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畫笑著出聲,“這只能應一時之急。”
裴月溪點頭,“能應一時之急就很可以了,姐,咱走唄,別耽誤時間,讓人家等急了。”
小七也上前一步,“落神,你讓們留下來,也不能安生,還不如就帶在邊好了。”
溫落看著小七,“你不準跟著,留在家里看家。”
小七正要反駁,就見落塵贊同出聲,“同意。”
小七不高興的看著落塵,“我不同意,你同意不算。”
席戰見氣鼓鼓的樣子,勾著角勸了一句,“你是我們的退路,所以在家的人責任重大。”
小七看了眼席戰,“我覺得你在忽悠我。”
“沒有,不信你可以問問溫落。”
溫落看向小七,“席戰說的沒錯,你在家等候消息,如果我們有需要,還需要你帶著人去營救。”
“那我帶著人就守在外面好了,這樣營救的時候也能快一點。”
溫落抬手看了看時間,“那你在二十分鐘后出發,我們先走。”
小七點頭,“好。”
就這樣,其他人陪著溫落再次趕往周燦的賭場。
來到賭場這條街上,落塵發覺有些不對勁。
“對方可能已經清場了。”平常這個時間都是很熱鬧的,但此刻卻連行人都像是帶著某種目的在行走一般。
溫落看向車窗外,“不用張,大概就是想給我們營造這種張的氛圍。”
席戰回頭看了一眼,“也不要把事看的那麼簡單,或許他就是在等著你自投羅網。”
“而且你別忘了,他曾經可是敗給了傅言晨。”
溫落笑了笑,“你是擔心,他有意報復?”
“嗯。”席戰確實就是這麼想的,他覺得蜂王這樣的人,必定不愿意承認自己曾經敗過。
如今有機會扳回一局,他或許不會放過機會。
裴月溪一聽頓時追問了一句,“他曾經敗給過晨哥,為何還會逍遙法外,按理說晨哥不該將他繩之以法的麼?”
“他是個狡猾且狠辣的人,絕對不會給你留下任何致命的證據,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傅言晨只是將他打敗,卻沒能將他送進監獄的原因。”
沈書畫一驚,“這麼厲害?”
溫落點頭,“確實就是這麼厲害。”
幾個人說著很快來到了賭場門口,落塵看著后面的七輛車,抬手一揮,很是整齊的停在了一列。
一共八輛車,四十個人。
溫落看了眼邊的沈書畫和裴月溪,“一會兒不要開口,更不要隨便手。”
沈書畫點點頭,“這是自然。”
裴月溪沒吭聲,眼睛一直不停的掃視著周圍,想著能不能手,那得看對方的態度。
要是對方先了手,可不想忍。
剛走進門,就見有人抬禮貌出聲,“歡迎落神到來。”
溫落走在最前面,微微點了下頭,“多謝,蜂王在哪?”
男人抬手指著樓上,“蜂王在樓上等您,但是只能您一個人上去,其他人不能跟著上樓。”
席戰立即出聲,“不全帶也不能一個都不帶,邊的隨從還是要帶的。”
男人笑著說了一句,“抱歉,我只是個傳話的。”
溫落看了眼席戰,“沒關系,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們在樓下等。”
裴月溪連忙上前一步,“不行,至得帶上我,你一個人上去我們怎麼能放心呢?”
溫落拍了拍裴月溪的手,“鄉隨俗,既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就要守人家的規矩,你踏踏實實的在下面等,我不會有事的。”
落塵叮囑著說了一句,“千萬小心。”
“嗯,我去了。”溫落說著,抬腳跟上前面帶路的服務生。
就這樣,其他人都等在了樓下,只有溫落一人上樓應戰。
樓上的包房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蜂王,一個是周燦,另外一個自然就是徐達。
看到進門,周燦和徐達起頷首。
溫落沒給回應,而是看著坐在中間位置上的蜂王坐了下來。
“落神就是落神,有膽量,有魄力。”
溫落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能讓蜂王如此賞識,倒是我有些寵若驚了。”
蜂王抬手為倒了杯酒,“不介意與我喝上一杯吧?”
溫落開口拒絕,“抱歉,我從不與陌生人喝酒。”
“是擔心男朋友生氣?”蜂王說話的時候,手中拿起酒杯淺嘗了一口。
溫落笑容不減,“生氣才正常。”
看著面前的蜂王,他大概三十歲左右,長的還算標致,只是這周的氣場散發著寒。
就好像常年見不得一樣。
“也對,生氣才能說明在乎。”
溫落看著站在一旁的兩個人,周燦之前見過,這個徐達倒是第一次見。
“徐總打算回京都發展,可是有什麼好的發財項目了?”
徐達一愣,似乎沒想到會跟自己講話。
“想回京都安個家,至于項目,目前還沒敲定。”
“我覺得倒也不必想了。”溫落雙疊,稍有懶散的靠在椅子上。
“你什麼意思?”徐達不解的看著。
溫落直言道,“意思是你能不能離開北境都是個問題,所以又何必去想不太可能的事?”
“你覺得能留住我?”徐達知道溫落來找他的目的,所以并沒有多畏懼。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后有蜂王,就算沒有蜂王,他的人也能夠抵擋住一陣子。
畢竟一個姑娘家家的,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溫落看向他,“難道你覺得,你在沒代清楚所有的況下,我會放你離開?”
在這地界,誰橫誰說話,沒人跟你講什麼法律規定,這的規定就是強者為王。
徐達目嘲諷的看了一眼,“我沒什麼要跟你代的,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溫落掃了他一眼,忽略他眼中的嘲諷,而是緒穩定的道。
“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涂,魏小虎媽媽當年運送的那批貨,到底是什麼?”
“又是經過誰的手,又是誰要了的命?”
徐達看向周燦,“那你得問周老板啊,那個時候他才是老板。”
溫落看著徐達,“可你,正是那個管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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