……”
“相信?”傅靳司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他樂不可支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沈舒悅,你是忘記,我的眼睛是誰所導致的了嗎?我現在看不見,都是你沈舒悅的心安排。”
“我……”
沈舒悅咬著畔,很無辜的樣子。
“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只是想給你一點教訓而已,沒想到昕宜那個傻丫頭居然在料里面摻雜這麼下作的東西,讓你的視力損。靳司,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坐下來和我談一談,我們只談友誼,其他的我一概不說,絕不讓你為難!”
沈舒悅指天發誓。
傅靳司是一點機會都不想再給沈舒悅了,反而覺得這個人可笑至極,“我沒有必要和一個授意弄瞎我的人,坐下來和談,聶明城,你看看我的眼睛,要是覺得我應該沈舒悅談的話,從即日起,你就不用和我傅靳司稱兄道弟了,懂?”
聶明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傅靳司這句話,只能低頭沉默,一臉的愧。
他一開始也不想讓沈舒悅靠近傅靳司,但沈舒悅說,自己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是事關南曦,也事關傅靳司,更事關他們這群人此次外砂島一行的安危,所以才讓過來的。
現在傅靳司把自己和沈舒悅放在天枰上,讓他這個做雙方好友的人來做選擇,他實在是騎虎難下。
“聶明城,我真的不會害你們,就算在怎麼樣,我也沒有想過要你們的命呀,可南曦不同的,真的是個殘忍的暴君!”
沈舒悅淚眼汪汪看著聶明城,再看看傅靳司。
企圖用自己的淚水和哭腔,挽回兩個男人的惻之心。
聶明城一想到‘張璇雅’故意出現在自己面前,現在又被傅靳司堂而皇之的,帶了艙房,睡在傅靳司的床上。
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是有一點手腕在上的,或者真的得到了南曦那個人的指點,特地來害傅靳司。
否則為什麼會這麼巧,南曦剛剛獄,就出現了一個長得和這麼相似的人!
“靳司,我自然是站在你這一邊的,我們認識都多年了,可是聽一聽舒悅是怎麼說的,也無妨,你覺得呢?”
聶明城走到傅靳司邊,拉著他的胳膊,眉頭蹙,“你的眼睛現在變這樣,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舒悅至對我們而言是認識了這麼多年的,就算想害我們,我們也有招數可以防范,但突然出現的‘張璇雅’,你要如何防備。”
“讓開!”傅靳司不由分說,直接甩開聶明城的手,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直接讓聶明城跪在沈舒悅的面前。
墨鏡下的眼睛沒有一溫度,“既然心要和我割袍斷義,選擇一個害過我的人,聶明城,你就站在沈舒悅邊吧。”
“靳司!”聶明城臉一變,什麼時候,傅靳司變這樣任妄為的格了!他和傅靳司,是多年的好友,他都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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