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點點頭,“放心,一定不給你消滅我的機會。”
裴月溪:“你知道就最好。”
慕白沖著席戰的方向抬了抬下,“你先去吧,我在車上等你們。”
裴月溪點頭,“行,一會兒我坐你車。”
慕白看了一眼,“怕我跑了?”
裴月溪聳聳肩,大方承認,“沒錯,就是怕你跑了。”
說完,便轉朝著席戰的方向走去。
席戰見走過來,好奇的問了一句,“說什麼了?”
裴月溪將圖紙遞給他,“進去說。”
席戰接過圖紙,一邊往里面走,一邊仔細的看著圖紙。
“他有說什麼嗎?”
裴月溪走進門,坐到了沙發上,“他說這是我們想要的。”
席戰思考了幾秒,隨后拿出傅言晨給溫落的那張地圖,二張一對比,他便發現了問題。
“或許你的猜測是對的。”
裴月溪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這是兩個地點是背道而馳,一個東一個西,也就是說傅言晨可能就是想讓溫落在一個安全的位置,然后他去做他要做的事。”
裴月溪一聽頓時站起來,“那趕的,帶上人咱們去支援傅言晨。”
“你先別著急。”
“這怎麼能不著急呢,晨哥說不定已經在戰斗了,而且我們要趕到這里也是需要時間的。”裴月溪有點著急,想盡快趕過去,這樣才能讓晨哥輕松一點。
席戰看著圖紙,心中也有疑,“你跟這個慕白什麼關系?”
“萍水相逢,一面之緣?”也只能用這樣的詞語來解釋。
席戰拿著手中的圖紙,“那也就是說,他的話也并不完全可信,這張圖紙可能真的報,但也有可能會把我們送進包圍圈。”
“可我覺得他不是在騙人。”
裴月溪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相信他,但就是覺得他特意送來圖紙,不是為了將推危險中。
“那你覺得他是在圖什麼?”利益的社會,若是無利可圖,又沒有什麼實質的關系存在,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裴月溪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覺得他不會騙人,這大概也是直覺?”
席戰沉默了幾秒,最后抬頭問道,“你確定你相信他?”
“嗯,確定。”裴月溪很是肯定的回應著。
“好,那就按照他給的圖紙前行。”
裴月溪出聲道,“我會坐他的車,如果發現問題,我會及時告知的,就算不能告知,我也不會讓他的計謀得逞。”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席戰連忙出聲,“別了,你坐他的車,萬一出點什麼事,我可沒辦法跟溫落代。”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席戰見堅持,忍不住出聲提醒,“切記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要貿然行事。”
“嗯,走吧,其余的人你來安排。”說著,裴月溪抬腳朝著門外走去。
席戰連忙帶著急留下來的人,簡單說明況之后,大家一同上了車。
裴月溪坐進慕白的車里,系上安全帶后看了他一眼,“開車啊。”
慕白點點頭,啟車子的同時,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的膽子是真大。”
“膽子小就不跟你玩了。”裴月溪覺得換其他人,一定躲他躲的遠遠的。
因為沒有多人會相信一個陌生男人的話。
而不僅信了,甚至還將自己送到了他的車上。
慕白應聲,“說的沒錯,換別人絕對不會主上我的車。”
裴月溪沒再說話,而是翻找口袋,習慣吃些小零食,尤其在思考的時候,里總喜歡吃一點東西。
不然總覺得缺些靈魂。
但此刻的口袋里卻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想想是因為換了服,加上以為要有什麼行就沒顧得上。
慕白像是看了的小心思,便從口袋里拿了兩塊巧克力給。
“敢吃的話,送你了。”
裴月溪看著他手上的巧克力,一把拿到手中,甚至沒有任何猶豫的拆開包裝,送進里一塊。
“嗯,你為什麼喜歡吃苦的?”
明白回了一句,“苦,才能讓人保持清醒。”
裴月溪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生活本就很苦了,不吃點甜的犒勞一下自己,還搞自,什麼心理這是?”
“另外一塊是甜的。”慕白看了眼手中的巧克力。
裴月溪立即又扯開另外一個包裝,“沒想到你還會隨帶這個東西。”
“有需要的時候吃上一塊,會很不錯。”他習慣隨攜帶巧克力。
裴月溪點點頭,“確實,上還是帶點吃的更踏實,我記得很多年前,我很小的時候遇見一個哥哥,他就喜歡吃巧克力。”
“只不過我記不清他的樣子。”
慕白意味深長的看著,“為什麼會不記得他的樣子?”
裴月溪歪著腦袋思考了許久,“因為那是一個晚上,他是我爸爸的線人,我是偶然發現的,又不敢聲張,怕給他們帶來危險。”
“所以也就不敢上前查看男人的長相。”
慕白好奇的問了一句,“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上帶著巧克力?”
“我看見他吃了。”
慕白心中忽然側頭看著,“那我們還有緣。”
“什麼意思?你該不會就是我父親見的那個人吧?”
慕白出聲說道,“那是我哥哥,犧牲了。”
裴月溪連忙道歉,“對不起啊。”
慕白語氣微微沉了幾分,“沒事,他死的很榮,對他來說該是滿意的結果。”
“可你為什麼覺得,我見的人就是你哥哥?”
“因為你姓裴。”他沒說,其實他見過的照片,雖然是幾年前的照片,但的模樣并沒有變化。
裴月溪輕蹙眉頭,“只因為一個姓,是不是太草率了點?”
“不僅僅是一個姓,還因為你父親的份。”姓裴的多,但裴忠烈且又是軍人的人可不多。
裴月溪恍然大悟,正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就見到前面的道路有車輛堵在路中央。
“這是什麼況?沖著我們來的?”
慕白抬手看了看時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傅言晨已經進了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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