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落點點頭,“能在這個地方請客的,自然都不是泛泛之輩。”
裴月溪問了一句,“這地方咱們上次不是來過?”
溫落指著另外一條街道,“我們上次玩耍的是對面的街道,這條,確實沒有涉足。”
裴月溪左右瞧了瞧,倒是沒覺得和前面的街道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區別麼?”
溫落:“一道之隔,兩種份,天地之差。”
裴月溪稍有驚訝,“這麼不一樣?”
溫落應聲,“嗯,就是這麼的不一樣。”
裴月溪點了點頭,對未知的不一樣有些好奇。
步行十分鐘后,們走進一家中式茶樓。
裴月溪看著古古香的建筑風格,以及這茶樓的的裝修風格,小聲的問了一句。
“這老板是華國人?”
溫落點頭,“嗯。”
裴月溪沒再說話,跟著往里面走去。
在們走進來的那一刻,一位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士上前招呼。
“是溫小姐?”
溫落點頭,“是。”
“請隨我來。”男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落抬腳跟上,裴月溪正要隨從,卻被人抬手阻攔。
“你在這里等。”
溫落轉頭,“讓跟我進去,其他人可以留在這里。”
走在前面引路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接著對帶有刺青的男人說道。
“按溫小姐的吩咐辦。”
“是。”男人應聲,收回阻攔裴月溪的手。
裴月溪很是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溫落有事沒辦,真想跟他比劃比劃。
繞過前堂,溫落和裴月溪走進一間包房。
裴月溪以為里面坐著的會是一位老者,可進去之后才發現,竟然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男人長的白白凈凈,只是那雙眼眸著深深寒意。
只是一眼,就讓裴月溪心底一。
溫落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沒有多意外。
男人抬手,“請坐。”
溫落看了眼裴月溪,“坐。”
裴月溪點頭跟著坐到了椅子上。
男人看了眼裴月溪,又看向溫落,“不打算介紹一下?”
溫落抬手,“這位金赫,這位是我妹妹小溪。”
男人抬手,“初次見面,你好。”
裴月溪禮貌的出手來,“你好。”
金赫收回手的同時為們倒了茶,“嘗嘗,味道還是不錯的。”
溫落抬手喝了一口,裴月溪卻沒。
覺得人在外,還是喝不明來歷的東西,萬一有問題,自己出事事小,溫落沒人保護可不行。
金赫看了眼裴月溪,笑著問了一句,“不敢喝?”
“人在外,小心點總是沒錯的,畢竟我跟我姐姐這麼漂亮,被人打主意也不是沒有可能。”
金赫笑了笑,“你這妹妹很有趣。”
溫落淡淡一笑,“有趣的姑娘脾氣都不太好。”
“哦?那我可要小心點才行。”金赫玩笑般的說著,同時又給溫落續了茶。
溫落應聲道,“好的人和事,總是值得被珍視,就像我與你的初相識。”
金赫放下茶壺,抬頭看著溫落,“你還是你,喜歡開門見山,不喜歡周旋委婉的流。”
溫落語氣平淡,“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何必浪費時間和力在一些無用功的事上?”
金赫點點頭,“落神說的對,那我也開門見山,回去吧。”
溫落眉頭一挑,“那你得給我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
金赫看著溫落,“你是聰明人,何必做些傷人傷己的事?”
“而且你父母的事既然已經有了結果,你又何必去查詢一些無關要的事?”
不等溫落說話,裴月溪出聲說道,“如果真的無關要,又怎麼會勞你大架來跟我們說這些?”
金赫稍有不悅的看了眼裴月溪,“小姑娘,做人要有禮貌,不要隨便打斷別人的流。”
裴月溪雙疊,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向無法無天,所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金赫看著,“那是你沒吃過虧。”
裴月溪聳聳肩,“我姐姐比較護短,而且還是那種不講道理的護短,所以確實沒吃過虧。”
溫落抿著角笑的很是好看。
金赫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姐姐的格確實如你說的這樣,但也要低調行事才好,畢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萬一到脾氣不好的,就算你有姐姐護著,那也是要吃虧的。”
裴月溪笑了笑,“我覺得吧,人要活在當下,沒必要為沒發生的事擔憂。”
“而且我覺得吧,搞不好是對方吃虧。”
金赫看了眼溫落,“你這妹妹的個,倒是跟你截然不同。”
“嗯,確實,是個不好欺負的主兒。”溫落抬手喝茶。
金赫評論道,“應該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而你,沉穩斂,遇事冷靜。”
“多謝你的贊許,但我還是不能離開這里,沒有結果我是不會離開的。”
著溫落堅定的眼神,金赫出聲詢問,“如果你說查的人和事,都會因為你的固執喪命,這樣的結果是你想要的麼?”
溫落揚起淡淡的笑容,“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只能說明,有些人坐不住了。”
金赫放下手中的茶杯,“溫落啊,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很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了解。”
“我為什麼會約你來說這些事,你應該也很清楚。”
溫落點點頭,“有人請你出面,而且還是個大人。”
金赫:“既然你知道,那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吧?”
溫落:“你確實不用多說了,在事沒有查到結果之前,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金赫轉手里的茶杯,“你非要這樣?”
“我既然來,就沒想空手而歸,但還是要謝謝你出面調和。”
溫落知道他愿意出面,不僅僅是因為對方找了他,也是因為跟他有那麼一點點的私。
金赫皺著眉頭,“你怎麼還是這麼執拗,非要為了別人的事搭上現在安穩的生活麼?”
溫落看著他,“你真覺得這些人,跟我父母的死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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